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通话。
席亚则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针剂,娴熟地将其中透明的液体自静脉注射入希曼的身体。
希曼只是喊了一句“老师”,就再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挣扎。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热了起来,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释放,却不像是躁动期……转瞬间他就意识到了诺瓦克的意思:利用雄虫大量爆发的信息素迫使雌性发情。
诺瓦克在席亚身上留下的信息素应该足够亚雌扛过短期内另一位雄虫过量信息素的冲击,不至于直接昏迷,进而进入假性躁动期。
也就是说,席亚真的会对他……
希曼尝试在被绑在椅子上的情况下后退,尽可能远离席亚,同时用力抗拒身体分泌信息素的本能。可是如果给他注射的是那种会令雄虫失控的药剂,他说不定也会发疯,他不想那样,如果能离开驾驶舱就好了。
仍然跪在地上的亚雌明显受到了过量信息素的影响,撕扯着脱掉了风衣,呼吸急促,盯着在场唯一的雄虫,表情再也看不出曾经聊起实验时的自信、对学生的关心与担忧。
那些鼓励、安慰会是假的吗?老师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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