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酒好。”曾江直奔目的地。
赵毓无奈:“你们大理寺出来的都是狗鼻子吧。”
这是最近第三个来他这里占便宜的,别问那两个是谁,不想说。
“你到底怎么了?又被人甩了?”总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准妹夫,虽然换人了,但在赵毓心里,曾江是自己人。
曾江剜了赵毓一眼,那眼神跟刀子似的,赵毓知道触及伤心事了,自己装模做样的打嘴:“我说错话,说错话,你随便喝,不醉不归。”
“我要在你这里住几日。”
“什么?”赵毓觉得自己听错了。
“嗯。”
“你那老母亲这是又逼婚了?”赵毓特别能理解曾江:“别说了,我明白,来,都在酒里,再走一个。”
曾江闷葫芦一样,也不说话,不过杯里的酒都喝了。
“对了,你不是以衙门为家,怎么,上官峰那老匹夫不让你睡了,不是,不让你睡衙门了?”
曾江摇头,衙门最近也不安全。
“看在你这么可怜,算了,就住我这里吧,想住多久都行。”赵毓十分豪气。
兄弟有难,这个时候当然要支持一下。
而且,那俩坑货让他做的事吧,他需要个帮手。
这种事当然最先考虑自己人不是?大家都是兄弟嘛。
赵毓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便十分大方的让小厮送些下酒菜来,光喝酒,干巴巴的。
“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曾江这突然的一句话跟一句惊雷似的,把赵毓炸的有点懵。
“什么?”
曾江话说一遍绝不说第二遍的性子,一副没听到就算了的表情。
“兄弟,你这是……走出来了?”赵毓小心翼翼。
其实,小六那事确实是挺对不起曾江的,但这也不能怪小六,他最清楚了,只能说,这都是命。
曾江不好回答这话,什么叫走出来?
“这是好事啊,哪家姑娘,长的怎么样,和我们家小六比如何?”
赵毓话落,曾江一阵沉默,赵毓这话,还有这表情完全就是个登徒子,没法聊。
再说,他不想告诉他,太八卦。
“又不说话,要我说,就你这性子,有多少姑娘都被你气死,谁喜欢闷葫芦,也不知道你在衙门里怎么当差,都靠眉来眼去吗?”赵毓气哼哼道,就这一会儿功夫瞪了他多少眼了。
曾江觉得自己来错地方了,还不如露宿街头呢,至少落个清净。
“好了,好了,我不问行吧?”赵毓又给曾江倒了杯酒:“不过,你这年纪是该成个家了,你可是嫡长子,不像我,上面几个哥哥,传宗接代这事轮不到我。”
曾江不紧不慢:“也没几个,会越来越少的。”
越来越少几个字被他说的阴森森的,赵毓打了个冷颤,不过,这话倒是没错,可不是越来越少吗,老四在京中待不了几日了吧。
前几日四哥还想约他喝茶,想什么呢,他直接就拒绝了,他可不想上他那艘到处漏洞的破船。
“你能不能说人话,阴森森的。”
“是你自己心虚。”
俩人你一杯,我一杯,毫不控制,这可不就醉了吗?
柔妃娘娘这都大半月没见儿子了,派了宫里的大太监过来给儿子送了自己亲自绣的荷包,还有鞋袜,这不是快端午了,还让他第二日进宫陪他用膳。
小厮直接把公公带去了凉亭,这也不是外人,没什么避讳的。
到了凉亭,只听那福顺公公哎呦一声,小厮这才注意到什么情况。
自家主子和曾大人抱在一起倒在地上,还手拉着手……
小厮忙道:“这,这,这不是这样的,我们爷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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