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楼里各处传来欢愉之声。
“唔呃啊~啊嗯啊~”
除了死咬着袖子,钟吉舟已然放弃了抵抗,比起上次来要舒服许多,竟开始缓慢扭动迎合起来,眼神迷乱,全然忘记身处何处。
眼看时间差不多,武长风便开始挺腰律动,抓着钟吉舟一只手放在他自个胯间的帐篷上,隔着衣袍上下撸动。
旁边零星还有人坐着喝酒,见这公子哥这么不要面子,大庭广众下竟就当众挺腰手淫,顿时颇感惊奇,纷纷小声议论起来,满脸臊红的说着八卦。
“哟!你看那腰挺的,见过急色的,没见过这么急的!”
“嘿嘿,我看这人怕不是酒喝多了,忘记自己身处何地。”
听着议论声,武长风嘴角带笑,加速挺弄下交代出今晚的第一发,钟吉舟也在大手包裹下,握着自己娇小的性器射在裤子里。
恍惚间,他站起身,血液流通,稍微清醒了点,周遭的目光都聚集于他身,钟吉舟茫然的看着身下湿濡一片的衣袍,看着自己抓在衣袍上握着性器轮廓的手,脑子里似有东西崩塌,碎裂一地。
早已退去的武长风,此时正从一个拐角现形,深红色里衣打底,身着墨绿色长袍,上面绣着海水江崖暗纹,风度翩翩,背着手往台下张望,如同刚入此处寻人度春宵的贵公子。
不远处的钟吉舟崩溃的流着泪,被论声包裹间不知进退,无措的呆愣在原地。
忽地眼前一暗,他抬头看去,只见一目中含星藏月的俊美男子正笑望着自己,他竟觉三分熟悉,不由得靠近了些。
那幽香勾人,目光摄魄,钟吉舟跟着这人走出了怡香楼,眼看男子脚步轻快一下走远,他便急着上去,竟是直接抱住了那男子的腰。
“嗯?公子这是何意?”武长风背对着人,望着皎洁月色笑弯了眼。
“我我”嗅着淡淡的幽香,钟吉舟埋在他宽阔的脊背间,支支吾吾的也不放手,反而抱得更紧。
“大街上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公子还是放手为好。”说着,便去卸他的手,三两下掰开就要走。
“等等!”赶忙抓住袖袍,钟吉舟慌乱的说到:“能不能带我走?去哪都行,我不想一个人待着,求你了”
他是真的怕了,只要独自待在原地,他便觉得有人在黑暗中议论自己,耳边杂音似如潮水般无穷无尽,裹挟着他一同坠入深渊。
“为何?我与公子并无关联,你去找别人罢!”甩了甩袖子,武长风作势又要走。
“呜呜呜!别走!呜呜呜别走!别留下我一人”语带哽咽,钟吉舟梨花带雨的低头抹着眼泪。
回过身,武长风拉开他擦泪的手,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见他原本张扬的眉眼耷拉着,像只丢在路边的小狗,摇尾乞怜的求着过路人。
“给我一个理由。”
银边描摹着他周身轮廓,钟吉舟痴痴的望着这人,他真是那背着星穹的神明,是那驾月的仙人,圣洁俊郎形似虚幻。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终于等到这句话,武长风牵起他的手裹在掌中,眉眼带笑的说到:
“那便走吧。”
而钟吉舟只顾得眼前温柔,不去想今后自己会成什么样。
念着明早要走,武长风今夜罕见的没同人双修,抱着怀中的小狗心中暗自得意:
“我靠!演的真爽!”
他自是把人领回了家的,但睡在了后院的房间里,甚至都没走正门,生怕被家中几个发现,坏了他的兴致。
轻轻拍着钟吉舟的背,见人眼尾泛红的揪着自己的衣领,眉间苦楚似要溢出,连梦里都不得安生。
为他换上了张封玉的衣袍,两人身量相差无几,只是他身上全是软肉,一捏便知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不似张封玉那般肌肉匀称。
“好好睡吧,明儿之后,你便不是你自己,我要你是什么样,你就得是什么样。”
今日晴朗,正是渡船的好时候,武长风携钟吉舟带着那知府公子便登了船。
本来想让钟吉舟先去屋舱内休息,他好与尹公子谈话,未曾想他如此黏人,站定在他身后一步都不肯离开。
“尹兄不如先去房间内休憩,如今你身子骨虚,受不得凉,晚点我再来寻你商谈。”
见那尹公子点头,转身进了他自个的房间,武长风便也拉着人往房里去。
船上的隔音可不太好,全是木质结构,一共也才十二个房间,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小桌。
江风从窗外吹进,那尹公子就住隔壁,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咳嗽声。
“昨夜我传与你的功法可还记得?”武长风进屋便径直坐在了床边,谁叫这房间小的只够两人并排站,不如坐床榻边还宽敞些。
“嗯,记得的。”钟吉舟总是望着他的眼睛,只让人觉得不懂礼数。
“那好,现在便开始运功,二十一个运转周天后告知于我。”
说罢,见人乖乖的脱了鞋盘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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