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两家是盛朝巨富,两家夫人是闺中密友,先后许给两家。因着两位夫人是手帕交,两家老爷在生意上多有来往,深交后发现对方倒也合心意,随即比邻而居。
说来也巧,两家夫人在搬迁后先后有孕。两家人得知此事,都乐道:这两个孩子如此有缘,如若一男一女,变定为娃娃亲,亲上加亲。
不久,两个奶娃娃呱呱坠地。两家都喜得麟儿,又是一阵欢喜。娃娃亲也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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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后,陈子溱以长成一位克己复礼的君子,安洧则是温文尔雅的公子。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关系密切。
只是他们二人,早对彼此心思不纯。不过一个碍于礼法,一个则是担心对方不接受,没有直接表露。不过不影响两人愈加亲密。
或许少年人的那点心思真的无法掩藏,二人的好友在玩笑中点破他们微妙的关系,还问他们二人何时成亲。二人反驳的话刚想出口,就在看见对方红透了的脸时默契地咽了回去。
当晚,安洧就约陈子溱赏月,两人月下定情。
二人自从告白之后,愈加亲密,到情浓处,一切水到渠成。
陈子溱也在那时告知安洧自己阴阳同体的身子,安洧虽累极也当即发誓不会负他。
后来几次鱼水之欢,陈子溱有孕了。安洧自是十分欣喜,冷静下来后便同陈子溱告知两家长辈,长辈们虽惊诧,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事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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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陈子溱端坐在书桌前看书,安洧进屋后来到陈子溱身后,为他按揉腰腹,感受到手下的皮肉不那么紧绷,伸手轻轻拿走了陈子溱的书。
“子溱,你过几日就要出产了,孩子会坠着你的骨头,坐久了会酸痛,大夫也交代了尽量不要久坐,待你安产再看也不迟。”安洧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陈子溱手中的书刚被收走,愣神了一瞬,就感觉耳后呼出的一阵热气,有些酥麻,于是乖乖点了点头。
安洧见他有些呆愣,轻笑一声,捧过他的脸将唇贴上去,舌尖往里探,陈子溱顺从张开,安洧乘机与他的舌尖交缠。陈子溱逐渐气息不稳,双手轻轻推拒,安洧见他眼里泛起水雾,想来也是憋的久了,便顺势退开。
一吻毕,陈子溱双颊绯红,微张着嘴喘气。安洧凑近笑到“子溱,孩子都快生了,接吻还不会换气呢。”
陈子溱不理他,他就站定在陈子溱身后,躬身环住他。嘴唇在他颈侧轻蹭,双手轻抚他身前的大腹。
陈子溱刚平复好的呼吸,在安洧的爱抚下又急促了起来,双腿也不老实的合拢磨蹭。见他这样,安洧和他调笑两声就带他回了寝室。
安洧带着他坐到床上,拉他的外袍准备解开,陈子溱连忙制住安洧的手,看了眼外室,有些羞涩“不可白日宣淫。”。“大夫说孕后期欲火重,虽不可像从前那样”说着顿一下,认真看着他,见他脸上染上红霞才笑着在他耳边继续“也要适时疏解,不然孩子怎么从那紧致的甬道出来呢?”
说完静静看着陈子溱的脸色越来越红,腿磨蹭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不用查探就知道,他的亵裤依然被穴道的蜜汁浸湿。
不再逗弄他,安洧在床柜里取出一个四方锦盒。打开里面装着一根通体浸润的绿色玉势,“这个…怎么这么…大?”陈子溱顿了下,咽了口口水,这玉势足有4寸,3指宽,他眼里有些惊异,似是对这凶器有些许惧意,可他又悄悄夹紧双腿,呼吸愈发急促。
“这个嘛?自然是用来拓宽产道的。”安洧笑着回答他。
他把锦盒放在床边,寻了个软枕让陈子溱躺下。他剥去陈子溱的衣裤,盯着他腿间湿濡和隆起下尺寸可观的玉茎,伸手弹了一下。随即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陈子溱则不自然的转过头“别怕,外面没人,我早让他们下去了。”说着,俯身吻在浑圆的大腹上。
轻微的热意从肚腹上流转到心上,陈子溱转过来伸手抚上安洧的脸,安洧抬头,在他手心蹭了蹭。
陈子溱有些意动,可身前的大腹让他不好移动,他便伸手拢了拢安洧,将他带到床上。两人甫一对视,情意流转,欲火横生。安洧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他们自然的将唇凑到一处,舌尖湿濡,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中溢出。同时安洧的手从圆隆的肚腹往下,随意抚慰了手中的玉茎就向下方转去。
手刚探到穴口就被淫水浸湿,手指在穴口轻轻剐蹭,惹得他双腿微微合拢,喉咙里也泄出一些声响。安洧听得下腹一热。
安洧分开与陈子溱交缠的唇舌,专心伺候他下面那张小嘴。
安洧将手插进一个指节,紧致的穴口就立刻绞紧,像是不许他再进一步,可陈子溱此时微微张开布满水色的唇,双手抱着有些坠着的肚子,双腿轻轻蹭着他的手。暴露了陈子溱的穴道想要吃的更多的事实。
安洧体内的火更烈了,指节在液体的润滑下顺利的进的更深,“放松,子溱。”安洧感受到指尖又被夹住了,用另一只手放在他突出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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