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何时弄在一处的?”
瓦沙克怕了他这样喜怒不定的样子,斟酌着说:“大哥可还记得,好似是三十余年前,有一回,你突然将我们抛下了?那次整整不见了你一整年……”
说到此处,瓦沙克不免怅然。
阿加雷斯自嘲一笑,替他续道:“孤衾独枕,夜半难眠,聊以慰藉,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他旧事重提,却不知枫秀听他说到三十余年前,竟是蓦地出了神。
“原来是这么一桩故事。”枫秀似有些心不在焉,“既然情有可原,这事便且揭过,今后你们心里只能有我。”
星月对视一眼,竟不敢正面答他。
瓦沙克便欲搪塞混过,笑着拉住了枫秀的手,道:“我和二哥陪大哥睡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算心中有了大哥呢?倒是大哥,连给我们睡都不肯,却还用这样的话来逼问我们,问我们是否爱到了极处。”
阿加雷斯顺着他的话说道:“大哥这话说得确实欠了些道理。难道大哥爱谁到了极处,便全当作了情趣,尊卑上下也肯颠倒了么?”
他俩都想这般笑说几句,将此事平淡化解,却不料枫秀竟是答了他的话:“我自是愿意。”
星月对视一眼,已然察觉到了言外之意:他愿意的人另有其人。
阿加雷斯幽幽一笑:“大哥愿意,愿意为谁?”
枫秀才意识到自己吐露心语,皱眉沉声道:“够了,此事到此为止。”
阿加雷斯适才被他折腾许久,心中隐忍不提,此刻见他亦有事瞒着自己,很是不想放过。
真实之月有所感应,光芒乍亮,已是到了无法被忽视的地步。
瓦沙克同他一般想法,暗暗盘算在床上可否用大预言术来逼问情郎。
一时间只是静默。
枫秀终于含怒道:“白玲轩。”
那一夜魔神皇陛下竟是怫然拂袖,独自从寝殿离去。
阿加雷斯竟同瓦沙克一样生出了一个怪异的猜测:白玲轩身份隐秘,是男是女并无定论。而枫秀亦是人魔混血,难道白玥是枫秀所生?
魔神皇已是恼了,他们却是不能再问。
至于阿宝同门笛倒是今夜好眠,他俩相拥而睡,不知这暗夜中竟有如此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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