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松弛的穴肉翻在花穴外,惨不忍睹,即使推进去也会翻出来,掰开来是一个黑洞,白精还在。
邬睿捏住继母的下巴摆正,他一副荡妇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她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脸:“锦眠?锦眠?醒了吗?”
锦眠醒过来,看清了她,竟然往她身上蹭。
她抽开手,反手就是一耳光:“还没睡醒?把我当谁了??”
脸上的钝痛让锦眠清醒了,他倒在床上虚弱地喘息,私处已经隐约发疼了,他下半身没法动弹,听到继女的关门声试图起来清理下自己,可是他太累了,最后睡了过去。
第二天邬睿上完第一节课就接到护工阿姨的电话:“小姐,不好了!锦先生高烧40度,已经神志不清喊胡话了,要不要打120啊?”
她心里一紧:“打120!”
等她赶到医院,医生已经给锦眠打了紧急退烧药,阴沉着脸问她,他的配偶呢。
“家父意外去世了,我和他一起住。”
医生的脸色更差了:“所以你你陪他熬过发情期的??”
她犹豫了片刻,点点头。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邬睿沉默着不作声。
“你知不知道会要他命的啊?他很有可能会患上脑膜炎,就算好了也会有后遗症,还有他的私处,已经松成什么样了??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
“有啊,杀父仇人算不算?”
恨意在她心里翻滚,邬睿捏紧栏杆:“他害死我的父亲,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她勾了勾嘴角,成功把医生吓到了:“你。。。”
医生也是经历过风雨的,很快就猜出了些隐情,叹了口气:“那如果你现在还想他活吗?”
沉默。
“当然,他还不能死”
死了就太轻松了,活着才更痛苦。
医生还以为你其实心软了,松了口气,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去忙了,紧接着陆续有护士来,其中个护士塞了瓶酒精,让你帮病人擦身体,你在她的怒视中答应了。
他的脸烧得通红,浑身烫的吓人,酒精刚擦一遍就蒸发了,你难得耐心的帮他擦了几遍,看到他私处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比昨晚还要严重吓人,穴里的肉肿得可怕,翻在外面挤到了他的阴蒂,你五年前残忍地把他的阴蒂也植入了软刺,这五年来他很少走路,连坐着也成了奢望,现在因为挤压,被迫高潮,两条腿因为疼痛抖动,他痛苦地哼唧,摸索着,竟然想要用手扣阴蒂止痒!
“你在干什么!”
邬睿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挣扎期间阴蒂被穴肉和阴唇不断刺激,他竟有被抽插的快感,竟张开腿摆动起来:“难受。。。。求求你给我。。。。邬睿。。”
“知道了知道了,我帮你口,你不准用手扣听到没?”
“嗯。。。。”
这里是独立病房,你把门反锁,床帘关上后,把他的腿架在肩上。
好浓的酒味。
即使是个beta,凑到他穴边这种程度,还是可以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把穴肉含住。
“嗯啊啊啊”
腿像藤蔓缠住她的脖子,大腿内侧因为痒不自觉摩擦,蹭得她耳朵通红。
烦死了。
她耳朵很敏感,平时很讨厌别人碰。
邬睿加快嘴里的动作,舌头反复挑逗阴蒂,五年的时候她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除了阴蒂,还有个地方他特别敏感,阴蒂上面有个男oga的尿道退化口,藏得非常隐蔽,还是在这五年间她发现,只要稍微刺激这个地方,他很快就会高潮,之前还把一根头发粗的线插进去,刚捅进去他就射了,射完还尿了一地,那天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照做,只求你把那根线拔出来。
今天你找到了那个小孔,舔上去。
“咳咳咳,你要杀了我吗?”
邬睿差点被他夹到窒息,幸好还是她力气大,她掰开腿喘了好久才缓过来。
脸上湿漉漉的。
缓过神,是锦眠的穴肉贴着她的脸颊。
他在用她的脸自慰。
她一瞬间涨红了脸,火气直冲脑门:“锦眠你!!!”
头上传来抽泣声:“疼。。。好烫。。。。”
两条腿也逐渐没力气,软软挂在邬睿肩上,穴肉耷拉的缝里,白精被高潮的穴液一并带出来,还剩锦眠半挺的紫色几把没有纾解。
邬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松开,他恋恋不舍地放开腿,紧接着,他的小几把被邬睿深喉了。
oga的几把和ab比,尺寸相差很大,长得也很精致小巧,如果邬睿自己有了oga,也会很愿意给她的oga口吧。
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事,但其实在这个世界,很多人会觉得给oga口是件很降价的事,不过邬睿之前就有给锦眠口过,可能是因为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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