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不够得趣,抓来我没有受伤的手开始蹭我的手,我一把握住他的肉棒,按了下去。他痛到和缺水的鱼一样在我身上扭动,却并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花穴喷出了更多水,居然就这样吹了一次。
掐断好了。我这样想,手上也慢慢用劲。他趴在我身上,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明明以他的力气随时可以打掉我的手挣脱,却并没有这样做,只是拱开我的领口,一下一下轻吻我的胸口,好像真的给他弄断也没关系。那原本还精神的东西慢慢软在了我的手里,好像一条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温顺小蛇。
我松开了手,推他的脸,“滚下去。”
宁涟那一瞬大概是真的准备遵从命令的。他目光恍惚了一刹那,仿佛时间又退回到了一年前,那时他在我面前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奴隶,会答应我的所有要求。那时他红着脸侧过耳朵贴在我胸口,微微蜷起身:主人心脏的声音好像有魔力。我搂着他亲他的耳垂,笑着问他什么魔力?他小声飞快地说只要听见主人心跳动的声音,我的心也会不受控制地狂跳不止。
这恍惚只存在了短短一秒,他抬起身,捏住我的手腕,在上面亲了一口,硬是掰着我的两根指头塞在自己的嘴巴里,用他给我口交的方式吞吐了一会儿,弄得我指头上全是他的口水才松开。那张秾丽到妖冶的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你又硬了,我们再来一遍好吗?我每天都有认真练习小穴,绝对会夹得你很舒服的。这次一定要把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子宫里,我最近在排卵期,很容易配种,肯定可以怀上小玦的宝宝。”他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满脸幻想中的甜蜜,“小玦,让我怀孕吧,我的子宫就是为了给小玦生宝宝才存在,天生就该被小玦用精液灌满。小玦,我会一直一直给你生宝宝,你能原谅我吗?你能继续爱我吗?”
说到这里他肩膀颤抖,彻底没有了任何宁爷的架子,又变回了那个被操到浑身发抖也会掰开腿挺逼的奴隶,一边在我身上疯狂地扭腰,一起一伏,一边又趴到我身上亲我的嘴,因为得不到任何回应开始不用力地撕咬,“你说你爱我啊,说啊,你每次操我的时候都会说……求求你了主人,别再这样了,我不能没有你。”
“哥哥,放过我吧。”
宁涟怔愣了一下,好像不相信这话是我说的,他塌下腰,和发情的母狗一样为了受精降下子宫,恨不得用小小的子宫里把硕大的性器整个吞进去。宁涟使劲往我怀里钻,试图把我的手重新搭在他的腰上,还原出一个不太标准的拥抱。
“永远不可能。”宁涟再次潮喷了,交合的地方被他的淫水打得潮湿一片,可他的声音却清明无比,语气仿佛在哄不听话的孩子,“…因为我也深深爱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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