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汋又愣在原地,应穆祁眯起眼,沉声道:“还想挨抽?”
“是!是……”时汋惊恐回神,他颤巍巍伸出手,捧起男人胯间巨物。
除了生理课本,这是他第一次见其他男人的生殖器,紫红粗大,如伏趴在黑色丛林中的一条巨龙,虽然是软的,但依旧侵略性十足。
他赶忙瞥开眼,不敢再看。
“张嘴,吃进去。”上面传来男人命令的声音,时汋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将那东西含进嘴里。
铺面而来的男性气味熏得他晕头转向,那东西大到他只吃进龟头便塞不下,这还不算,刚刚还半软的性器甫一进嘴便迅速硬起来,将他的嘴巴堵得满满当当。
时汋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只抬着湿漉漉的眼无助地望向应穆祁。
“真骚。”应穆祁被看得下腹一热,性器更是涨大几分,撑出少年几声闷哼。
“嘴巴张大,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
时汋伸舌小心翼翼地舔弄,但第一次难免生疏,齿尖一不小心就磕到应穆祁的龟头,他用钢笔抽了几下他的脸,厉声道:“再敢咬到我,就抽得你脸蛋开花。”
时汋委屈地叫了一声,含得更加小心。
羞耻残忍的口交训练正式开始,时汋只要舔得应穆祁不满意,就会被钢笔抽脸,在这种高压调教下,他很快就掌握要领,把男人舔得低声粗喘。
“龟头和马眼也仔细舔,用舌尖绕着打转。”应穆祁拍拍时汋被打得通红的脸蛋,夸奖道:“小骚货学得倒是快,再含进去点。”
“唔唔……”时汋拼命摇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应穆祁。
“吃不下了?”
“唔唔!”时汋赶忙点头。
“没关系,主人帮你。”应穆祁温柔一笑,按住时汋脑袋,往前猛一顶胯,粗长的肉棒便捅进一半。
“唔!!!”肉棒直直捅进喉咙,时汋泪目大睁,有种被插穿的错觉。
“继续舔。”
时汋呜呜哭泣,费力抽出被肉棒压在下面的舌头,用刚刚应穆祁教他的方法伺候,水盈盈的舌头绕着柱身舔舐,大量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下巴滴落到地毯上,形成一片亮晶晶的小水洼。
少年小巧红润的唇含着组大的紫红肉棒卖力吞吐,满是抽痕的两颊微微鼓起,低垂的黑睫挂着泪珠,脆弱又勾人。
“骚货。”应穆祁低骂一声,挺腰捅得更深,他扣住时汋后脑,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缓缓抽插。
“唔唔……唔……”时汋本以为给男人舔弄生殖器已经够荒谬,谁知他居然还在嘴里动起来,肉棒重近重出,毫不怜惜地肏弄他的口腔,把他插得前摇后晃,
时汋仰着头被应穆祁凌虐嘴巴,雄性的味道占满他整个胸腔,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剥夺,眼睛渐渐上翻,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不知被肏了多久,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射进了他喉咙深处,应穆祁终于爽完,把肉棒从时汋嘴里抽出,水液粘连而出,抽成一条晶莹的银线,淫靡而色情。
时汋终于解放,他侧过身拼命咳嗽,想把精液吐出来。
“咽下去。”
被性器官奸淫嘴巴后,男人的任何命令他都不再感到惊讶,他仰起头,“咕咚”一声将精液全部咽进肚子。
应穆祁用手帕擦干净肉棒上的水液,从容地塞进裤子,又是一个派头优雅的军人,他伸手,笑着挠挠时汋下巴,像逗弄一只小狗,“你学得很快,不过多久就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
时汋没心情羞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宋聿的事:“那……主人……宋……宋聿……”
到现在脑子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应穆祁眸色阴沉,但面上依旧挂着浅笑,“只要你乖乖听话,宋聿不会有事。”
“谢谢主人!”时汋开心极了,觉得刚刚的一切都是值得,他冲应穆祁嘿嘿一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时汋只自顾自的开心,丝毫没注意到应穆祁眼中酝酿的风暴。
香木大床上,一个赤裸白皙的少年被大字绑着,黑布蒙眼,嘴里塞着口球,在床上不安地扭动,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这正是前几天逃婚刚被未婚夫抓回来的时汋,他趴在床上,下身用力摩擦床单,企图缓解瘙痒的欲望。
“嗯呜……”挺立的阳物摩擦着光滑的丝绸床单,根本得不到多少快感,他又试着摩擦大腿根,可他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大床两侧,根本就无法合拢,尝试几次未果,时汋终于委屈得哭出来。
好难受……肉棒好疼……小穴里面好痒……好难受……呜……
炽热难消的欲望折磨得他神识恍惚,时汋浑浑噩噩地想,他终于明白所谓的“性奴”究竟是什么意思。
昨天插完他的嘴后,应穆祁就没再玩他,他趴在地上等应穆祁处理公务,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迷蒙中有人抱起他,把他放在温水里仔细地清洗身体,洗完还温柔地给他屁股上好药,把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轻声哄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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