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还是十分满足,看着陈响后颈突显的鸡皮疙瘩,很喜欢陈响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起反应。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知道我在易感期吧,你现在想走,我还能放你走,响响。”幽静的小区里没什么人,于观棋身量高大,看起来像把陈响整个搂罩在怀里,嘴上说着可以放陈响走,搂着陈响肩膀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陈响白皙的脖颈和脸颊又开始泛着可爱的绯红,缩着身体不肯看他,于观棋知道陈响又害羞了。
尽管后颈腺体已经被抑制贴遮挡住,但衣服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也足够让陈响感受到,他现在有多急切。
外套是干净的,但内搭的白色长袖却浸满了于观棋在易感期疯狂求爱的信息素。
“我们先上去吧,这还在外面呢。”陈响拉着他的手臂往前走,已然成了个小红人。
小区楼下到电梯里一直有其他人,这时候于观棋又正常了,提着东西挨着陈响站在一起,连手都没牵,只是嘴角一直扬着。
从电梯反光镜面里能看到,于观棋的眼神一刻也没有从陈响的身上移开过。
进门一关上门,于观棋就从后面将陈响抱在了怀里,原本提在手里的袋子散在地上,滚出来一个红艳饱满的苹果。
于观棋肆意闻着陈响身体的味道,没有信息素,只是洗衣粉清淡的香气,但即使是这样,也让于观棋心里的烦躁消散,满足得叹息。
陈响的身体由一开始的紧绷,到在他怀里慢慢放松,温和地包容他突兀冒犯的动作。
于观棋脱掉陈响的书包,从后面抱着推着陈响往前,他坐到沙发上,将陈响拉倒在怀里,横抱着陈响,手臂环紧将陈响藏在自己怀里。
真是神奇,射精了那么多次都安抚不好的欲望,现在只是抱着陈响就平息下来,尽管性器依然硬着,但他心里烦闷难受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要溢出来的满足和喜欢。
陈响在他怀里挪动,于观棋收紧了手臂。
“我不走。”陈响涨红了脸,坐在于观棋身上,很容易就能察觉屁股下鼓起的一大团,还有房间里浓稠的alpha求欢的信息素,这还是陈响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于观棋这样亲密。
“你走不了了,你都答应我了。”于观棋凑近陈响,抵着陈响的鼻尖,说话时嘴唇已经要贴上陈响的,在试探中陈响没有拒绝他后,于观棋吻了上去。
一个温柔的吻,嘴唇贴着嘴唇厮磨,于观棋亲嘬着,含着陈响的一片唇瓣轻吮,陈响闭着眼睛,浑身热乎乎地靠在他的臂弯,于观棋睁眼瞧了一眼,压着陈响躺在沙发上,揽着陈响的腰继续加深这个吻。
舌尖舔舔陈响的齿尖,很容易就被放进去了,陈响被他亲得小声哼哼,虽然只是笨拙青涩的接受并没有回应,但于观棋还是兴奋得粗重喘息。
所有的吻技都是跟陈响一起练出来的,在上次陈响那个迷糊的发情期里,第一次亲吻时于观棋也一样青涩,但有满溢的情感激着,于观棋学得很快。
缠绵着不知亲了多久,分开的时候,陈响的嘴唇都红肿了,饱满又水润。
于观棋往下亲,拉下陈响校服外套的拉链,解开校服衬衫领口的扣子,在陈响的脖颈胸口吻出一个个红痕。
陈响的手指插入了他湿润的发间,头皮敏感得发麻,于观棋解开了校服衬衫更多的扣子,含住了一个奶包吮吸,陈响在他耳边闷哼出声。
“于观棋。”陈响用绵软的声音叫他。
“嗯。”于观棋含着乳尖含糊地应着。
乳头是陈响特别敏感的部位,含着乳头用牙齿磨的时候,陈响会更容易潮吹,上一个发情期间,于观棋把陈响的身体都摸透了。
“于观棋。”陈响又叫他。
于观棋察觉到了那绵软的声音里的可怜意味,松开了嘴里的乳头。
“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响眼里覆着一层湿润的泪膜,搂着他的脖子温顺地贴上来,“于观棋,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于观棋被欲望裹挟的思绪清醒了一些,后知后觉陈响在接受他的亲近时,身体紧绷缩紧表达出的不只是羞涩,更多是不安。
上一次发情期陈响是迫不得已,根本就不清醒的,他们的关系发展一开始就跟正常情侣不一样。
在陈响的视角里,他不过是一个半路突然出现的人,发生了亲密关系,过后又突然不求回报地帮助和追求,所有的一切发生得看似有条理可寻,但细细想来,他的喜欢实在是太虚太单薄。
但陈响还是接受了他的喜欢,接受了他的亲近,甚至明知他在易感期还主动上门来探望,陈响心里依旧不安和顾虑,但还是做好了要陪他度过易感期和再次亲近的准备。
于观棋在陈响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搂着陈响坐起身,把陈响散开的衣衫拉好。
陈响眼里的湿润渐浓,睁着眼睛滴落了一颗泪珠子,以为这是于观棋拒绝的意思。
于观棋把滑落到陈响下巴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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