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英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根本没有听老师在课堂上讲了什么。他盯着第三排靠窗的位置,那个位置上的人很认真地在记笔记。
眼镜仿佛是周绥的面具,戴上的时候是一副面孔,摘下的时候是另一副面孔。
周棠英脑子里被周绥蹲下给他含鸡巴的画面占满了。虽然回想起来周绥是因为不想被他进入到肉逼里才自愿给他口的,但想起那已经流水的花穴,周棠英不禁怀疑,周绥真的没病吗?
谁会像他那样什么都没做就流那么多水,连内裤都湿了。哦对了,现在他的内裤也是湿的吧,湿内裤穿着不难受吗?还是周绥已经习惯了。
想着想着周棠英觉得势头不对,他低头一看,心中暗骂一声,赶紧翻书默读了十几篇课文降火。
他也变得跟那个野种一样有病。
周绥对待学习是很认真的,周婉虽然后悔生下他,动辄不给饭吃关禁闭,但上学这件事她抓得很紧,只要与学习有关,她都显得格外宽容。
周绥喜欢上学,因为在学校就不用面对他半疯的母亲,不用听到那些咿咿呀呀曲不成调的哀唱。
来到北城之前,他尚能自如控分,将自己稳定在一个安全的排名内,但来到北城之后,他发现这里进度比他原来的学校快很多,仅仅一个月,他见识到了自己和同班同学的巨大差异,月考刚过,他的成绩连中游都挤不进去,这还是他努力赶进度一个月后的成果。
倒是周棠英的成绩令他意外,看起来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竟然排在班级前三名,平时在家似乎也没见到周棠英多么用功学习。
天赋这东西周棠英哪哪方面都占了,真是打击人。
自从在器材室之后,周绥就被自己一塌糊涂的月考成绩打击到,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连着一个星期没招惹周棠英。
周棠英或许也因为他那天的失态起了疑心,那天放学后直接没回家,跟一众朋友走了,在外面住了三天,直到梁正明打电话勒令他回家周绥才又在家里看到他。
周绥自学无果,主动提要求让梁正明给他找一位补习老师,每个周末来家里上一天课。
傍晚老师离开了,周绥做完老师布置下的习题,出去接水喝,一打开书房门就看到人高马大的周棠英堵在门口。
他目光审视地打量着周绥,周绥说:“麻烦让一让。”
周棠英不退反进,砰,反手关上了书房门。
书桌上习题本翻飞,周绥被两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围困在书桌前,心脏鼓动的速度加快,他不动声色细嗅着周棠英身上熟悉的洗发水味道,差点控制不住抬手抱他。
周棠英撑着卓沿,俯下身问周绥:“你和那个老师,没干什么吧?”
他紧紧盯着周绥的眼睛,亲眼看到镜片后那双瞳孔瞬间放大,嘴唇微张,一眨不眨看着他。
“你这么饥渴,也不是没有饥不择食的可能啊。”周棠英摘下周绥的眼镜,捏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他嘴唇上轻磨,“你勾引我就算了,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但你要是和外人乱搞,那就是败坏门风,放在旧社会,那是要被浸猪笼的,懂吗?”
周绥盯着周棠英开合的两瓣唇,喉结轻轻一滚。周棠英嘴里说的那些歪理他根本没听清,这一个星期周绥算得上清心寡欲,连自慰都很少,只有两日清晨自己抚慰了一下,现在周棠英一靠近,他就回想起了上一次被进入的感觉。
坐在书桌上做的话应该也会很爽。
周绥缓缓垂下眼眸,看向他最喜欢观察的位置。
那里很平静,但周绥知道那根巨物只是短暂地蛰伏着,只要稍加引诱,巨龙就会苏醒,胀大到可怖的程度。
“周绥!你他妈有没有听我说话!”
周绥抬起头,故作茫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操!”
狂风骤雨般的吻如愿落下,周绥一刻也不想等,他故意推拒,手却再三碰到那鼓鼓囊囊的地方。
“哈你他妈故意的吧。”周棠英随口一说,伸手扒了周绥的裤子,“帮我脱,快点。”
周绥低头去解周棠英的裤扣,拉链拉下,随即是已经被撑起一大包的黑色内裤。
周棠英的手已经伸到周绥那穴口,手指上阴缝中抠挖,将阴蒂挖出来揉捏着,“这么快又湿了,周绥你是水做的吧。”
周绥握住那根勃发的肉龙,感受着柱身上虬扎的青筋,指腹沿着青筋脉络抚摸。
周棠英被他摸得愈加紫胀,手指从粘稠的阴穴里抽出,掐住周绥的腰将他抱到书桌上,堆在脚腕的外裤掉到地上,内裤挂在一只脚背上晃来晃去,周绥被分开双腿,双脚半踩着卓沿,潮红的小穴完整地露出来,刚被玩弄过的肉蒂上挂着莹莹水液,穴口翕张,溢出透明粘稠的体液。
周棠英阴茎硬得发烫,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
周绥被插得浑身一抖,双腿分得更开,慌张地缠住周棠英的腰,他抱住周棠英的脖子,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
“啊……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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