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融合的欲望只会比于观棋更强烈,得不到的失落和郁闷也是成倍的。
陈响泄气一样趴在于观棋胸膛上抹眼泪,跟被操哭时甜腻的哭哼不一样,陈响现在哭得悄无声息的,就是眼泪多,一直顺着于观棋的胸膛流。
陈响已经算很乖的了,因为没有发情期的经验,也没有跟别人亲密的经验,一切都靠本能摸索,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引诱方法都用到了于观棋身上,但还是得不到想要的,身体上的难受无处发泄,难受得只能哭。
“为什么?不给我,我好难受呜呜”陈响嘟囔着问。
于观棋把手里的套戴上,心中的郁闷也还没消掉,可这也怪不着陈响身上,陈响自己也是迫不得已。
慢慢挤着进入陈响的身体,但这次陈响的注意力一直都不能被性爱转移,一直纠结身前的alpha不肯射给他精液。
于观棋摸着陈响身上的敏感点,顶着陈响穴道里的敏感点,操的时候陈响在哭,操到高潮了也在哭,操吹了也哭,于观棋停下来让他缓缓的时候也停不下来哭泣,除了高潮时泄出来几声呻吟,全程咬着嘴唇,迷蒙的大眼睛里泪水跟掉线的珠子一样,就是停不下来。
知道于观棋不会妥协,陈响也不求人了,反正就自己难过。
于观棋先心软了,这算是怎么个事儿,先哄哄人吧,这么哭下去,等会儿睡一觉醒来,大眼睛得肿成一条缝了,别把眼睛哭坏了。
“陈响,不哭了,我多操操就不那么难受了啊,我给你舒服”于观棋轻声细语哄着,知道陈响现在意识迷糊着,但还是跟他说实在的道理,“你仔细想想,你今年才多少岁,那射进去了,怀宝宝怎么办”
陈响泪眼朦胧地盯着于观棋,就在于观棋以为陈响应该听进去几句时,陈响哑着小声道:“怀宝宝,生下来。”
oga的发情期和alpha的易感期,最开始的作用就是繁衍,oga在发情期间就是非常渴望孕育,所以才会执着让alpha进入身体,进入生殖腔,将精液留在里面,完成繁衍本能,精液中的alpha信息素也会让身体的激昂的情欲平息。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于观棋就是要被气死了。
用了点力气捏着陈响的屁股肉,一声不吭地接着起伏抽插,手掌拍在陈响屁股上,啪啪响,没两下就把陈响白嫩的屁股蛋拍打得通红。
于观棋带给陈响的性爱一直都是温柔的克制的,这么疾风骤雨的抽插还是头一次,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地顶到最深处,龟头隔着套儿狠狠顶在生殖腔口,每一下顶得很准,卵蛋拍打在穴口,力度大得快要一起挤进穴眼里面去。
“咿呀!哼哼不要了唔啊哈!求你”陈响身体激烈地颤抖,舌尖都伸在嘴边一点,张着嘴喘息,被于观棋操得尖叫。
于观棋就埋头干,也不亲陈响了,他心里有气,气自己差点真的鬼迷心窍抵不过欲望无套操进去,也气陈响说的话,尽管他知道陈响现在是不清醒的。
生殖腔口打开了一个小口,在于观棋再几次抽插下,陈响消了声,整个身体都往上绷紧了,自生殖腔里喷出来一大股温热的淫液,全都浇在了于观棋的性器上,又在抽插中被带出来,喷洒在床单上,还有一些被性器抽插磨出了白沫。
于观棋忍住射意,没动了,也确实不能再刺激陈响,陈响连爽带喷,已经被操得眼白上翻,口水从一直张着的嘴边流出来,身体打着颤儿。
“发情期过后,你要敢转头不认人,你就完了,陈响。”于观棋凑到陈响耳边说,终于再贴着陈响的嘴唇,抱着陈响的身体抚摸去安慰陈响。
这一通操得陈响精神都散了,潮吹得太多,陈响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腰腹腿根时不时就抽抽一下,窝在于观棋怀里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喘息。
于观棋把还硬着点性器从陈响身体里抽出来,把套取下来丢了,他还没射,但也没管,下床给陈响倒了杯水,陈响捧着几口就喝光了,也是真渴了。
床单又被喷湿了,于观棋趁热把床单换了,还好没浸湿床垫,于观棋拿手机订了尿垫,陈响的发情期才过一天,最少也还得有两天,陈响太容易潮吹,不整个尿垫,后面该没床单换了。
收拾好东西,于观棋也饿了,准备去厨房做点吃的,陈响黏人要跟他一起,也不记刚才被粗暴地操了一通的仇,于观棋给陈响找了一套柔软的家居服,陈响套上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转。
这几天家里的做饭阿姨清扫阿姨都被于观棋放假,原身那个少爷可能不会做饭,但于观棋厨艺还凑合,煮了一大锅肉丝面条。
发情期的oga不乐意吃这些,就坐在于观棋旁边看,眼巴巴的,于观棋把一撮面递到陈响嘴边,陈响就摇头。
中途陈响站起来,挤着坐上了于观棋的腿,黏糊糊的,于观棋随陈响了,陈响瘦,缩在他怀里也不大点。
于观棋递给陈响几支营养剂,就看着他吃,整得他像专门饿着孩子,不落忍。
陈响撕开了一支营养剂,但含着吸得心不在焉的,于观棋呼呼地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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