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可是有要事?”尹劭蓬将人迎进书房,吩咐人上茶,两人便落座在桌边。
“自是有大事,不知尹大人是否认识这单子上的人?”
把礼单递给他,赫然是那钟为衫给富商的备礼,上面有着富商的名字,写着“赠周照礼”。
“可是那周贵妃的娘家?”抖了抖单子,钟为衫眯着眼睛仔细瞧着礼单上的物品。
“不知,只知那富商之子也是中了秀才的,听闻此前读书也未被先生夸过。”
说着,便有小厮来上茶,等人退下把门带上后,钟为衫才说到:
“嗯,这几本书确实与此次科举题目相关联,但古往今来押题中了也不是没有,想要借此拖人下水,怕是不妥。”
不愧是老狐狸,考虑得周到,武长风想着,从怀中掏出那锭银子来:
“那这个呢?”
见了银子底下的官印,尹劭蓬喝了口茶道:
“可行,但小友可有全身而退的法子?”
“自然。”见这老狐狸只问了武长风的安危,全然不提自己半点,这倒是令他好奇了:
“尹大人此次儿子被害,不怕再遭一次?”
“哈哈哈,谢小友关心!此番我已备好证据,明日便上奏御前,顺便也帮了小友这个忙,明日之后,这元州就要变天了。”
“呵呵,大善!”
在尹府待了几天,自那晚将人里里外外玩爽了后,发烧也好了,后来便每日无事就和钟吉舟云雨一番,其余时间跟尹公子下下棋聊聊天,当真是神仙日子。
“嗐,果然还是有钱才好。”
看着尹府来来往往的下人,心中这么想着,正在和尹羽轩聊天下棋的武长风,便被请去了书房。
只见尹劭蓬还穿着官服,像是匆忙从官衙赶回来的。
“小友可以安心了,不过六日圣旨便会抵达金杨。”
收到这个消息,武长风眯了眯眼,嘴角带笑的告谢。
事了拂衣去,武长风便带着钟吉舟告辞,踏上回程路。过这次直接前往金杨,他选择日夜兼程用轻功赶路。
这可比骑马还快,估摸着三日就能到,边飞快的赶着路,边开始对怀中人动手动脚。
“这可是在外头!”钟吉舟试图按住他的手。
经过长达一周之多的厮混,几乎日日都在修炼,一日便是好几次,整个人都透露着被肏熟了的气息,话语间多了些骄嗔,少了几分惶恐。
手上推举着,下身却很诚实的有了反应,本来男人的后面是不会出水的,但只要被他肏过一次的穴,就会被改造成适合双修的体质。
手摸到那湿乎乎的穴口,武长风笑着把人盘在了腰上,拉开两人裤子一截,扶着肉棒便抵了进去。
“无事,荒山野岭的,就算看到了又如何?你我又不是没穿衣服,跑得又如此之快,量谁眼神再好也是看不清的。”
都不用他挺腰顶胯,光是赶路的双腿跑跨间,就把人顶的咿咿呀呀的大声浪叫。
“啊、不要!慢点!太深了~”
“啊啊、嗯啊、太快了!好爽!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啊——”
“唔呃不行了、停下!又要去了!唔啊啊啊啊——”
三天后他们便到了金杨,武长风找了家客栈,刻意把人留在身边玩弄了三日才放回去。
傍晚,把人往钟府门口一丢转身就走,在暗处见一群下人从府里涌出来,众星拱月的将钟吉舟迎进去,他才悄悄隐去身形跟在后面潜入。
钟家小少爷回来,钟为衫高兴的不行,连忙把在酒楼管事的大儿子也叫了回来,大摆宴席为钟吉舟接风洗尘。
趁着人都聚集在前院主屋,武长风摸进书房打开那暗室,再一次见到了满屋的金银珠宝,他便规划着:
“官银是肯定不能拿的,拿些不起眼的珠宝首饰和金条就差不多了,到时候也好倒卖。”
说完,把外袍一脱,摊开在地上,就往里面捡金子,等装得差不多了,把东西裹好,背在身后离去。
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依旧成堆的金银,武长风不舍的出了密道将暗室复原。
他前脚刚出钟府,后脚一队马车和大队士兵便迎面而来,将钟府团团围住。
马车上下来一位做太监打扮的人,抱着一个华丽精致的盒子便让人把那钟府大门敲开。
“圣旨到!钟为衫速来接旨!”
那还在里面喝酒的钟为衫手一抖,酒杯便滚落在地,撒了一地的酒水。
他颤颤巍巍的起身,慌乱片刻,又强装镇定的叫下人去开门,把门口的人迎进来,全家人跪下接旨。
见人都跪好了,那公公便宣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金杨省,正六品上官,钟氏,因贪赃枉法,至黎民百姓不顾,此不法之行,已为朕所知。今依朕旨意,查封其家产,抄没其金银财宝,不得有误。所抄之物,悉数登记,不得遗漏,凡有隐匿者,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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