周棠英在歌厅玩到半夜才回家,家里的保姆都睡了,客厅给他留了灯。
踏着楼梯上到三楼,三楼两间卧室一间书房,朝向最好的卧室自然是周棠英住,另一间原本是空着的,但一个月前他家来了个野种,梁正明说那是他哥哥。
他可不会认一个野种当哥哥,甚至连梁正明他也觉得恶心,不肯再叫一声爸。
周棠英头一次觉得他妈先走了也不是那么令人难过,否则活着也要被梁正明气死,还要被这些恶心事脏了耳朵。
路过野种的房间,周棠英发现门没有合拢,门缝里漏出明亮的光。
土包子又在装用功了。周棠英轻嗤,大半夜装给谁看,梁正明早都开始做大梦了。
周棠英今天心情好,懒得找人麻烦,刚要走,突然听到一丝呻吟。
疑心是自己听错,那亮着灯的房间里却再次传来一声更为清晰的喘叫。
操,这野种带人来家里搞!
周棠英猛地一脚踹开门,却在看清床上情形时僵住。
床上只有周绥,浑身赤裸,大张着腿双眼迷茫地朝门口看来,这副表情可比平时生动多了。
周棠英视力极佳,一眼就看清了他那平日表现得像个性冷淡的野种哥哥双腿间挺翘的性器与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下的女穴。
穴口插着的半截钢笔泛着莹莹水光,穴肉若隐若现,如同蚌壳被撬开露出最柔嫩的蚌肉,色泽鲜艳,肥美鲜甜。
许久后,床上的人终于动了,他拔出了钢笔,闭拢双腿坐起来,望向周棠英的没有了镜片遮挡的眼睛失去冷静。
“不要告诉别人。”
那平日冷淡的语气里此时多了一丝请求。
周棠英反手关上了门,觉得事情比他在床上抓到周绥和别人乱搞更为有趣。
“原来你是个怪物啊。”周棠英冷笑着走到床边,“一个男人多了个欠操的洞,这算是报应吗?”
周绥脸色微微发白,紧紧攥着被子。
“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周棠英语气轻松,“只是我很好奇,如果大家都知道你是个长了逼的怪物,还有没有人愿意和你做朋友。”
周棠英居高临下盯着周绥的反应,看到那张向来平静的死人脸上出现慌乱的表情,心情更好。
他俯下身,抬起周绥的下巴,轻声道:“要想我不说出去也可以,作为交换,你得给我点什么才行。”
“你想要什么?”
周绥跪在床上,被宽大手掌按住后脑勺,鼻尖蹭着少年胯间浓密粗黑的阴毛,口中不断胀大的性器磨着他的喉口抽插,周绥进退不能,脸色涨得绯红,几乎窒息。
“呼——”
性器猛地从口中拔出,周绥大口呼吸,唇边涎水被指腹抹去,周棠英拍了拍周绥的脸,不满道:“看来你上面这张嘴不行啊。”
周绥眸色微暗,冷淡道:“你说的,只要我帮你口出来。”
“但你口技不合格啊。”周棠英将他按倒在床上,盯着那肥厚阴唇中隐现的嫩肉,“不想被所有同学知道你有个小嫩逼就听话一点。钢笔那么细,能满足你吗?”
周绥面无表情,屁股却微微动了动。
周棠英不由分说摸向逼口,那被周绥自己玩弄得肿大的肉蒂立在外面,轻轻一碰,周绥就忍不住夹腿。
周棠英两手撑开周绥的大腿根,俯身凑近了那正翕张的穴肉。
气息喷洒,湿热舌尖勾弄阴蒂,顺着缝隙分开阴唇,灵巧地钻入甬道之中一阵舔弄。
在周棠英看不到的角度,周绥唇边绽放出一丝满足而得逞的笑容。
周绥抬手抱住了埋在腿间的脑袋,欲拒还迎地作势要躲,又得偿所愿地被牢牢掐住双腿,唇舌在肉穴里扫荡得越来越凶,周绥忍不住呻吟起来,甬道深处变得空虚且痒,他挺了挺腰,渴望被进入得更深。
甬道中层层媚肉收缩得越来越厉害,不断吐出热液,被周棠英用舌尖尽数卷走,房间里断续的矜持的喘息也不管不顾放开来,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周棠英抬起头,抹去脸上水液,才发现周绥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冷淡的模样,他雪白的身体弥漫淡淡的粉色,口唇微张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浪叫便是从那细细的喉管中发出,明明那么色情,那双圆眼又浸满水光显现出原始的天真与单纯。
他们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却又天差地别。
想起与周绥之间的关系,周棠英在这背德的想法中产生了一点报复的快感。
梁正明是很在意周绥这个私生子的,否则不会执意将他接来同住。
但现在他最在意的儿子躺在他另一个儿子身下,大张着腿浪荡承欢,淫水横流。
周棠英一想到这些就爽得头皮发麻,径直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捅进了穴口。
“啊……嗯……”周绥毫无防备被贯穿到底,没忍住叫出那个名字,“棠英……弟弟……”
“不许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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