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终于放过那被蹂躪得酥软的小舌,阴裘结束了漫长的吻,在喘息间问。
「喜欢……」
此刻,被慾望驯化的少女就像温顺的家犬。
胜利的快感使阴裘勾起了唇角。
「说你爱我。」他低声命令,手指更用力地拧捏她的乳尖。
「嗯……!我、爱你……!」
阴裘笑了出声,却空虚得令他几乎要哭泣。
这一生中,他从来没有听过那么虚幻的爱语,彷彿只是被输入了文字后自动发音的机械系统,他很清楚,亚莱蒂·艾凡西斯所说的爱,只是因着他的命令才脱口而出的无意义字串。
「猪……!别傻了!你这头猪也配被爱?!」
他沙哑地低吼,胸口疼得难受。扯住她的头发又起一波攻势,腿间的硕大打桩似地狂捣汁水飞溅的蜜穴,肉体撞击的声响啪啪啪地在空间盪出响亮的回音,胸腔里的悲愤化为暴虐,肉棍一下又一下猛力贯入花心深处,有如尖利的长矛直刺子宫口,深得几乎要将卵袋也一併捅进肉穴中。少女的媚叫带着哭音,使他產生一种报復性的快感。
「再叫啊!叫得真难听!」
他在舒爽的快感中吼着污辱,连插狠狠的数十回,媚肉死死咬紧肉柱,被扯得外翻也在所不辞,巨龙鑽得穴里淫水激流涌进,在交合处化作波波淫靡白沫。
他的节奏越来越快速,少女在猛烈的捣弄下发出一波波悦耳的碎吟,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贴在镜子上,随着少年一次次的犯进而挤压变形——突然,他很希望她能叫他的名字,就像所有其他的女人一样,搂着他的肩膀,在高潮之中大声呼唤他的名字。
但是她没有。
阴裘只看见亚莱蒂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她撑在镜子上的手紧握成拳,子宫和穴肉猛地剧烈缩合,淫水如洩洪的水瀑直衝而下,阴裘抽了口气,硕大的阳物在穴肉的包夹中痉挛,朝少女暖暖的花壶里喷出一道浓浓白浆。
他从背后抱着她,将她搂得死紧,她平时偏低的体温在此刻是如此炽热,而他们交合得那样深,彷彿就要融为一体,阴裘忍不住呼唤了她的名字,以轻得她听不到的音量。
为什么会是这个女人?
他又一次在心底问自己,透过镜子看见她星夜似的眼眸,亚莱蒂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也静静地回望了他,有好一会儿,他们在喘息中凝望着镜里的彼此。
少女的眼眸是平静的,像无法撼动的浩浩宇宙,深邃,却又空洞虚无。
阴裘顿时觉得五味杂陈。
无论做过几次爱,尝过多少次她的肉体——他永远无法真正得到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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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贵安,这里九嵐
其实这肉已经卡了十天半月,为了感谢百柜,努力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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