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程东在他的头顶落下温柔的一吻:“我关下门。”
孙丞溪不允许肖程东身体的任何一部分离开自己,抱得非常紧:“不用。”
肖程东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我可以当个医生,能治好你的强迫症。”
“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喜欢。”孙丞溪坚定地说。
“可我是个穷光蛋了。”肖程东自嘲道,完全不管身负所有家产的孙丞溪银行卡仍然在自己身上的事实。
“我的钱,都给你。”孙丞溪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你是要当我金主吗?”肖程东的眉毛一挑,桃花眼亮了亮。
“好。”孙丞溪答应地很干脆。
肖程东的心情甚好,刚想把他的脑袋拔出来,好好亲一亲,结果听见身后的电梯门响过后,众多人声出现。
“哎呀呀!这大早上的,我什么也没看见!”刘稳夸张地捂上自己的眼睛,躲在沈丘然的身后。
“我勒个豆!再说小别胜新婚,你俩能不能关起门来啊!”季斌豪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季斌豪旁边的刘星河,冲着回头的肖程东点点头,暗示交代的事情已处理完毕。
肖程东拍了拍怀里红肿着双眼的小兔子,问道:“金主,我们要不要进去?”
季斌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拉拉刘星河的手指:“他刚才叫丞溪什么?”
刘星河无语地一字一顿回:“金、主。”
“什么?!”季斌豪的三观被震碎了。
肖程东眼也不眨地望着抬起头来耳朵尖红红的孙丞溪,霸道的占有欲很好地得到了满足:“没错啊,我被包养了。”
“我去!”这么劲爆的瓜,刘稳吃得好开心,忍不住拽了拽沈丘然的衣袖,却见对方神情冷漠,甚至有些不高兴。
红色一路从孙丞溪的耳朵烧到脖颈,逐渐向脸颊蔓延。他轻轻推了推肖程东,等对方一收手,马上低着头往屋里走。
一行人也自觉地跟着进屋。
季斌豪讲,刘星河刚才找自己时,正巧刘稳和沈丘然因为投稿国外会议收到邮件,一早来找自己商量回复意见。听说肖总平安归来,一起过来看看。
“我已经不是什么肖总了,叫我程东就好。”
肖程东坐在单人沙发上,揽着的孙丞溪坐于扶手,安静靠在他的肩头,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旁边的双人沙发上坐着季斌豪和认真擦桌子的刘星河,刘稳和沈丘然没有多余座位,自觉从餐厅搬来两把椅子坐在对面。
“东哥,你没事了吧?我看这段时间的新闻都快吓死了!溪哥天天把自己闷屋里,我也好担心。”刘稳没什么忌讳,想到什么说什么。
肖程东仰头注视着孙丞溪的眼睛,认真道:“都解决了,放心吧。”
季斌豪好奇:“那程东,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听我金主的。”肖程东狡黠一笑。
孙丞溪避开他直勾勾的目光,对着季斌豪说:“想做什么都可以,什么不想做也可以。”
“金主好大的口气,养得起我吗?”肖程东揽上他的细腰,明显感觉到瘦了,心情忽然变差:“怎么瘦这么多?”
“养得起。”孙丞溪垂着头小声道。
季斌豪直接拆穿:“养得起个嘚儿,就所里这点工资,一个月能买得起程东平时身上穿的那些华贵的西装吗?”
“那我不穿衣服,不让金主这么辛苦。”
孙丞溪的脸一下子爆红,害羞地站起来向厨房走去:“我去给大家泡点咖啡。”
季斌豪一看孙丞溪离开,手捂在嘴旁,悄咪咪地问:“你俩和好了?”
肖程东的眉头顿时皱起来,脸色不悦:“什么时候不好过?”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丞溪行尸走肉那个鬼样子哦!我都怕他一个人想不开。”季斌豪叹口气。
肖程东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深深望了厨房的方向一眼,低声说:“我会好好待他的。”
“有需要跟我说,我那儿有点积蓄。”季斌豪大方地说。
“你不是老婆本都给星河了吗?还有私房钱?”肖程东起了坏心眼,调侃道。
“还不是怪你!收了丞溪的银行卡,我的也得上交!”季斌豪气愤地指着肖程东。
刘星河冷哼一声:“有意见?”
“没有没有!向优秀同志孙丞溪看齐!”季斌豪马上怂了。
“溪哥和季老师,老婆本都上交了?”刘稳忍不住插嘴,伸出食指做出向上的动作:“你俩都是上边那个,我去!”
“没错!”没等季斌豪反驳,心情愉悦起来的肖程东果断认下,扬着脖子喊:“老公!我不喝咖啡,一会儿要补觉!”
也不知是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还是“老公”二字,吓得孙丞溪差点摔了手上的咖啡杯。
默默不出声的沈丘然听见这一声“老公”,困惑得五官拧巴着,不敢相信与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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