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的下巴,垂着眼睫看她,“真行。大过年的,你就给我送这个新年礼物?”沈知念知道他跑来应该是知道了bruce跟她们同游,她还来不及解释,唇又被他吸住,他吮着她的舌尖,让她除了呜呜声什么都发不出来。“跟追求者五日游?”有很多人的,跟跟团一个性质。“住在一个酒店?”又不一个房间。“这酒店还他妈还以雪山温泉闻名。”贺风驰居然骂出了脏话,可见他处于发疯边缘。沈知念呜呜抗议。想多了啦!雪山温泉她是想自己泡的!贺风驰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老外那个还大?”沈知念倏然睁大眼,他听见了!冤枉!她喘着气解释:“是韩灵薇说她想追他,才让他来的。结果,韩灵薇大概只是觉得我该开始新恋情了,出的馊主意。”贺风驰的醋喝了一路了,憋着醋意把重要的事处理完之后,是怎么都忍不住了,坐直升机来这儿蹲她。半年多不见了。天知道他知道她在r国,得花多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不来见她。结果她丢给他这么一个惊喜大礼包。他吸吮着她圆润的耳垂,舔噬啃咬,倏地将她翻了个身压在门板上,“开始新恋情?”沈知念:“”他现在听她说话已经不听主语了是吗?他将她的羽绒服从后面拉扯掉,将她的毛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扯到背后束缚住她的双手。“是韩灵薇,韩灵薇这么觉得!我没有这么觉得!”她激动得声音微颤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贺风驰有点不一样,好像特别危险。倒是不至于让她害怕,而是那种直冲天灵盖的紧张刺激,她只觉得她站着的脚底心都涌起热腾腾的热意。贺风驰小臂箍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酒店的单人沙发上。酒店的装修是标准的欧式风,室内装修得跟城堡一样,那张单人沙发是用很有特色的红色丝绒布包的,上面的绣纹古典繁复,放在窗边。窗帘同样繁复厚重,色彩华丽,但只拉了一层洁白的飘纱。外面的白雪反射着阳光射进来,室内亮堂堂的。沈知念知道他要在沙发上做什么,但是,光线太亮了,难免羞涩,“窗帘”贺风驰吻了一下她的脚心,沈知念直接麻得咬住唇。“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太暗可不行”暗还不行?沈知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是她惯着他任他摆布。很快他发现他要做什么了,因为他拿出了他的画画工具,摊在床上。沈知念还以为他要画她那么羞耻的样子,踢着腿使劲抗拒,“不要”结果他摁住她的腿,不容置喙。
画笔倒不是落在纸上,而是落在她的腿根。她像是被点了穴般僵住。屋里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颜料的淡淡芬芳。一时间,静得只闻画笔蘸颜料,画笔轻轻刷过肌肤的轻微摩擦声。良久——“痒?”他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明知故问。她都抖成这样了,当然是痒的。那软软的毛蘸了点颜料落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简直要多痒有多痒。更羞耻的是,他在认真作画,她浑身都热了,湿哒哒的。“等会儿。我做个印记,很快就好。”他察觉了温柔安抚道。沈知念咬着唇,羞耻得快咬出牙印子来。他凑上来亲她,说:“别咬,咬坏了我心疼。”沈知念控诉,“你刚还咬我了。”结果贺风驰厚颜无耻地说:“嗯,只有我能咬。我知道轻重。”沈知念:“”沈知念瞪他,但是眸光潋滟,唇色被咬了又放松极其艳丽,勾人至极。贺风驰含情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凑上来吻她的眼,“宝贝,痒忍着点。”过了一会儿,他搁下画笔,将化妆桌上的镜子拿来给她照了一下。她闭上眼不愿意看。她刚才已经看见了。是一头金色的勇猛狮子头像,嘴上衔着一根布满荆棘的艳丽玫瑰。这画面让这头勇猛的狮子多了几分柔情。他的意图很明显了。宣示主权。代表着她这朵玫瑰有人摘了。画得很好,栩栩如生,但镜子里的画面绝对不忍直视。贺风驰发现她不愿意照镜子,拿开镜子,丢在床上,俯身亲吻,“宝贝,你比玫瑰还美。” 求婚两人在酒店里抵死缠绵。但沈知念真的有些崩溃, 这家酒店都是地毯。现在不光床单湿了,这些花样繁复绣了金丝的地毯也湿了一块块。沈知念不知道怎么面对酒店了。偏偏,贺风驰还不肯罢休。她刚睡下还哪哪都颤着, 他从背后吻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这时——“沈医生, 吃晚饭了。”一道纯正的美式英语传来, 是bruce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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