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监控手机里的一切内容。当然,我能监控的不止手机。”
怎么可能只能拨通一个人的号码?
报警号码肯定能拨通的。
剧本不严谨。
孙丞溪至此还天真地以为,所有一切只是肖程东安排的剧情设定,以满足某些奇奇怪怪的癖好。直到他无意识地扫视整个房间,注意到明晃晃的摄像头。
孙丞溪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问:“你是真的要关我?”
“不然呢?”肖程东一挑眉,明目张胆地望着其中一个摄像头:“你可算明白了。”
“别关我。”
肖程东无情提醒:“可我已经关上了。”
“别……”
“方圆几百米什么都没有。”肖程东想起来什么:“啊!倒是有不少看顾你的人。你逃不掉的~”
“我不逃,我哪里也不去,但是我们得分开……”
“我不听!”肖程东根本不给孙丞溪说完话的机会,将他拽进怀里,目露凶光,额头青筋凸起:“再说那两个字,你一辈子别想从这里出去!”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听我……”
肖程东直接用舌头堵上那个恼人的嘴巴。
亲了有一会儿才稍稍撤离,捻揉着孙丞溪格外水润的唇瓣,不容置喙地抬起他的下颌,眼神里透着十足的侵略性:“脱衣服。”
孙丞溪睫毛微颤,叹了两口气,戴着镣铐的双手配合地解起自己的衬衫扣子。
才解开两颗,肖程东拨开衣领,不满地揉搓着他的脖子,带着力度:“我留下的痕迹呢?”
“用遮瑕盖住了,我得出门……”孙丞溪越讲声音越低。
肖程东从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快速抽出一张湿巾,仔细擦着,不放过每一处。
孙丞溪高昂着脖子,随着对方的动作左右歪歪头,手上继续解扣子。
然而,在镣铐的禁锢下,他难以脱下手臂部分。
肖程东瞧着他乖巧听命的模样,心头之火暂时被压制,扛起他往左侧的一个房间走去:“我的意思是,脱我的衣服。”
倒挂在肖程东肩膀的孙丞溪,轻轻“哦”了一声。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丢在一张仅供一人睡的窄小床铺上,颇为熟悉的浅灰色条纹被套让孙丞溪莫名恍惚。
“这是……”
肖程东把孙丞溪的手高举过头顶,沿着自己留下的瘀痕,细密的吻落在被擦得微微泛红的脖颈上。
“像吗?”
一张宽度为一米三的小床,从邻居那淘来的二手床头柜,缺失了一角的窗台边沿,以及被肖程东身影挡住只露出边沿的棕色旧式衣柜。
孙丞溪被压在身下,虽然看不清房间全貌,但通过目之所及的一角,便知道,这里复刻了他从前家里的房间。
肖程东手脚麻利地用其中一根链条缠绕孙丞溪的两只手臂,兴奋又急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这只是个开始。”
脱完自己,肖程东便开始扒孙丞溪,草草准备后,急不可耐地一插到底。
身体没有完全放松下来的孙丞溪,痛得像被利刃锯开,他挣扎着扭动身体,牵连着链条哗啦啦作响。
肖程东的右手,抚上孙丞溪光滑温凉的前胸。一路向上,经过诱人的两点,左右各捻了几下。行至脖颈处,登时掐住,却也收着劲儿。
迫使孙丞溪高扬起头颅,承接着山呼海啸般狂烈的吻。
下面凿得又狠又快,一下一下撞到最里面,似要捅穿才罢休。
孙丞溪知道肖程东在气头上,为了安抚对方的情绪,他尽量舒展自己的身体,放松括约肌,方便肖程东在自己身体里开拓。
在如此激烈的动作下,孙丞溪很快丢盔弃甲,嗯嗯啊啊全被肖程东灵活的舌头捂在嘴里。被炙热如火的吻撩起身体最深层的渴望,快感汹涌而至。
然而,肖程东果断地从孙丞溪的身体里抽离,抱着他大步往外走,打开了另一间房。
这间房,装扮成了孙丞溪现在办公室的模样,连桌上那个某次会议纪念品台历都一模一样。
肖程东毫不留情地一扫台面,将孙丞溪反身压在办公桌上,志得意满地开口:“早就想在这里干你了!”
尽管不是真正的办公室,孙丞溪仍窘得耳朵烧起来。他勉力用被链条缠住的双臂支撑上半身,配合得分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压下心头那股羞耻感,温声说:“慢一点。”
肖程东根本不听,在紧致甬道内大张大合地动起来,每每感觉孙丞溪快要到了,立马拔出来,舔吻他荆棘丛生的后背和脖子上的瘀痕,直到孙丞溪的身体慢慢冷下来,重又动作。
来回三四次,孙丞溪便遭不住了。他几次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肖程东,嘴里黏黏糊糊地唤着“程东”,想要给个痛快。
肖程东问他:“还要和我分开吗?”
“嗯……啊嗯……程东……啊……”
肖程东再一次全部拔出来,抵在孙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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