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给沈行楚打了电话,确认了身份后才放他进去,而此时时间已经遥遥跨过了十一点。
于清络拉着黑色的行李箱在别墅的门前站定,做了几个深呼吸平缓了下还有些微喘的呼吸,才按响了门铃。
小区不让进外来车辆,他自觉今天这事儿办的是不太地道,不太像个知情达趣的小情人该干出来的事——他自认对自己的定位极其清楚。沈行楚没主动提他也没好意思让人来接,故而他拉着三十寸的行李箱就这么硬生生走了半个小时。
“十一点三十七。”面前的门被打开,同时传出来的还有沈行楚温和偏低的声音,“还提早了二十三分钟啊。”
“不过我怎么记得我跟你说的是初七?”沈行楚穿着身家居服,领口露出两条深刻性感的锁骨线,单手扶着门,看上去没有一点儿要放于清络进去的意思。
“抱歉飞机延机了。”于清络把视线从沈行楚那想要诱人犯罪的锁骨上挪开,顿了片刻后试探着开口,“新年好?”
“延机延了一天?”沈行楚眼睫微落,从于清络的眉眼一路看到于清络脚上的马丁靴上,声音微沉,像是浸了地上未融的积雪,“裤子脱了。”
于清络有些不可思议地顿住了,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了,他现在站着的地方没有任何遮挡,除了身侧立着的一个行李箱,直到沈行楚抬手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掌掴声载着风声呼啸而过,被风吹乱的头发随着被扇偏的脸挡住了视线,于清络嘴唇微张,疼痛过后是强烈的羞耻感,烧的他另一侧脸也跟着飘起了一层薄红。
“三分钟,劝你动作快点,如果不想被牵着绕这小区爬一圈的话。”
于清络解开牛仔裤上皮带的手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是被冷风吹得还是因为紧张,或者是都有。
他的动作干脆而利落,像这仅仅只是曾经在这个人面前做过的无数次中的一次重复。
光裸的长腿暴露在人前,踩在雪地里的足尖蜷着,温热被从身后袭来的风吹散,砸过来的风夹着雪粒,轰击着于清络摇摇欲坠的自尊,他轻打着颤,双手抱着刚脱下来的裤子和鞋子,低头站着一言不发。
速度勉强让沈行楚满意,他侧身让开了门,“进来吧。”
“以后进了这扇门,我没特别要求的时候,下半身不允许穿任何衣物,知道了吗?”沈行楚站在门边,在人走进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要反身回去拿行李箱时,率先把箱子拎了进来放在了一边,关上的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雪和冰冷夜色,“把衣服也脱了。”
屋内暖气打的很足,于清络拉开黑色羽绒服的拉链,把身上的衣物脱尽后自觉地跪了下去。
沈行楚把于清络裤子上的皮带抽了出来,抬手挥了两下试了试力道,接着随手抽在了于清络的大腿上,“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你犹豫,我不会让你被任何人拍到,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如果连这点信任都做不到,那这段关系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于清络抿唇,大腿上的痛感让他有一瞬的恍惚,他没想到沈行楚能注意到他这点微妙的抗拒情绪,但又并不意外于沈行楚的解释。
他低头应道:“是,先生。”
“叫我什么?”沈行楚眉峰微挑,抬手对着于清络的大腿对称着又抽了一道,力气重了不少,“称呼还用我再教你一遍吗?”
“对不起,主人。”印子迅速由浅转深,痛感遁入血肉,久久不散,于清络低声道歉。
他潜意识里有些抗拒这个归属感过于强烈的称呼,他并不是很想承认他和沈行楚目前这段建立在利益上的包养关系。
沈行楚却不给他多想的时间,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扔下三个字,“爬过来。”
一令一动,于清络双手撑地,塌腰抬臀,跟在沈行楚身后。
许久没做过的动作有些陌生,被轻贱所带来的快感却熟悉得让人发颤,膝盖和地面每一次的相碰都会唤醒身体里潜藏的欲望。
他渴望着来自沈行楚的践踏和侮辱,并借此让压在心里的不堪的欲望和难以言表的情感得到一个发泄口。
他乖顺地跪在沈行楚的身前,视线垂下,等候着他的掌控者的发落。
“爬几步都能发情?”沈行楚踢了脚于清络半硬的性器,皮带对折直接抽了下去。
“啊!”敏感脆弱的命根子挨了这么一下,于清络没忍住喊出了声,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身前的性器却更挺了几分。
“小家伙还挺精神。”沈行楚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手中的皮带抬起了于清络的下巴,“我们先说说今天迟到的事儿,你前公司,晚上十一点半打卡上班?”
“没有,对不起,但是您没说今天……”
话音被骤然落在脸上的皮带打断,一道长宽的红痕自耳侧延伸到唇珠,疼痛迅疾地占据了他的感知,沈行楚淡淡的话音响起,“小络这是在怪我没说清楚?”
于清络甚至来不及体会那突然炸开的疼,他迅速摆正脸,视线依旧听话地落在地上,“抱歉,没有责怪您的意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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