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恐怖。刘大夫拎着药匣子,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开始骂人:“你那伤口深着呢,不好好养着日后写不了字,考不了科举,书都白读了。”“刘叔。”顾平章笑了笑,“我知道了,会注意的。劳烦您。”刘大夫看着他那张清隽出尘的脸,捋了捋胡须,放下药匣子给他重新上药包扎。“小小年纪,这么能忍痛。”他嘀咕着,“你喊一声,哪个婶子不能帮忙把你媳妇背回来。这胳膊再不好,你还考不考试了!”顾平章温和地听着:“我记住了。”“好好养着,不能干重活。”“好。”“你这身体在牢里亏损很大,得亏底子好,慢慢养几个月也就养回来了,大夫说的话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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