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去了,你呢?”徐惊雨冷静了下来。早上她和封泽说过今天中午在研究所的食堂吃,结果却滞留在家中的理由要怎么编?徐惊雨拽着他躲进房间里。二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算是个杂物间,没窗户,中间放了张桌子占去大半空间。因为有家政机器人每天巡逻清理,桌子表面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看不见一丁点儿灰尘。盛朝将她抱上桌子坐好,非常突兀地冒出来一句:“在床上是我哥厉害还是我厉害?”徐惊雨心情不好,给了他个“你在自取其辱”的眼神,说出的话更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你差远了。”封泽了解她的身体,懂得如何取悦她。至于盛朝,几乎全凭本能行事,横冲直撞的,除了会喘之外简直一无是处。“我经验少而已,多练习几次,怎么可能会输给他?”盛朝不服气地小声争辩。徐惊雨给了他一个肘击:“别说话。”盛朝抿紧嘴唇,在她面前半蹲下来。他钻进了婚纱的裙摆下方。温热的唇舌含住了她。徐惊雨一惊,下意识地踹了他一脚。一脚踹中心窝,他的身形晃动了下,并未就此停下,反而箍住了她的腿,教她动弹不得。同时坚定不移地往更深处探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封泽举止优雅,平时走路不会发出声音。或许是穿着皮鞋加走路太快的缘故,脚步声清晰到好似梆子一下一下敲击在她的心头。徐惊雨绷直了腰背,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疯子!疯子!是男人被质疑某方面能力便会开始发疯,还是盛朝骨子里就藏着一股子疯劲儿?她被他的甜言蜜语、适当的示弱和撒娇迷惑了心智,不知不觉走进他的陷阱里。脚步声在书房门口停下了。空气安静到她能听见啧啧作响的水声。徐惊雨认为她的评价没错——盛朝毫无技巧性可言,只会伸着舌头胡乱地顶和舔。但……封泽站在和她一墙之隔的地方,这个事实令她的神经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徐惊雨并紧双腿,想挤爆他的脑袋。脚步声重新响起,渐行渐远渐消失。封泽离开了。提着的心放回肚中,她吐出一口气,身躯放松下来,渐渐沉浸在盛朝的侍弄中。偏在此时,杂物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封泽站在门外,垂在两侧的手捏紧成拳头,一向挂着温煦笑意的脸紧紧绷着,双目阴沉。有那么一瞬间,徐惊雨以为又是个幻觉。她连续眨了好几次眼睛,幻象依然存在。不是幻觉,是真实发生的场景。封泽的五官微有扭曲,阴森中含着滔天怒气。“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偷子封泽经常幻想徐惊雨穿着婚纱的模样。如今他看到了,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前提是她的裙摆下没有钻着别的男人。封泽怀疑杂物间的门其实是通往异次元空间的入口,不然怎么会看见如此怪诞的场景!他开始考虑起要不要退出去把门关上,再重新打开,或许房间中的幻象就会消失不见。但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 便感觉到眼前阵阵发黑, 下意识扶住门框好不至于倒下去。门框边缘好似带着毛刺, 手砸上去带起鲜明的痛感,提醒他所见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最可恨的一点在于,当他发出质问时, 面前的两人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竟然不肯分开。徐惊雨甚至冲他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是在装无辜, 抑或是挑衅?封泽终于回过神, 恨不得冲过去, 将那个男人从她的裙摆下强行拽出来暴揍一顿。可他绝不愿意在徐惊雨面前流露出如此失态的一面, 只好压抑着怒火又问了一遍。“你们两个, 在干什么?”严厉的喝问声传入耳中,恰逢此时, 盛朝用舌头裹卷住她重重地吮吸了一下……徐惊雨无可遏制地颤抖, 用力攥住桌板边缘,身体和心理同时攀上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盛朝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没有纸巾, 他只得用袖子拭去沾染在鼻尖、脸颊和下巴的水渍。他横起手臂挡在徐惊雨身前, 反过来指责起了哥哥:“你吼那么大声干嘛?都把嫂子吓到了。”看见孪生弟弟的脸, 封泽毫不意外。或者说, 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若是从徐惊雨裙摆底下钻出个陌生的男人才奇怪。虽然他宁可她出轨了一个陌生男人。但眼下仍有回旋的余地。封泽并不理会盛朝的挑衅,越过他的胳膊捉住徐惊雨, 捧着她的脸轻轻抚过眉尾和鬓角。“你认错了是不是?”他用一种异常温柔的语气诱问,“他装成是我来找你,所以你认错了。”徐惊雨对上他饱含希望的眼:“………”≈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ux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uxhtl≈lt;/a≈gt;” title=”挽瞳” tart=”_bnk”≈gt;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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