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的他,双眼涣散地瘫在同样软下来的娇软身躯之下……
章恺觉得热,热的像要烧着了,特别是左腹部位,装了团火似地。他挣扎着醒过来,就见小美人真的“变”成了一条毒蛇——那细白的小胳膊小腿紧紧缠在自己身上,头枕在自己胸口,嘴里……嘴里居然还咬着自己的奶头!
章恺敢怒不敢言,奶头被玩的太过,疼死了,他却连大声抽气都不敢,紧盯着小美人洋娃娃般精致漂亮的眉眼,生怕那双惑人的大眼睛什么时候就突然睁开了,阴恻恻地瞧他。
好在红绳不再缚在身上,大约是收回了铃铛里,章恺琢磨着,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把自己抽出来。
小美人睡的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长舒口气,快速窜下床,临穿过墙壁时,动作一顿,又回头看了一眼。
小美人蜷缩起了身体,瘦削的小肩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只白皙的脚蹬在被子外,睡颜美好的像天使……干出的事却比魔鬼还恶毒!
章恺灰头土脸地跑走了。
夜还长着,家家户户都熄了灯,万籁俱寂。他在小区里幽魂好吧他就是鬼魂一样游荡,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他又碰不到东西了,但于暮他被吓得狠了,那名字仿佛刻进他的灵魂,想忘也忘不掉射进他肚子里的精液居然还能好好地留在里面,他起身后黏滑的液体就一直在往外流,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淌下来,他飘到哪,哪里就淋漓一路的湿痕。
简直把人……啊不,把鬼欺负到家了!
好吧,他的“家”也被人占了,目前只能流落在外……
章恺在楼下跳着脚地骂,对着四楼的窗户比中指,然后悲催地发现动作一大精液流的更多了,大腿根和臀缝里都黏糊糊的,不得不捂着屁股“暂时撤退”。
没法清洗,他只能用手指一点点地导出来,他找了个没人也没鬼的角落,岔开腿蹲下去,给自己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才伸手摸向后面。
尼玛!刚摸了一下他就骂了出来,肉口肿的厉害,向外凸起了一大圈,又热又胀,褶皱都给抻平了。
怪不得他妈的这么疼!
章恺呲牙咧嘴、面容扭曲,好容易插进去一根手指头,一摸,得,里面肿胀的程度没比入口轻多少,肉道变得异常狭窄,又烫的吓人,肿痛的肠肉突突跳着夹他的手指,动一动都困难。
全是给那根该死的大鸡巴磨的!
章恺啐了一口,苦着脸,抽着气,认命地开始抠挖。
章恺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不过他做人时死在那间房子里,做鬼后恺就像个特例,他每天遛弯,去小饭馆蹭电视看、蹭听,楼上楼下地串门,看家庭剧一般看那些邻里间的鸡毛蒜皮。
像是孩子三个小时作业只写了两行字,家长气的拍桌子拍断了手指啊;或者新婚小夫妻因为饭后立刻洗碗还是攒到晚上一起洗,打架打到分居啊;又或者两口子备孕,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晚上要折腾到后半……
啊不不不,这就不是家庭剧是动作小电影了,章恺是个有素质的鬼,坚决不干偷窥那档子事!
不过话说回来,章恺其实也有那么段混沌的时光,就在刚变成鬼时,大概半年左右,那个时候他可是个地地道道的恶鬼,专干掐小孩儿脖子的事!
后来不知道怎么恢复了意识,除了身体的性能不一样了,其他方面和做人时大差不差,就是不记得生前的事,能想起来的只有自己的名字和死时的年龄,连怎么死的都忘记了。
章恺在外面溜达到了快中午,太阳太大了,他一个鬼实在扛不住,不得不折返回去。
那死小孩在家里干啥呢?这个点应该上学去了吧?
不对,今天是清明假期,学生都放假。
那怎么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出去玩了?
操的!干了老子一宿,老子屁股现在还疼呢,你倒好,开开心心地出去玩!
章恺在门口犹犹豫豫、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穿了进去。
别看他骂得凶,他心里也没那么恨于暮,他对于暮的感情很复杂。
自己有多少年没体会过碰触到东西的感觉了?章恺心中五味杂陈,说于暮是大魔王吧,他让自己再次体会了一把做人的感觉;说他是好人吧,他又强了自己……
可也让自己舒服了,他的手、他的嘴唇、他灼热的呼吸、温暖的身体……咳咳,还有胯下滚烫的那一根。虽然短暂,射精时自己确确实实觉得又活过来了。
或许鬼……那些有意识的、无意识的,或多或少地,都在追寻着再次为人吧,哪怕只是感觉起来像人。
于暮的鞋子摆在门口,行李敞开在地上,昨天同样的位置,动都没动过一下,表明它们的主人压根就没出过门,甚至连卧室很可能都没踏出来过。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章恺摇头叹息,先试探着放了点烟雾进去,里面没反应,他胆子大了点,把头也探进去,悄咪咪地看了一眼,愣住了。
于暮躺在床上,还保持着他昨晚溜走时的姿势,蜷缩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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