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架着自己,走过无人的巷子,等到了一条熟悉的路上,武长风才想起,这里是上次那萧青柳住的客栈。
要了间上房,席原弯腰驼背的独自上楼,在别人看来是这样的,众人只觉得这人怪异,也并未多说,可能是有隐疾。
将武长风放在床上,席原才松口气,让小二抬了浴桶上来,便服侍着“伤患”洗刷。
他拿着梳子给武长风梳着打湿的长发,内心情动不已,便大着胆子褪去衣物,跨进浴桶里。
他勾着武长风的脖子,眼神闪烁,红嫩的面庞俊俏又可爱,张着小嘴献上吻,两人湿透的发丝缠在一起。
双手架在桶沿,武长风很配合的亲吻,只不过他光着身子的勾引过于明显,鸡巴又硬了。
“骚穴想吃大鸡巴,可以吗?”席原亲着他的脸,乖巧地说出淫词秽语。
额角起了青筋,武长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都已经坐在上面了,还问我?”
在他问的时候,那淫荡的菊穴就咬上龟头,收缩一阵后整根吞入。
鸡巴胀到前所未有的粗壮,卡着席原的腰,高速顶弄。
“啊~啊~骚逼好爽~用力操我!啊~剑仙~好喜欢啊~剑仙~”
地上溅的到处是水,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热浪,隔着门都能听见娇叫。
“哦啊呀啊~哈啊~骚逼要去了~啊——”
弓着身子埋在武长风的颈肩,席原全身红得像掉进了胭脂桶里。
武长风很配合的使劲挺肏几下,射给了他。
“还要吗?”
蹭了蹭耳边的人,没有反应,武长风把人扒开,果然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肚子里是一天的战绩,鼓囊囊的装满了精液。
见人昏过去所幸也不装了,武长风将两人清洗干净,抱着人走出浴桶,把人放在床上藏起来,散了功法,披上衣服,散着湿发的将脸挡住,便叫了伙计上来收拾。
那伙计与先前的不是同一人,并未发现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把浴桶抬走,拿了布上来把地板擦干便退去。
掀开被子,眼看精液顺着股缝就要流下来,武长风立马提枪堵上。
“修了功法后,这可是大补的东西,不能浪费了。”
随后抱着人安然睡去。
两人在客栈里厮混到科举结束,这天,刚下了考场的萧青柳回到客栈,小耿出去采买东西,过两日张榜后他们便要回洛阳。
他的户籍在金杨没迁过去,主要原因还是为了方便考科举,洛阳才子太多,竞争激烈,他父亲有先见之明,将他的户籍安排在此,只要用心读了书定是榜上有名的。
在考场住了三天,即使练了功法也依旧浑身酸痛,萧青柳疲惫的盘坐在床上运功。
只听隔壁大白天行那事,还叫的那么大声,他听得火大,伸手敲了敲墙。
见没反应,他起身穿上鞋,直接去敲隔壁的门。
“咚咚咚——”
“小声点!”
本来打算警告一声就走,谁曾想那门竟然打开了,一副淫靡异常的画面呈现跟前。
那身材挺拔健壮且眼熟的男人,正把一人双腿抱架在身前,那人双目迷离嘴唇微启,披散着发贴在身上,整个人背靠着身后的男人,那人浑身绯红,正对着萧青柳,因淫事而摇着头,男人架着两条光洁的大腿,两人相连处结合又分离,体液流了一地,啪啪之声像击打在心尖。
面色赤红的萧青柳转身就要离去,被人拽着手臂拖进了房间。
关上门,武长风把人抵在墙上亲吻,他们中间还夹着席原,正靠在萧青柳的肩膀上。
萧青柳想推开贴着他的两人,却不料浑身酸软无力,自然是武长风使了坏。
一边肏着人一边亲着,席原的玉柱顶在萧青柳小腹上,武长风将抱着的大腿卡在手臂之间,伸手便要脱他的衣服。
无力抗拒的萧青柳,臊红着脸,也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羞得,靠在门上任由其动作。
青衣散落,里衣半边滑落,一下又被扯开,衣服都没脱干净,便被人隔着一个人搂抱着腰按在桌子上。
此时席原人事不知的趴在萧青柳身上,两人叠在桌上,玉柱蹭在一起,武长风扒下他的亵裤,掰开修长的腿,紧致的小穴与上面那个合不拢的大洞形成对比,上面那骚穴流出浓精至下面的穴,被其收缩间吞进。
香艳的画面看得武长风鼻尖都有了热意,运功到下体,撑在两人上方,形成三人交叠的场面。
“还差一点就能破境了。”拔象神功分三个阶段,无形、化煞、天人,分别对应市面上流通的小乘,中庸,大乘。
而化煞境又称——“双龙化煞”。
通俗点来说,就是他可以多长一根阳具。
他这几天都拉着席原做,就是想靠着席原小乘的身体破境,没想到现在又来个小乘境。
他迫不及待的肏进紧致的穴里,喟叹一声,心想,果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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