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站在正殿的门口,欣赏了好一会儿太子裸着腚,朝他行大礼的可笑模样,他觉得心情不错,也生出了一些隐秘的念想来,他颇好男风,后宫男妃上百位,各个都是肤白、细腰、翘屁股,也不乏双儿,肥腚操起来的滋味甚是舒爽,也不知,太子的屁股,操起来的滋味如何?
萧笑一想到这里,便觉得十分的好笑,他身为君父,太子可以枉顾礼法的肖想他,他却不能真的纵容太子胡来。
“太子,宫人祸乱宫闱可是要杖毙的,你身为天下人的表率,居然枉顾人伦,肖想自己的父亲,朕可是要重重的罚你,让你彻底没了这邪心左性。”
萧笑说罢,差宫人去将一根黑荆条拿过来,便关上了正殿的门,他手中随意的提着荆条,然后几步走过来,走到了太子方才趴着的榻椅旁,他坐了下来,又用手中的荆条点了点太子自然翘起的雪臀,示意太子自己撅着屁股求罚。
“儿臣知错,求君父重罚。”
萧乐榕此时光着腚,跪在萧笑的脚边三步远的地方,他感觉到黑荆条戳着他的臀肉,他的屁股上的皮肉一紧,心想自己的屁股今日可是要受洋罪了,这黑荆条是慎刑司处罚犯错的宫女太监用的刑具,十棍下去,痛不欲生,三十棍下去,体弱的宫人就会立时毙命,小命呜呼。
君父自然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可君父一定会上他的腚疼上至少一个月。
萧乐榕的额头贴地,闷声说完这话,便从跪着的姿势起身,他膝行几步,然后重新跪趴下去,将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高高的撅起来,屁股的方向调整成君父方便责打的模样。
萧笑看着萧乐榕跪撅着屁股,红着脸,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他觉得十分可爱,像是个驯服的小动物一般。
萧笑开始用手中的黑荆条责打萧乐榕,啪啪啪啪啪,荆条责打在屁股上,发出可怖的声响,虽然声音听起来可怕,可天子下手时却是放水放了一片汪洋大海,宫人被打十下黑荆条,保准屁股蛋子发黑发紫,十天半月都下不来床,还得忍着痛伺候人,太子的腚已经挨了整整一百下,虽然每下都疼极了,却并未伤筋动骨,原本白得晃眼的肉腚此时看起来也不过是肿了一圈,红扑扑的,看起来像是个水蜜桃一般。
萧乐榕身为一国太子,是何等的风光霁月,从小到大,母亲早逝,君父一直对他疼爱有加,哪怕是犯点小错,也不过是罚他抄书,他何曾受过半点皮肉上的责罚,如今撅着腚被君父用黑荆条打屁股,虽然君父已经放了水了,可他还是觉得屁股疼得要人命,他的眼泪都出来了。
萧乐榕一双好看的丹凤眸的眼尾淌出了几滴泪,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滴落在地上,好似一颗颗珍珠砸在了地板上,等到身后的疼痛不再袭来,责臀的惩罚结束了,他这才敢稍微抬起头来,仰视着他的君父,他的一双凤眸眼尾微微朝内勾,因而看起人来十分的潋滟。
“知道错了么?”萧笑将手中的黑荆条放在一边,他伸手拍了拍萧乐榕的屁股,虽然力道不重,可太子的屁股一向金贵,又刚挨了打,就这么轻轻地一拍,太子只觉得自己的腚疼,还以为君父又要打他。
“君父,儿臣知错,绝对不会有下回了,君父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萧乐榕还以为君父又要用巴掌重重掌掴他的屁股蛋子,吓得他虎躯一震,赶紧认错求饶。
萧笑觉得十分的好玩,萧乐榕跪在地上,撅着刚刚挨过打,红肿油亮的屁股蛋子,眸光潋滟,朝他低头认错讨饶的模样,到真真像是后宫的男妃在侍寝时侍奉不周的时候,贱腚被他罚得狠了,跪撅着红扑扑的贱腚,扯着他的龙袍衣角,哭着求他开恩别再罚了。
萧笑本没打算重罚萧乐榕,萧乐榕身为一国太子,血气方刚,一时想岔了,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可他看见太子红着眼,撅着红腚,卑微讨饶的可怜样,他一时之间心血来潮,偏偏不想放过太子。
“太子,你既已知错,岂可逃罚?”萧笑一边说一边用巴掌揉捏萧笑的红屁股,巴掌随意的揉捏着肉瓣,好似在把玩一个物件。
萧笑说出口的话,令萧乐榕心中一寒,看来,君父还要重重的罚他,也对,他竟然在自渎的时候喊着君父的名字,如此的大不敬,是该狠罚才对。
“既然是这里犯的错,那便罚这里吧。”萧笑用一根手指碾压着萧乐榕的肉逼的洞口的那道粉色肉缝,肉缝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碾压了几下,手指上便沾满了淫水。
那里要怎么罚?
插进去吗?
萧乐榕跪在地上,跪撅着腚,正脑袋昏沉,七想八想,便感觉到,君父的巴掌掌掴在了自己的肉逼穴口的两片肥鲍上,清脆的巴掌声,还有细微的水声,听起来十分的羞人,他的小嫩逼一下子被掴红了,火辣辣的疼,洞口也直淌水。
“太子,可真是个小荡妇,朕今日可要好好治治你下面这张淌水的小嘴。”
萧笑说罢,他便开始再掴,巴掌掴在萧乐榕的肉逼逼缝上,啪啪啪啪,足足掌掴了十下,太子的肉逼穴口的两片肥鲍被掴肿了,变得一片绯色,洞口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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