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顾廷轩递花的手一直悬着,明眼人都能感受到气氛不对。
李倩倩是学校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但也没法认定照片的事情就跟顾廷轩有关,顾廷轩非要跟她来医院探望陈响,她拒绝了,顾廷轩也照样跟着来了。
“陈响,你怎么了?”顾廷轩笑着问。
于观棋一把接过花束,打破诡异的沉默,笑着回道:“花不错,替陈响谢了。”
“不用谢。”顾廷轩收回手。
李倩倩一行人走了,陈响进到病房里跟醒来的奶奶说话,于观棋把手里的花束扔到长椅上,神色不明。
自拐角处又走过来一人,是去而复返的顾廷轩,于观棋偏头看到了,拿上椅子上那束花,攥着顾廷轩的衣领,把顾廷轩拉回拐角处。
上层楼层也有不少病人,于观棋举止不善,来往的护士盯着他,怕他闹事。
“于观棋,这里是医院,我只是来医院探望家里出事的同学,你现在在干什么?”顾廷轩也沉了脸色,同样攥着于观棋的衣领,上一次被于观棋打是顾廷轩没有防备,真实打实动起手来,谁打得赢谁还说不定。
于观棋松了手,退后两步,把手里的花束砸到顾廷轩脸上,“带着你恶心人的破花,滚!”
顾廷轩手快接住了花束,整理好衣衫,但衣领都被于观棋攥得皱巴巴的,理不好了。
“你谁啊?你让谁滚,我就不呢,你要怎样?”顾廷轩嗤笑着反问。
“你可以试试。”于观棋死盯着顾廷轩。
本来只是来落进下石一番,没必要单枪匹马地跟于观棋打一架,不划算,两个alpha剑拔弩张地盯着对方,顾廷轩先笑了,把手上的花抛到地上。
“跟那样的人犯不着生气,我们一切按手续来办就是。”陈响从病房里出来,跟于观棋道。
于观棋好多年没有这样生气,陈响还不知道顾廷轩去而复返的事情。
“没事,奶奶还好吗?”
陈响点点头,看向于观棋的眼神更担忧,坐到于观棋旁边,小声跟于观棋道:“你的信息素要收一收了,这里还有很多oga病人。”
于观棋真气大发了,不知不觉间溢出来的信息素都张牙舞爪的,味道也呛人。
凌晨,顾廷轩从酒吧出来,跟一群朋友分别后,打车回家,顾廷轩喝得烂醉,一点没注意到身后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
车辆停在一个路口,顾廷轩下车,司机的技术不太行,在车流中频繁刹车起步,顾廷轩胃里直泛恶心,挥走了司机,骂骂咧咧地走到路边。
还没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头就被什么东西套上,身体被横着抬起,顾廷轩只听到了车门关闭和启动的声音,随即失去了意识。
一间地下室内,于观棋接了半盆水,冲被绑在板凳上的顾廷轩泼去,那点迷药的药效应该消散得差不多了,顾廷轩猛的甩甩头,醒了过来。
“谁?谁他妈往我头上泼水了?!不想活了”
顾廷轩停了骂声,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身体被绑住动弹不得,眼睛也被布带蒙着。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顾廷轩。
于观棋阴沉着脸色,想到白天顾廷轩大摇大摆来医院挑衅陈响的模样,握紧了拳头冲顾廷轩左脸砸去,顾廷轩被打得身体歪向一边,沉闷地痛哼一声。
“有话好说,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顾廷轩冷静下来,接着道。
于观棋没有再出手,只是冲旁边的人比划了个手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alpha便上前,戴好医用手套,打开箱子,拿出一针针剂来。
穿白大褂的alpha做好注射的准备工作,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顾廷轩,无声笑得很是开怀,像是很满意这意料之外送上门的猎物。
后颈腺体被刺穿的时候,顾廷轩惨叫了一声,挣扎的身体带着椅子剧烈扭动,未知的恐惧让顾廷轩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
“我操你!滚开!滚!你们在干什么?滚!”顾廷轩大声骂着,但一剂液体还是全部注射到他的后颈腺体中。
顾廷轩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泛红,呼吸也粗重起来,西装裤间鼓起来一个大包。
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浓度陡然升高,于观棋同为alpha,闻到这味道不爽地皱眉,拳头捏紧又松开。
白大褂alpha却很兴奋,凑到顾廷轩的后颈处,故意把呼吸的气流喷洒在顾廷轩现在敏感的腺体上,“顾家的私生子alpha,身材和脸蛋都不错啊。”
“私生子”三个字显然触到顾廷轩的逆鳞上了,顾廷轩脸色胀得通红,但手脚都被绑住动不了一点,偏头狠狠“呸”了一口,白大褂alpha没料到,虽然及时躲闪,但脸颊上还是被顾廷轩吐到了一点口水。
阴沉的神色从白大褂alpha眼里一闪而过,随即他轻笑了声,拿出一片湿巾纸,缓慢地擦脸。
“有种你就弄死我,不然等我能出去了,我一定要让你碎尸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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