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弈神情挣扎:“一定要这样吗?”“三,二,一。”宋翎倒数完毕,突然笑起来:“你选不出,那我来选。上次我中了迷香,很多事情记不清,现在想来,最好奇的还是你当时的表情。周清弈,那时候的你觉得舒服吗?”宋翎抿唇,眼里露出自得之色。他伸手摸上他的腰,一下探进衣裤里。周清弈顿时觉得羞愧难当,受不住而发出低低的喘息。 攻心宋翎没干过粗活,手心自然是又软又嫩,周清弈很快就受不住,低低地劝:“殿下,收手吧。你别这样了……”“我怎么样?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周大才子的大是指……这儿。”宋翎双目璨璨,专注的看着他,手上动作一直都未曾停下。同是男人,都知道怎么样对待才会舒服,宋翎自认为自己技术不差。周清弈侧过了脸,不看他的眼睛,闷闷道:“殿下,臣不要了。”宋翎故作轻松懵懂:“你不要,它要啊。”他声音本就好听,要气人、要骂人的时候凌厉,想要温柔的时候却是酥酥的,直让人骨头发软。“殿下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戏弄臣。”周清弈的脸颊、耳朵、脖子一下都漫上了红晕。宋翎趴在他胸前咯咯地笑,乐得嘴角都弯到了天上。太有趣了,这样的人他永远也不会拱手让人。“可是你有反应啊。”宋翎得寸进尺道:“周清弈,你是不是在想你那个余杭的未婚夫郎?”周清弈认真地看他一眼:“没有。”宋翎长长地“哦”了一声,笑了笑:“啧,你不喜欢他啊?”周清弈面色一僵,似是觉得两人这样极为难堪,挣了挣身子,想推开他的手。宋翎摊开手掌给他看,神情无辜:“脏了,你帮我洗手。”“嗯。”周清弈起身整好衣衫,端壶茶水打湿一方白帕,细细地将宋翎的每根指缝都擦拭干净。直至擦了好几遍,再也没有一点污秽的痕迹,周清弈敛首:“臣方才冒犯殿下了,还请恕罪。”“你都冒犯我多少次了。”宋翎眉开眼笑:“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周清弈面容沉静:“殿下若能解我父亲困境,臣任凭殿下处置。”宋翎轻哼:“任凭处置?真的假的,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周清弈郑重道:“臣不会骗人,只要不是太令人为难的就好。”“怎么证明呢?”宋翎反将话题抛出去。
“殿下想要如何?”周清弈问他。宋翎用指腹点了点自己的左侧脸,笑了笑道:“亲我。”周清弈想起那晚两人的痴缠,即使已经那般亲密,他都没有吻过宋翎。眼前人大胆率真,他只能强忍住心里的躁动,努力作清明之态:“殿下,我们这样于理不合。”“好吧,那明日早朝,我就跟父皇说……”宋翎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侧脸落下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周清弈的吻很轻很轻,然后稍纵即逝。宋翎觉得不够,他勾住周清弈的脖子,在他修长的颈侧舔咬了一番,然后看着自己留下的浅红印子笑了起来。周清弈知道他在表示占有欲。突然他的心里也被一团柔软的东西堵住了,清洌的眉眼也温柔了几分,开口询问道:“殿下觉得够了吗?”宋翎靠在他的怀里,满足道:“够了,下次再找你要。我走之后,你不许单独见宁清,知道了没有?”周清弈看到宋翎靠着他,就像那晚一样依赖他,心里更软了。知道他介意什么,周清弈正式回应道:“宁清殿下找我只是谈论经文,我们之间并无说起别的事。”宋翎嗯了一声,在心中盘算一番,刻意地问:“周清弈,我和你确实有了肌肤之亲,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办?”周清弈迟疑片刻,叹气道:“殿下还是当那事没有发生吧。臣布衣之身,实在是没什么可以给殿下的。”宋翎让步松口,许诺道:“我知道你不会自暴自弃去做男宠。若你要名分,也不是不可以。待你退了亲事,我也可以……允你做我夫郎。”周清弈心中涌起惊涛骇浪,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盯着宋翎的眼睛问道:“殿下对我是真心的吗?”宋翎低下头,突然不敢与周清弈对视,只因他清澈的目光看得人有点心虚。认不认真该怎么判断呢?他只是不想放开周清弈,这算是认真吗?宋翎不明白,但也不愿瞒他,大大方方地说:“才几日?当然算不上认真。”随而他又轻巧挑了挑眉,好奇道:“难道你已经想与我长相厮守啦?”周清弈的意动神摇,一下就被宋翎的这两句话搅得荡然无存。他垂眼,淡淡地回答:“没有,不敢奢望。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不敢妄自决断。”宋翎不恼,只慢条斯理地道:“我着人打听了,你和你那个未婚夫郎是表兄弟,还是订的娃娃亲。你这些年一直在外求学,两个人是连面一年也见不上几回的。就这样浅薄的感情关系,你都愿意遵从父母之命,怎么对我就如此扭捏,你是看不上我?”周清弈淡淡道:“臣不敢。”宋翎作出了苦口相劝的模样:“周清弈,我实话跟你说,我现在对你非常感兴趣。你要名分,我可以给你。你就跟我一段时间,等我腻了,你随时能走。你若嫌休夫丢人,到时我赏你个面子,对外只说我俩和离。这个条件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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