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爱,笙笙。”
白笙看来是原谅了周洲,把身体打开和对方缠绵床侧。
周洲扶着白笙的腰,“老婆,周老头今天找你了吗?”
白笙被他干的无力晃动,抱着周洲的肩膀缓慢吐息,“嗯…李家良给我的照片。”
周洲动作一顿,“李家良?”
“嗯,你动啊…”
李家良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半夜就被人叫了过去。
有两三天没见到周洲人了,李家良被猛地一传唤弄的惶恐不安。
公寓里热闹的很,都是周洲的好友,李家良的到来不会引起什么浪花。
李家良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洲,刚想走过去就被人叫住了。
“停,站在那儿别动。”
周洲叼着烟指了指李家良,冲其他人说,“让我们李助给大家跳个舞。”
李家良瞪大了眼睛,他慌张的摆手,“我、我不会。”
“李助不是很全能吗?”周洲眯着眼看他,今晚他不把李家良收拾的喊爹他就不姓周,什么东西就敢欺负到他老婆身上。
李家良万万没想到今晚是他的受难日,被灌酒,羞辱,耳旁全是嬉闹声。
“把他衣服扒了。”
别碰我,别碰我,李家良试图躲开那些手,但于事无补。最后他赤裸裸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他几把好短哦。”
“哈哈哈哈哈哈是个男人吗你?”
“可能真不是,男人乃子有这么鼓吗?”
……
李家良低着头不敢动,他和周洲认识九年,同窗七年,现在却被对方这般对待,他对周洲仅剩的爱意被消磨殆尽。
“wc老项硬了!”
被点名的项云立刻反驳,“我本来就喜欢男的,硬不行啊?”
“洲子,快把这人送到项云床上去,我看他要把裤裆撑烂了。”
项云撇了撇嘴,“我不要,脸不行太难看。”
李家良僵硬着身体捡起裤子,快要穿上的时候被人踹了一脚,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大腿间多余的器官隐隐约约露头,李家良慌忙去穿裤子,却被项云一把抓住了手。
“等等,你那是……!”逼!
一个男人长了一个女性器官,项云没有出声,他抬头重新打量李家良,发现这个男人正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极其紧张。
“老周,把人送我吧。”
“嘿,你真看上了?”其他人没想到项云来真的,明明刚才还狡辩来着。
周洲没有回答,他在看李家良,被他玩弄了一晚上的人,从一开始对自己求助的眼神到后来直接不看自己,一直低着头,是觉得自己把他欺负狠了吗?谁让他去招惹白笙的,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老头子一句话就能背叛自己,他李家良果真就是一条狗,以前是舔狗,现在是走狗。
周洲笑了笑,“随便。”
————
聚会没结束,项云就把李家良带走了。项云忍得手都在发抖,把李家良推到车上,关上车门他才动手。
“我看看。”
李家良一脸狼狈,他不说话。他打不过项云,他要找机会报警。
项云看李家良沉默,索性不装了,暴力的脱下李家良的裤子,把禁闭的两条腿扯开,里面的真容露了出来。
其实普普通通,但是再普通长在男人身上也足够让项云热血沸腾,“周洲不知道?”
李家良不说话。
项云有办法让他开口,微凉的手指按在穴口让李家良一哆嗦。
“别碰我!”李家良挥手打向项云,项云是练家子,轻轻松松的控制住了李家良。
“周洲碰过你吗?”手指一点一点往里进入。
“项云!我求你我求你别动了。”李家良没出息的哭了。
————
李家良辞职的事在他们部门传开了,同事们都来和李家良道别。
李家良抱着一箱东西坐电梯的时候刚好碰见了许久未见的周洲。
他没有打招呼,还有一层就到了,外面那个神经病还在等着他。
“你干什么去?”
“不干了。”
周洲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好不容易见到人他本来想讥讽一下对方,就让人从项云那里回来,结果人直接走了。
周洲拽住了李家良,电梯门也开了,李家良甩开周洲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电梯门。
周洲看着离去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慌乱,好像这人再也不会回来了,“李家良!”
“给我拿着,我说我和你上去你还不让。”项云一直等在公司门口。
李家良把东西推到项云怀里,拉着人就走。
“你走慢点,别摔了我闺女。”
“闭嘴!”李家良下意识的望向四周,没有人看他,他松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我说了我没怀孕!别再说了!”
“项云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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