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陈响受到这股alpha信息素的影响,蹙紧眉头,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膝盖在光滑的瓷砖地板上嗑出一声脆响。
“哎!没事吧。”于观棋终于从沙发上挪动屁股,赶忙上前几步把陈响扶起来。
陈响跟根煮熟的面条一样,浑身都软绵绵的,但主动伸手揽住了于观棋的脖子,睫毛上都浸润着湿气,整个人都扑在他怀里,低声呓语“难受,我好难受。”
于观棋因为扑鼻而来的香甜的信息素愣神几秒,满脑子都是陈响身体也太软了,又烫又软,揽在陈响腰间的手都被那块细润的皮肤烫到想缩手。
“呜呜我难受难受”
于观棋被陈响的哭泣音唤醒理智。
陈响应该是难受狠了,于观棋把陈响重新抱回床上,按照他丰富的知识,觉得发情期这种情况,陈响自慰后应该能舒服点。
oga应该要碰后面才能真的爽吧,陈响看起来好像不会自慰,那要不出去给买点小玩具,啊,给别人买自慰玩具,以后再见面铁定尴尬死。
哎,算了算了,打嗝放屁做爱,人之常情嘛,这不是事赶事赶到这档口了。
打开外卖软件一看,楼下不远就有一家情趣店,于观棋估摸着他自己去比叫外卖要快点,毕竟陈响一直哭得挺可怜的,脸上带着大团不正常的绯红,人也一直迷迷糊糊的。
于观棋很快出门,以防意外将门反锁了,他动作太快,没听到陈响在后面低声求他“别走”。
情趣店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给于观棋看花了眼,他这二十几年也就用过几个飞机杯,跟店员问哪款小玩具发情期的oga用更舒服,店员带着点探究和暧昧的眼神,笑着给他指了指一个电动阳具,看起来也确实很逼真。
不知道是不是于观棋的错觉,这老板的视线是不是一直在打量他腹部往下?
“这玩具中间缓缓的时候当情趣用还行,但发情期的oga要的是精液里的alpha信息素,假的可没用哦帅哥。”老板笑着道。
于观棋身上一身oga信息素的味儿,在发情期间满足不了oga来买玩具的alpha也有不少,但像于观棋这样年轻力壮的可不多。
于观棋准确地读懂了老板眼里的戏谑,被噎了一下,但他还不能跟老板直接解释他很行,毕竟插烂了好几个飞机杯呢。
抱着一箱子情趣用品加新采购的生活用品进屋,东西都还没搬进来,就看见陈响搁玄关门口缩着,靠着鞋柜软塌塌地一动不动,关键是地上还有点点血迹。
“陈响!”
“你说他自己把腺体抠出血的?”于观棋有些震惊,对着刚离开又被他请回来的医生重复问。
医生点点头,示意于观棋看陈响的手指。
家庭医生帮陈响把腺体重新包扎好,陈响已经醒了,但人还迷糊着,侧躺在床上,应该后知后觉腺体疼了,伸手要去碰,被于观棋一手握住了两个手腕。
于观棋用空余的那只手,从床头柜上扯出来一张湿巾纸,给陈响擦两只手上指甲盖里的红色。
这时候陈响又变乖了,也不挣扎,只是眼睛一直盯着于观棋看。
这小孩,对自己也是够狠的,一只手不够,还得两只手轮流挠腺体,那好家伙,挠得血肉模糊的,对比下来顾廷轩咬得都算轻的了。
医生收拾好东西,比第一次来要更严肃一些,对于观棋道:“于少爷,腺体是人体很重要的器官,他要是再往深处抓挠几分,他的身体极大可能会有不能挽回的创伤。”
“是是,是我疏忽了。”于观棋像个认真挨训的家长,他也确实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这么客气,倒把医生整不会了,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没有再含蓄地暗示,直言道:“这个oga必须得找一个alpha来,才能平安度过这次突发的发情期,于少爷要是自己不方便,我可以提供正规的志愿者alpha联系方式。”
“啊?哦,那只释放alpha信息素能行吗?不做爱。”于观棋问,陈响要是清醒过来,肯定是不愿意随便跟一个alpha上床的,这换谁也受不了啊,突然发情也是被迫的,要是正常发情,就算没有alpha,在前期打抑制剂就能平安过去了。
“效果很小,但于少爷可以试试看,但千万要多注意一下这个oga,不要再让他自残了,临床上这样的案例,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三十,其余的留下终身残疾的也不少。”
这也是为什么,国家会专门为oga这个群体设立机构,挑选合适的alpha来帮助有困难的oga度过发情期。
于观棋和医生聊着,一直被抓着手腕的陈响已经等不及了,挣扎着起身,扑进了于观棋怀里。
情况突然,于观棋眼疾手快地把人搂住了,别摔下床又磕到后颈子了。
“嘶--”被陈响搂着脖子舔了一下,于观棋浑身像过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手臂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响是奔着于观棋后颈腺体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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