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武长风尽力克制自己不把人提起来再肏一遍,努力抠挖着精液。
“噢嗯——啊啊啊呃呃~”
结果抠弄着,竟把席原扣得高潮,湿哒哒的淫水把剩余的精液冲刷出来,这下不用继续清理了。
抱着怀里还在抖动的骚婊子,武长风可耻的硬了,这次没选择肏穴,而是把人背对着,横向夹在身前,让夹紧的屁股缝正好对着鸡巴,两手勾好人,对着这股缝开始肏干起来。
每每擦过肉穴便会将身体带的颤抖,大力撞击的人前后摇晃,嘴里发出轻喘,这副淫态令武长风硬得不行。
将人丢在草地上,直捣黄龙的肏入穴里。
早就被肏成鸡巴套子的席原,神志不清的下意识提臀迎合,像个不知廉耻的妓子,哪怕离开鸡巴一刻都不行。
“肏死你个骚逼!”
如上了马达般快出残影的高速点抽,让席原发出破碎不连贯的骄喘,鼻涕眼泪直流,一副被干坏的模样。
时间流逝,当席家小少爷被送回家时,已经过去了一天两夜,除了换了套衣服和少了腰间的玉佩外,未有半点不妥。
只有他自己知道背后火辣辣的疼,是被树皮剐蹭的。
小少爷时不时跟人说话时会发呆,偶尔傻笑一下,然后又装作没事人。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武长风身份的人,席原确实得到了优待,武长风拿走了席家的玉佩,并保证有空就来找他,顺带传授了拔象功。
想着那不经肏的小穴,武长风可不打算常去,虽然小家伙被干的破破烂烂、咿咿呀呀的样子能让他兽性大起,当下他还有别的事要做,等以后自己有宅院了再接进来好好把玩。
这天夜晚,武长风单手撑着头侧躺在晚眠楼的横梁上,正看着下方那壮汉按着两个男倌来回肏弄。
那两个男倌模样普通,但叫声着实诱人,媚声如丝竹入耳,听得武长风半勃。
在这守了两个晚上,这壮汉每天都来,每次玩弄一两个时辰就走,走的时候下身依旧是硬的。
当然是因为子篇的特殊性,需真心实意的喜欢男人才行,装得再怎么无所谓,该射不出来还是射不出来。
其余人就不一样了,底下那两个男倌也修炼了功法,那精关,每每做爱便一泻千里,射的到处都是,可谓是上好的修行体质。
待到夜色渐深,晚眠楼除了留宿的客人,其他都散了,这些个男倌少数几个住在楼里,其余人皆是住在外城的巷院中,那里肮脏糜乱,路面被车轮倾轧的稀烂,到处都是泥泞和牲畜的屎尿,让人生不起踏入的勇气。
蹲在院墙上捂着口鼻的武长风就很后悔,他不该来这里的,简直臭气熏天,味道跟猪圈似的。
看着男倌们一进院子便各自散开回自己屋,武长风便屏息选择离去。
太他大爷的臭了,再好的炉鼎他都不想干,实在是忍受不了。
没有选择走路面,怕踩到屎的武长风脚尖轻点,运功跳跃在各个屋顶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快要出了这脏乱之地,空气都好了不少,提起的心刚落下,就忽地脚下一空。
原来是他没注意踩在一破烂屋子上,这屋顶破了个大洞,只拿茅草铺了一层,恰好被他踩到,便掉了下去。
“啪嗒。”
稳稳落地,茅草窸窣落在头上,武长风甩甩脑袋,借着月光瞧见面前一人,脸颊瘦削的凹陷下去,整个人形似骷髅架子,正惶恐的缩在木板床角。
“咳咳,你别怕,我是好人,只是路过此处不小心踩空了,我这就离去。”
武长风说着便要运功离去,却被那人喊住。
“大侠等等!”
这一声清脆的“大侠”可把武长风喊的心神荡漾,仿佛自己真是那江松剑仙,也曾执剑挽花,醉酒当歌,好不快活!
“嗯~什么事,快说。”
那人慌张的连滚带爬,跪在他跟前,嘴里说着的什么想拜他为师学功夫。
少年名为赵烨,爹娘给狗官当了替死鬼,家里本就穷苦,这下更是断了收入来源,只留下阿爷带着他。老人在城外还有两亩地,勉强能让二人不至于饿死。
可惜去年老人也病死了,十五岁的赵烨只能出去招工做活,吃不饱饭的他没什么力气,做不了重活,又不识字,每天只得管着那两亩地,偶尔上山整点野食吃,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边听边点头,听着赵烨哭诉儿时遭遇,内心升起怜悯,便有些意动。
“我可以教你武功,但这功法可不一般,我先问你,你可是喜欢男人?”这话问了也是白问,他都能看见自己,那可不是好男风吗,只是走个流程,总不能逼良为娼吧。
“我是。”这人支支吾吾的应到,羞怯的低头。
“如此甚好,这功法只有好男风的能学,否则修炼起来约莫三月便会走火入魔,下体爆开。”
这话是往恐怖了说,都要不了三个月,一直行房事又射不出来,恐怕一月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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