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至于那个人……”肖程东的情绪低落下来,刚才的雄赳赳气昂昂荡然无存,变成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关于那个人的事,我虽然不能告诉你,但你可以当作……当作……翻篇了。”
翻篇?
他说翻篇了?
意思是即便那个人重新出现,也不会放我走?
只选择我吗?
孙丞溪自然无条件信任肖程东,不在此事上纠结。比起焦虑未来,他更喜欢珍惜当下。
心里高兴地不像话,嘴上却平静:“明白了。”
紧接着,他又诚恳地补充一句:“以后不会再问了。”
肖程东依旧搂着孙丞溪不撒手,如上瘾似的。而孙丞溪也由着对方,没有催促什么。孙丞溪将手里握着的手机,左摸右摸地放回肖程东的口袋里,享受着属于二人的静谧时光。
气氛的转变,从肖程东的手探近孙丞溪的衣服里开始。
肖程东在黑暗里精准无误地吻上孙丞溪的唇瓣,舌头在下唇的伤口处轻柔地舔舐着。
“还疼吗?”肖程东轻声细语。
孙丞溪摇头:“没事的。”
肖程东:“对不起。”
孙丞溪:“真的没事。不用道歉。”
肖程东:“一会儿我来上药。”
“好,我先去开灯。”孙丞溪的身子向门把手那边侧去。
“不开灯。”肖程东阻止他逃离的动作,抱回自己怀里,声音因为接吻的缘故黏黏糊糊:“因为这样,你会更加敏感。”
孙丞溪一怔,脸变红,热意逐渐传遍四肢百骸。
肖程东直接单手将他抱起来,另一只手在手机中操作着什么,然后轻车熟路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孙丞溪耳边传来客厅和卧室里空调启动的声音,以及前方浴室里的水流声。
肖程东将他安放在浴室的洗漱台上圈住,琢吻他的嘴角、鼻尖、眼睛、眉梢、耳垂,随后向下舔吻他的侧颈和锁骨,最后停在喉结上,并拉下了孙丞溪的羽绒服。
孙丞溪的注意力,跟随肖程东的舌头移动,不禁咽了一口自己的口水,喉结滚动。
肖程东的眉头微皱,搂紧孙丞溪的细腰,对这不听话的喉结施以小小的惩戒,拿犬齿持续轻轻摩挲着。
浴缸中的水很快满溢出来。
“水好了。”孙丞溪呢喃着提醒。
肖程东完全沉浸在孙丞溪的身体上,仿佛与世界切断联系。
“那个水……”孙丞溪重复:“好了。”
“收到离婚协议书不着急,现在倒是挺急。”肖程东翻旧账,声音颇大地嘬了一口孙丞溪的喉结:“如果我一直不关水龙头,你会怎么样?”
我当然会自己去关。孙丞溪高昂着脖子,像个待宰的羔羊,只敢在心里闷声回答。
“你肯定会忍不住自己去关。”肖程东的鼻孔里轻蔑地喷出一股气:“那你是怎么忍得住什么也不问,签字签得这么干脆利索?”
孙丞溪:“……”
肖程东的舌头在孙丞溪喉结周边细嫩的皮肤上缓缓打着圈,又补刀:“竟然忍得住悄无声息地藏了我十六年?骗狗呢?”
孙丞溪:“……”
行,当我刚才白说了。
怼我便怼我,干嘛骂自己是狗?
孙丞溪跟不上肖程东的脑回路,被肖程东的动作和哗哗的水流声扰得莫名焦虑。
肖程东极为不满:“凭什么你的强迫症单单对我免疫?”
“你今晚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孙丞溪不止一次地怀疑。
肖程东顺势将脑袋垂在孙丞溪的右肩,闷头说:“早特么醉了!何止今晚!”
怎么又骂上了?
孙丞溪好脾气地说:“都是我的错,你消消气。”
“那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惩罚我?”孙丞溪哭笑不得。
“嗯哼~”
“你想怎么惩罚?”
肖程东贴近孙丞溪的耳朵,将他的耳垂温柔地含在嘴里,说出的却是最狠的话:“我想把你绑起来,锁在家里,什么也不穿,天天等着我回来,操你。”
孙丞溪:“……”
沟通的内容,正以火箭般的速度向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孙丞溪清楚,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肖程东做不做得出来不一定,但明天肯定别想爬下床。
他赶紧打个预防针:“我明天十点有会,李主任也在。”
肖程东的郁闷骤起:“我们已经八天没见了,你能想到的只是你明天有会?”
“你明天也有会吗?”孙丞溪疑惑。
肖程东不再废话,怕把自己气死。尽管摸着黑,但依旧手脚麻利地将孙丞溪剥了个干净,抱起来丢在浴缸里。把水龙头关上后,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大步迈进浴缸里。
黑咕隆咚,孙丞溪直到肖程东贴上自己,才有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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