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上车门他才动手。
“我看看。”
李家良一脸狼狈,他不说话。他打不过项云,他要找机会报警。
项云看李家良沉默,索性不装了,暴力的脱下李家良的裤子,把禁闭的两条腿扯开,里面的真容露了出来。
其实普普通通,但是再普通长在男人身上也足够让项云热血沸腾,“周洲不知道?”
李家良不说话。
项云有办法让他开口,微凉的手指按在穴口让李家良一哆嗦。
“别碰我!”李家良挥手打向项云,项云是练家子,轻轻松松的控制住了李家良。
“周洲碰过你吗?”手指一点一点往里进入。
“项云!我求你我求你别动了。”李家良没出息的哭了。
————
李家良辞职的事在他们部门传开了,同事们都来和李家良道别。
李家良抱着一箱东西坐电梯的时候刚好碰见了许久未见的周洲。
他没有打招呼,还有一层就到了,外面那个神经病还在等着他。
“你干什么去?”
“不干了。”
周洲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好不容易见到人他本来想讥讽一下对方,就让人从项云那里回来,结果人直接走了。
周洲拽住了李家良,电梯门也开了,李家良甩开周洲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电梯门。
周洲看着离去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慌乱,好像这人再也不会回来了,“李家良!”
“给我拿着,我说我和你上去你还不让。”项云一直等在公司门口。
李家良把东西推到项云怀里,拉着人就走。
“你走慢点,别摔了我闺女。”
“闭嘴!”李家良下意识的望向四周,没有人看他,他松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我说了我没怀孕!别再说了!”
“项云你也在这。”周洲追了上来,他冷冷的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
“我来接我老婆。”项云笑着碰了碰李家良,被李家良瞪了回去。
这一幕不仅刺痛了某人的眼,还有他的心,周洲一笑,“看来李助是找到了下家啊。”
“t羡慕我有老婆?说话这么难听。”项云要把东西放下去和周洲“理论理论”。
李家良一点都不在乎周洲说的什么,倒是被项云气得不行,“你走不走?”说完也不管项云了,转头就走。
受从小学认识白月光到步入社会这十几年间愣是一次表白都没有,受内心有点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白月光,就一直憋着不敢说。
白月光肯定是受欢迎的,受陪在对方身边的这些年,看他身边的人是一个接着一个,无一不是年轻又貌美。和白月光丰富多彩的感情生活相比,受就是一张白纸,还只能偷偷幻想。在受三十而立这年,他想和白月光有个结果,长达十几年的暗恋是时候结束了。
白月光生日那天,受捧着一束鲜花来到白月光家,白月光的朋友圈和受基本上是重合的,但是受在现场见到了一个他不认识的青年,青年一看就不好惹,对于受这种老实人来讲,他最怕的就是这种面冷的人。
白月光微笑着接过受手里的鲜花,给了他一个拥抱,这个拥抱给受莫大的勇气。
白月光万人迷一样的存在,朋友们陆续表演节目为白月光庆生,到受上台时,他给白月光唱了一首歌。
一首情歌。
受在台上唱歌的时候紧紧的盯着白月光,只见那个冷面青年倚着白月光的肩膀撒娇,让白月光给他剥花生吃,白月光无奈的摇了摇头,任他倚着靠着,着手给对方剥花生。
歌词都要忘了,受强忍着泛酸的眼眶,不让眼泪流出来。他精心为白月光准备的告白音乐,白月光没有用心听,那个青年可能就是他的新男友,反观自己现在像一个小丑。
受唱完歌,台下响起阵阵掌声,可事实上又有几个人在认真听受唱歌。
受刚坐下,白月光身边的青年开口了,“哥是唱的一首情歌吗?”
受端起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白月光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受餐盘中,“是,是以前我让林青听的。”
青年又说,“我都没听过。”
白月光笑着摸了摸对方的头,“你太小了。”青年低声反驳了一句,受没听清,反倒是白月光笑骂了对方一声。
青年好像死抓着受不放一样,“感觉哥刚才唱歌的时候非常走心,不会是喜欢师父吧?”
白月光瞪了青年一眼,“胡说什么,我和林青是兄弟。”
受心里发苦,脸上却还是笑着的,“对,给好兄弟庆生肯定是要走心的。”
结束时,其他人三三两两的走了,青年要送白月光回家,离开取车,受才终于和白月光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那小孩是……”
“上司的弟弟让我带两天,刚才你别介意,他小孩子心性。”白月光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
受看了好久好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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