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粗,光头道:“就让你的姘头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给江大侠开苞的!”
说完便抽出了江岸东体内的假阳具,在江岸东惊恐的目光之中,就着血水直直捣进了直肠深处。
“啊——”凄厉惨烈的尖叫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江岸东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法的捣动插得他魂都要飞走了。
“嗯啊……承业……啊哈……太快了……好深……慢一点……嗯啊……人家要去了……啊哈……”张青云两手支撑在面前的花盆上,花盆种的绿叶因为张青云的震动而沙沙作响。
刘承业双手死死箍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将人按在地上,像是在惩罚一只畜生般用自己的长而硬挺的鞭子抽打着对方最脆弱敏感的花穴深处。
张青云被按着脑袋,脸贴着地面,如一条发情的母狗,承受着身后暴风雨的撞击,他的脸因为摩擦红了半边。
随着刘承业加速地挺动,两人齐齐上了高潮,一泡浓稠的精液喷洒进了才孕育生命不久的子宫内,灌得满满当当。
刘承业站起身,提起了裤子,他走到气喘吁吁、一脸满足的张青云身边,低下身,将一瓶药丸递给了张青云,语气柔和道:“青云,把这瓶药给那个老头服下,等到他死了,我便名正言顺地去你为妻可好?”
张青云看着那瓶药,有些犹豫。
刘承业继续哄骗道:“青云,我爱你,只要你搞死了老头子,谁也没有办法阻挡我娶你了……我想要给你一个家,我们生一大堆孩子,好吗?”
在刘承业的软言软语之下,张青云最终还是接过了药,点头应下。
张青云终于等到了刘老爷子想起自己的那一天。
春香暖帐之中满是暧昧的喘息声,张青云使尽了浑身解数伺候刘老爷子,惹得那老头满面红光,只可惜,那挺立的小鸡巴没插进去多久,便泄在了他的身子里面。
张青云满脸谄媚地窝在刘老爷子干燥褶皱的怀里,强忍着内心的恶心,粉嫩精致的手带着挑逗在刘老爷子的胸口打圈。
他声音娇媚道:“老爷~人家还想要~”
刘老爷子看着怀里的美人,狠狠亲了一口芳泽,恨不能将人操死。只可惜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叹息道:“我老了……便是这么一次就耗了大半力气。”
张青云立马拿出刘承业给自己的药丸道:“老爷~~吃了这个保准让您好几个时辰都停不下来呢……”
“当真有此奇效?”
张青云违心地点了点脑袋,满眼缠绵与勾引。
刘老爷子色心又起,想也没想便将药丸吞了下去。
这东西一下肚,刘老爷子便感觉数不尽的气力朝着周身涌去,他仿佛回到了四十岁的年纪,浑身充满了力量。
刘老爷子立马按住张青云,扶着一瞬间便再度挺立的阴茎便滑入了张青云紧致的菊穴,他红着眼,咬着牙,狠命撞击着穴心,惹得张青云尖叫不止。
“嗯啊……骚心被顶到了……老爷慢些……啊哈……老爷好威武……嗯啊……青云的逼要烂了……啊哈……菊穴也要像花穴那样松成洞眼了……嗯啊……”
数十下抽插之后,刘老爷子忽然仰起脑袋一阵抽搐,口中吐出大量白沫,两眼一翻便倒在了张青云的身上。
张青云探了探刘老爷子的鼻息,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刘老爷子就这么死了,死的时候,阳具还像是勃起了一般坚挺着插在张青云的逼里面。
……
“罪人张氏,可认罪?”案板重重拍在木质红漆的桌案上,发出的巨响在空旷诺大的厅堂里来回回荡。
张青云看着那一身官服的男人威风凛凛地坐在高堂之上,头顶上顶着“正大光明”四字,一张国字脸一脸正气地怒视着自己。
张青云只着一身单薄的内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里头馒头似的香乳与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周围站着的衙役具是一脸情色地视奸着堂内香肩半露,屁股裸露在空气中的张青云。
张青云回想着自己被抓来之前刘承业说的那些话——
“云儿,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思绪回笼,他抬起头,道:“我不认罪。”
那知府一听,顿时气急反笑:“你杀了人,谁给你的胆子如此冥顽不灵、拒不认罪的?今日,你便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说完,他便从高堂之上走下来,将一纸诉状放到张青云的面前,道:“本官劝你识相些,按个手印,免得受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张青云脸上浮起一抹冷笑,漆黑的眼瞳中满是寒意,他道:“你身为朝廷官员,却只会仗势欺人,你可曾问过我的来历我的身世,可曾知道我在贼人手底下几经辗转,不断遭到侵犯?
又知不知道那刘老爷子对我平日里非人的玩弄与折磨?
我一介良民,不幸被人当做玩意来卖,身子像是一块破抹布,你可曾救过我这个平民百姓出水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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