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舅舅那边。
今日的检查小红在一旁陪同,医生关上门,示意小红给舅舅手淫:“看下精子的情况有没有改善。”
小红熟练地掀开被子,撸动老爷的阴茎。
舅舅在睡梦中喘息声渐渐加重,好长一会儿过去了,才射出稀薄的精液。
小红把手上的精液给医生看,医生无奈摇了摇头,都是些死精。
幸好他这次是有备而来的。
老爷嘱咐他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冬天来临前让小红怀上孙子。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牛皮袋。
里面鼓囊囊的,打开一股腥臊味,小红被熏得捂住鼻子:“什么玩意啊,骚死了”
医生瞥了一眼她,解释道:“牛精混了药,壮阳的,你可以扒开你家先生的屁股了”
他用袋口对准舅舅的屁眼,把牛精挤进后穴。
小红看到老爷的肚子慢慢涨起来,医生才停手,用金球封住。
还有些剩下的,他命小红涂在老爷的命根和身上的敏感处,用纱布包起来,最后他把导尿管给舅舅又插上,末端接了个更大的牛皮袋,等下礼拜再看情况。
整个过程舅舅都没醒过来。
小红用毛笔在舅舅的阴茎,睾丸和奶头涂上厚厚一层牛精,用纱布一层层包起来,最后只露出导尿管的软管,腥臊味终于把舅舅熏醒了,他难受地问小红在干什么。
“老爷,医生配了点药,我给您涂上了,您忍忍,马上就包好了”
舅舅被熏得犯恶心:“什么药怎么这么臭”
小红支支吾吾没说,等把老爷奶头和下身都包好后,她把窗户打开,然后给老爷盖上被子,逃似的离开房间。
他逐渐有点不对劲。
后穴的药和之前几次的不一样,肠道烧得慌,他阴柔的后穴被烫得不停蠕动,连带着阴茎也热乎乎地,不到一个时辰他就满脸通红。
“好热,怎么回事”
微微的痒意从睾丸深处爬出来,向来情欲低的他竟忍不住摸项自己的阴茎。
隔着厚厚的纱布,他抚摸自己绵软的睾丸:“痒啊……快帮我揉揉,来人……”
心脏因为激动跳的难受,香汗湿了头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推门进来。
“慧……”
“老爷,您感觉怎么样??”
是小红。
幸好他没说出口。
他绝望地去捏自己的下身,粗暴地揉它,阴茎很快因为疼痛好受许多,没那么涨了,正在他松了一口气时,小红把他的手绑在床头的杆子上。
“老爷,您可不能碰啊,这要等医生来了才能碰,这是为了治您的病。”
屋里的腥味没那么重了,混杂着乳香,牛精味,还有老爷身上的体香。
眼睛上换了透气的白纱,显得老爷的面容更红的透亮,他的嘴唇红的像书上的樱桃,小红不由看痴了。
“小红,放开我,我好热,这药烧得我心慌。”
他心脏突突跳,膀胱受了刺激不断分泌尿液,才一会儿就快满了。
明明那么难受,他那两条腿依然像死物一样,一动不动,一身的薄衫浸透香汗,香味勾得小红又摸上他丰盈的奶头:“老爷俺帮你揉揉,揉揉就不难受了”
乳头飚出一股奶水湿了纱布,药渗进皮肤,随着小红的揉捏,他渐渐平息下,呻吟代替了喊叫。
“嗯啊啊……要去了……”
他的身体被这纯阳之物烧得通红,连带着脚尖也晕上淡淡的粉色。肠道随着蠕动产生了很多气体,被堵在身体里不上不下,小腹被涨得像孕妇一样。
还别说,若不是他身下有男根,还真瞧着像个待产孕妇,小红把老爷揉睡着了后,给他盖上被子就退下了。
为了让老爷睡得安心些,她在房间里点上一根安神香,然后关上门,老爷闻到香味,很快安定下来。
她送了一口气,下楼的时候分神,撞到了个人。
一抬头。
是你。
你皱眉看了眼冒失的小红,这女人怎么好放心把舅舅交给她照顾?便转身就要去找舅舅,她连忙把你拦住:“外甥女,老爷睡着了,这两天他困极了,一直在休息,你也别打扰他了”
你憋了一肚子话想和舅舅说,还有东西要给他,但转念一想,舅舅定是前几日被你折腾狠了,现在在补觉。
真巧脚上的扭伤一阵阵疼,你等过两天好些了再去找舅舅吧,省的他担心。
你转身走了,没看到小红心虚地望了你一眼。
正巧之后几日,华仁义总是约你,你为了套些消息,也没去找舅舅。
对了,华仁义是以前舅舅的朋友。
舅舅这几日被折磨惨了。
后穴的牛精每日换一次,他每天如同被放在火炉上烤,把他的每寸骨头都烤软了,小红每天给他喝很多水,因为他一直在出汗,牛皮袋一直是鼓囊囊,每一个时辰就得换一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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