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看上你身子了吧?”霍蔚然脖颈一点点升温,想要无视对面的暗示,却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未婚夫唇瓣很好看,薄厚适中,唇色浅浅的,仿佛在诱人咬上,他的示意再明显不过,只是要一个亲昵的奖励。霍蔚然下意识垂眸,舔了舔自己微干的嘴唇。大脑正在思考如何给出这个吻,是轻轻一碰,还是生涩深入,一点甜味,却出乎意料的蔓延在唇间。好像是刚刚,吃下去的泡芙奶油馅,是蜜桃味。霍蔚然还未来得及回神,只见对面站起身,一声温和的“晚安”后,就径直走向楼梯。霍蔚然心中一紧,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的跟上去,想要让他停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口。这该说什么?我没有吻过别人,这是初吻,刚刚没有准备,再等我一会?客房门毫不留情的在眼前关闭,霍蔚然怔怔站在原地,莫名的有点胸口发闷。好像错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差一点。霍蔚然无措站在客房门口好一会,想等他开门,想让他再给一次机会。但直到夜深,门却再没有打开的迹象。霍蔚然贴近门,即便什么都听不到,也想贴靠着。凌晨时分,霍蔚然头一次没有分毫睡意,即便回到卧室,霍蔚然也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如果年乐真的喜欢自己身体,那连个吻都没有,会不会让他很失望?直到清晨的阳光洒进来,霍蔚然方才放下一直检索亲吻技巧的手机,去洗漱间用冷水凉了一下发热的脸和脖颈,整个人都有种无法脚踏实地的眩晕感。年乐回客房将支票仔细放好,这一夜睡的尤其踏实,为了感谢霍蔚然的惊喜,小保姆转身擦cao作台的功夫, 一回头,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一愣。即便面试时得知年先生是霍少爷的未婚夫,但实际看到两人亲亲, 又是另一回事。
保姆小脸通红, 感觉这样直直看着不太礼貌,想要背过身去, 又害怕动作太大惊动两人, 只能抬起手遮住眼睛,却又忍不住的透过指缝偷瞧。一个长达两分钟的吻,年先生的震惊显然不比任何人小, 整个人愣在原地, 手中紧捏咖啡杯把, 直到这个略显生涩的吻结束,都没有回过神来。霍蔚然耳朵连带着脸侧泛起红晕,却努力保持镇定。“咖啡糖放的有点多。”霍蔚然抿了抿唇, 口中是剥夺来的咖啡香甜,心脏还沉浸在刚刚的柔软中。和看到的一样。未婚夫的唇真的很好亲。“我下午有些事要出去,你不用担心, 我会在晚饭前回来。”看着年乐被蹂躏到微微发红的唇色,霍蔚然身体有些发烫,不自觉偏过视线, 胸口升起一股难言的充盈感, 像是名为愉悦和幸福的气球在不断膨胀。突然被亲吻,等年乐回过神, 刚刚的罪魁祸首已经离开, 临走前说了什么,年乐已然完全听不真切。脑海中迟钝分析这个吻的意义, 年乐一低头,就看到霍火火的上一条消息。[小年年,你确定没出什么意外?]年乐手指微顿,下意识摸了摸发烫的唇角,沉默许久后,默默将打字框里“我确定”三个字删除。出意外了。就在刚刚。谁能想到。会出这种意外。短暂分析后,年乐冷静下来,回到客房开始收拾东西。之前计划比赛结束就在江洲多待两天,放松看看江洲的景点,现在一个吻,将计划搅的稀碎。霍蔚然刚成年,足足比年乐小五岁,并且他之前一直在澳洲当职业赛车手,专注于事业。现在如果两人之间有了些什么,霍家深究起来,年乐绝对是百口难辩。将衣服快速卷入行李箱,年乐正收拾洗漱用品,却突然听到敲门声响起。年乐将行李箱藏到一边,打开门发现是小保姆。“年先生。”小保姆不好意思开口。“霍少爷刚刚出去了,但是现在有访客,我不认识,不知道该不该让他们进来。”“访客?”年乐关住客房门,跟随小保姆到门前,从可视门铃中一眼看到穿着花衬衫的项浪。“他叫项浪,是小……霍蔚然的朋友,可以进来。”年乐改了已经顺口的称呼,从可视门铃里,依稀看到项浪身后还跟着不少人。项浪站在别墅门口,看着身后找来的莺莺燕燕,连做几个深呼吸。虽然之前已经在电话里说了计划,但具体实施起来,还是没那么容易。这些人都是项浪找来的演员,男女都有,在演出开始前,还给他们做了三十分钟的紧急培训,也不知道够不够。“我的好兄弟,是个不婚主义,但是他却被家人包办了婚姻。”项浪把事情提前给众人讲的清楚。“他被包办的未婚夫,现在就在他家,怎么都不走。”项浪面色严肃。“虽然他未婚夫感情上没拎清,但他是个好人,不能伤害他,只是让他离开,大家好好表现,事成之后,有双倍奖金!”大家都是刚毕业不久的表演专业学生,人手一本《演员的自我修养》,并且这对抗封建陋习的活,顺带还能吃个瓜,怎么都符合众人的打工观。几人牟足了劲,妆造上更是精心,年乐这边打开门,看着项浪身后七八位对自己莫名敌视的美女帅哥,一时间还没摸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年乐,恭喜你夺冠啊。”项浪努力压着心底的愧疚,扬起放荡不羁的笑脸。“谢谢。”年乐看向项浪身后的人,试着询问,“请问他们是?”“他们啊,都是蔚然关系特别好的朋友。”项浪笑容灿烂,“蔚然没和你提过吗?”年乐安静两秒,目光从面前或是甜美可爱、或是知性优雅、或是性感美艳的男女身上扫过,向项浪摇了摇头,压住心底的震撼。“大家说好的,分手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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