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唇齿间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舌面重重舔过,江缓抖着腿根将手指插进江落的头发里。
令人羞耻的嘬吸声在耳边响起,江落一路从胸膛吻到侧颈,他解开江缓的裤子,问:“哥,多久没锻炼了?”
天花板映入眼帘,江缓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肚子,有些遗憾。
上班就是一件消耗生命的事,何况当时他又要在家里和工作之间寻求平衡,挤出的时间都用来睡觉休息了,哪还有多余的光阴去锻炼。
倒是江落,没事干就喜欢举自己之前遗弃的那些健身器材,并且好像还抽空去了健身房,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把腹肌练得更加明显。
后穴抵着硬挺的性器,江落很慢地插了进去,江缓闭着眼低低地呻吟,随后被江落抱在怀里操,骤然的悬空感使江缓夹紧了穴口,他手脚并用地缠在江落身上,实在撑不住的时候腰就会塌下去,将那根性器吞得更深。
“落落……真的好累…”江缓的后背浮出一层红,他紧紧攀住江落的肩,生怕自己掉下去:“你……你没事干…就去读书……”
话说得断断续续,江落把他带回沙发上,江缓皱着眉,在快感中逐渐模糊了意识。江落掰开他的腿,分得很开,交合处的黏液和白沫顺着臀缝往下流,他一条腿跪在沙发边,把江缓的臀肉撞得通红。
“读完书得适当放松,你教我的。”
江缓压根不记得说过这句话,就算说了,他也不是指这样的放松。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精力实在太过旺盛,江缓开始后悔自己的工作室怎么还没有做大做强,这样他就可以去出差十天半个月的,好好休养身体。
兴许是江缓的示弱有用,江落射了一次之后就没再拉着他做了,等到清理完现场,江缓靠在他的肩头,一本正经地说:“以后一周只能三次。”
江落捏在后颈的手僵了,他皱眉,拒绝道:“不行。”
气氛焦灼,江缓咬咬牙,退一步:“一周四次,总可以了吧。”
见江落还是不满意,江缓干脆倒进他怀里,商量地说:“会虚的,我得保护好我的身体。”
当然,他是不敢对江落说,射太多次你也会虚的,因为说不定刚讲完,江落就会按住他的头,让他知道到底是谁虚。
江落不情不愿的,似乎是真的思考了很久,才勉强回答:“我考虑一下。”
周末他们回了老房子,去之前,他们先去拜祭了父母,江落在墓碑前站了好一会,江缓就站在旁边默默地陪他。
许多事,江落都不愿意说出口,但还好,江缓都知道。
八月底的风渐渐带着秋意,傍晚人不多,江落在老小区的花园边就开始牵起了江缓的手,路上的蝉鸣阵阵,江缓走一步踩一步,月光跟着脚步移动,淡淡的光晕洒在身上。
江落走在前面,到了单元楼却突然停下来,江缓一个没注意,鼻子磕到他的后背,顿时酸得要流眼泪:“落落,干嘛?”
楼下的路灯年久失修,只能靠着月色简单看清,江缓转头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江落站在前面,由着风吹乱他的头发,他轻轻捏住江缓的下巴,抬起:“哥。”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位置,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草堆里蹦出十岁的江落来,心脏跳得没有规律,江缓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轻声喊:“落落。”
老实说,这个仇是不是记得太久了点。
彼此的距离挨得很近,江缓往右挪了一步,伴随着忽暗忽明的闪烁光点,他捧住了江落的脸,带着满腔的缱绻,和对方接吻。没有情欲的渲染,只是很单纯的在表达爱意。
身后的绿叶在摇晃,沉寂而温柔。
双重的心脏碰撞让江缓耳鸣,他贴在江落的胸膛,想起失忆时他的每一句告白。
哥,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好想你,我每天都在等你。
江缓觉得,他也应该让江落得到同样的定心丸。
于是他说:“只要你,要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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