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才只是半硬而已,这一根就能抵他三根!
从根部往下缓缓撸动,鸡巴似乎也在跟着他的节奏渐渐苏醒,柱身粗粝的青筋逐一暴起,武装着愈发坚硬滚烫的鸡巴,像一根蓬勃的利刃在他掌心摩擦交战。
他难免有点心虚,飞快瞟了一眼舅舅的脸,啧,人还没醒,鸡巴先醒了。可见男人的鸡巴的确不归脑子管,只要刺激到位,对谁都能硬。
他平时不怎么给自己打飞机,手上技术生疏,只会简单撸一撸,上下套弄,要是感觉快到了,他就一手飞快摩擦扣弄龟头,另一手托着自己小得可怜的卵蛋揉捏爱抚,十秒以内必射。
今天摸到这么粗野的鸡巴,虽然刚上手放不开,但是摸着摸着,这夸张的手感、这要命的粗度、这悍人的长度!到底还是让他技痒难耐,越摸越认真,竟然想把这巨屌的精液榨出来,看看分量是不是也这么惊人?
隔着裤子摸起来不太得劲,只能看见自己的手在上下起伏,他见舅舅还是没醒,胆子更大了,干脆跨坐到舅舅腿上,膝盖着力,低头塌腰一把扒了碍眼的裤衩。
失去隐私的鸡巴愤怒地弹出来,带着热烘烘的荷尔蒙的味道,差点打在他脸上。
他下意识闭眼仰头闪躲,睁眼的瞬间,骤然对上另一双幽深隐忍的眼睛。
那眼睛里,分明毫无睡意。
他心尖猛地一颤,哦豁,干坏事被抓住了。
人尴尬的时候总想找点事做,他两手空空地挥了挥,大脑空空地抓住什么东西,假装很忙地攥紧捏了捏。
下一秒理智回笼时,他发现自己手上抓的是一根屌。
江刃低头看看手上的屌,又抬头看看舅舅的脸,嘴巴张张合合没蹦出半个字,脑子倒是不合时宜地开始幻想:这根鸡巴要是长在我身上,不知道有多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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