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伸长脖子,这才找到了“大几把”的位置。
不禁想笑却不敢笑。
原因是这个人鸡巴太小了,像是蚯蚓,卧在草丛中,就算勃起了,也是竖起来小小一条,卵蛋都比鸡巴的大小大,不仔细看都没注意到。
偏偏本人还不自知。
不仅用力拍击着屁股,口中还时不时说道。
“爽吗骚货!爸爸的大鸡巴操的你爽吗——!吸的这么紧,呼呼,是不是要大鸡巴插进去——”
那媚肉因为吃不到肉棒,而着急的不停翕合摩擦,那男人还以为是被自己干爽的,口中哦哦直叫,不仅骚货叫的顺溜,自称鸡巴大也是毫不迟疑。
旁边的人都一副忍笑不禁的模样。
小屌男虽然屌小,但插干的时间和其他人并没有差太多。他连续插了五分钟,那媚肉就五分钟没吃到肉棒,不仅饥渴的流出肠液,更是不停开阖,试图用肠肉互相摩擦来缓解没有肉棒吃的渴望。
男人又是一阵哦哦哦哦哦,爽死,自己好会插的各种贴金。
他的肉棒不仅堵不住肠液,更堵不住其他人好几发精液的量,没过多久,他每插一次,就漏出一大股精水,顺着他的草丛流下,让他的屌身泡在前几个男人的精水里,看上去非常淫乱且色情。
终于这个小屌男走了。
他的精水和他不大的精囊一样,也是稀稀落落,随便吐了点半透明的液体,就算射完了。有没有形成一股也说不定。
下一个男人走上前,深深捅了进去。
那媚肉因为很久没吃到肉棒,终于舒服起来,裹的力道特别大。男人都差点拔不出去。
他用力拍击几下屁股蛋子,那含了太多精液的肉洞随着他的动作不禁涌出大量的精水。还淌到旁边的墙壁上。
“骚死了,骚死了……”男人口中乱骂,开始大开大合的干穴。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好好遵守排队,还有一人一发的规则。
比如说。
一个叼着烟的混混,小腹微股,边抽烟,边啪啪啪啪不停干穴,再几下快速摩擦后,他的柱身噗滋噗滋喷出了精水,射了一半,混混突然觉得自己底下还有射的欲望。他没有拔出去,反而咧开一嘴黄牙:
“吃吧吃吧,爸爸的尿液也是精华,全部尿进去给你——”
腥臭的尿液因为量很大,沿着股缝缓缓流下,还有些渗透进了墙缝里,进入那个“未知”的空间。
射尿让排队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当然因为基数太大。屁股随时随地都有鸡巴吃,反而淘汰了些不能接受重口的人群。
──
夜幕降落,月明星稀。
在经过一天,数十人的“恩赐”下,那屁股被干的软烂,红艳,小洞完全合不拢,呼吸的张缩间,能见到里头的肠肉,大量的精水和尿水被挤出来,半瓣屁股都被流出来的精水给糊住了。
最后离开的是一个染了黄毛的男人。他身形瘦高,鸡巴也大,在这个免费且好用的屁股里射了一发又一发,精液又白又浓,更是尿了好几道进去,舒服的舍不得拔出来。
他一整天都在这,来回排了好几次队,别人都眼熟他了。如果统计今天屁股里谁射进去最多的精水,估计就是他。
“操,爽死老子了。”他最后一次抖了抖鸡巴上的黄色尿液。
看着东华巷因为没装路灯昏暗再也透不出一丝光线,他这才撸了撸鸡巴,悻悻的离开。
他做着明天也能免费插穴的美梦躺在床上。结果隔天一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都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老子怎么全身都被固定住了?
他惊恐,他大叫,甚至不停哀求,然而,都没有人听到他的怒吼与挣扎。
更奇怪的是,屁股连同大腿肉那块还凉飕飕的,仿佛裸空,直接接触空气一般。再联想自己全身固定,只有屁股露出来的姿势。简直就像是……
终于,黄毛不详的预感成了真。
那个用来排泄的小口,突然被一条又烫又硬的柱体抵住,同样没有任何润滑,那柱体就深深的捅了进去——。
“草草草草草——疼死老子了——艹艹艹——啊啊啊啊——”
随着时间过去,黄毛屁股里塞了十几根鸡巴,他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悲痛,愤怒,变成麻木,认命。他麻木的接受自己变成壁尻的事实,然后在某个时间点,突然眼睛瞪大,嘴角涎水流出,出现了痴态。
“哦哦哦——好爽——好深——怎么这么爽——呃呃呃,被干射了——”
“又射了,射好多,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个神秘的空间里,黄毛表情变得淫乱起来,甚至时不时把屁股往后送,迎合男人们的插干。
墙壁另一头,隐约能听见男人们的评头论足。
“今天这个屁股中间有毛,没有昨天那个好看。”
“但吸夹的力道好大,时不时高潮,比昨天那个骚太多了——操,才说,这吸的我好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