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还在把玩他下体,一边恋人似的啃咬着他耳垂一边细声窃笑:
“你知道我和炎君有何不一样?”
他故作神秘,祁无长自然不会理他,他也不需要别人理,只低笑了两声,捏了捏祁无长在温柔抚弄下渐渐翘起的半身:“我深知你出身仙门正宗,从会说话就是紫霄嫡系,自小修成的清正玄法,想在这么短时间内骗你元阳根本不可能。”
祁无长面无表情,仿若未闻。
却不想一阵尖锐剧痛突然从半身上传来,心神剧荡的时候区区肉身总是慢了半拍,他心中怵然睁眼惊骇下望,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一枚坠着银铃的金环刺穿了铃口,随即被那只手毫不留情捏紧变形,将下身死死锁住,银铃轻响,鲜血如红玉般飞溅落下,而直到此时,迟来的痛楚才窜上脑海让他差点眼前一黑。
祁无长全身猛地一颤,窒息似的猛然扬起脖颈闷哼一声,鸦羽似的睫毛触电般轻颤,等他再睁眼,那双墨玉似的眸子已然晦暗无光,只直直看向笑着舔掉指尖一滴血的文士,有沉渊潜藏。
“若本座不死。”祁无长盯着白衣文士轻声说道,“必送你永填九狱,万劫不复。”
文士看着他无声笑了,毫无预兆腰身一挺猛然插入,随即搂紧他腰身就着贴身站立姿势大开大合猛干了起来,一串银铃脆响炸成连绵一片,换来台下众魔齐声喝彩,更有刁钻之徒偷掷石片一下子打滑了祁无长唯一勉强支地的脚踝,他身子猛然一斜,顿时所有重量全都压在了被吊起的手腕脚踝,和花穴里正猛烈抽插的孽根上。
突如其来的下坠让对方半身进入了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祁无长闷声一哼,整个人都软在了文士怀里,任他肆意玩弄了起来,失了重心的身体被对方顶的一下下晃荡,倒显得被迫挺起的胸口像饥渴难耐一样,主动将两粒嫣红赤珠往文士手里撞。
文士自然欣然笑纳,捏住一粒赤珠搓扁揉长肆意把玩,就着祁无长陡然急促呼吸挺动腰身快速抽插了起来,捣弄得穴口如花绽放,硬是从祁无长喉间逼出了一声喘息,他却还拍着祁无长挺翘臀部取笑调侃:
“放松些,别咬的这么紧,我知道北主大人这口淫穴一刻没男人都不得活,见了肉棒就恨不能一口吃下再舍不得放走一寸的,好歹体谅下我修为浅薄,容小生缓缓力气,才能长长久久报效这口淫穴不是?”
他一边这么叱责着,一边九浅一深抽插得痛快,因为这姿势,每一下抽插都让台下人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多的是魔头一边操弄着会场服侍的艳奴贱婢,一边交头接耳点评着这一下插得狠、那一下捣得痛快,不时有人高声提点下北主这个奶头寂寞了、那处骚肉得疼惜了。
嚷着文士也觉得亏待了佳人,拿出两个带着铃铛的银夹重重咬进了祁无长胸口骚珠里,用金线和铃口银铃栓成一体,拉扯下随便哪处,都是三处银铃齐响尽解他骚性权做抚慰,文士倒也安慰他暂时忍耐,等这一波重金来嫖的贵客挨个嫖完了他,南君自然会让他大宴八方宾客,到时候别说这几个骚处,他身上但凡是个能玩的地方,都会被人争先恐后玩到糜烂,那才是祁无长这身淫肉尽兴的时候。
也不知这铃铛上是做了什么手段,哪怕最微小的一颤,也让整个偌大洞窟都听得清清楚楚,铃声不绝于耳,任谁闭着眼都知道祁无长那口喂不饱的淫穴正被大力艹干。
最终文士在祁无长已然红肿不堪的穴眼中射了三次,拍拍他臀部,看着红肿如蜜桃的臀部像灌满了奶油的点心一样,轻轻一拍就忍不住颤抖着吐出满满白浊来,他终于心满意足下了场,临走白玉骨扇顺手插入祁无长穴口深处权做打赏,整根深深没入,只留一点红缨垂在穴眼外,贺他艳帜高张,祝他客来如云岁岁有今日。
他向祁无长灿然一笑:
“我和炎老最大不同就是,我对你元阳没兴趣,就是想来玩玩你。”
文士的预言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南君确实把祁无长扔去大铺同眠了,只不过不是等他伺候完贵客之后,南疆这些人才花样实在太多,每人都能连玩祁无长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就算现在一人一个时辰,也是要轮到天荒地老的节奏。
何况,这很无聊。
南君觉得这样彬彬有礼的点对点服务很没挑战性,很是对不起祁无长的身份和南疆人杰地灵。在南疆头面人物挨个轮了他个七七八八之后,眼看着并没人有本事破他先天道法取他元阳,南君干脆利落地改变了规则,后面的客户们嫖资减半,三人一组两个时辰随意玩。
此令一出,场面顿时火爆了许多,就如文士所言,人多花样多,不赶时间,多的是法子把他身上每处骚肉都玩烂玩透。何况邪魔外道嘛,少有玩的不大的,本就不是所有人都有将这不冷不热冰美人捧在手心细细把玩的闲趣,比起一口气艹得他求饶,倒真更乐见这位从来不拿正眼看人的北荒魔主跟下贱淫奴一样被轮得遍体狼藉无处可逃。
更有人觉得两个时辰还嫌太短,又担心区区三人满足不了祁无长已经出了名的贪嘴淫穴,干脆四人一组、五人一组,拉上口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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