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色无味的透明药水灌进嘴里的瞬间宋曜拼命摇晃着头反抗起来,被捆绑牢固的身体如爬虫般在地上扭动不停。霍晨威口中说的好东西一定不是好东西,衔尾蛇是联邦星当下势力最大的黑帮,偶尔也做做毒品交易,现在给他灌的一定是毒品,他不能沾上,一旦沾上他就完了!
“呃……唔……”
在他的极力反抗之下灌进嘴里的药水一口都没有被他喝下,没有耐心的手下们皆因他的反抗而恼怒,纷纷对他拳脚相加。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宋曜根本无法抵挡,只能以虚弱的身体生生接下如雨点般落下的拳打脚踢。
“够了!”
霍晨威没有心思看那如杂耍似的表演,及时叫停那帮脑子缺弦的手下都宋曜的殴打行为。宋曜受了电刑拷问身体虚弱的很,再怎么反抗也没多大力气,那药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浪费了就浪费了,把人折磨到没有力气给他继续表演才是坏事。
“一群没用的饭桶,总要让我亲自动手。”
霍晨威骂完手下从座椅上站起身,从人手中拿过剩余药水,抬脚将蜷缩在地上忍受痛苦的宋曜踢成仰面朝天的状态,捏住鼻子将药水灌进去后又死死捂住宋曜的嘴,利用窒息强迫人喝下去。
“咳咳……咳……”
被强制灌下的药水在抗拒的吞咽中有些许呛进气管,霍晨威刚一松开手宋曜就猛烈的咳嗽起来,即使是咳的面色憋红也无人给他拍背顺气,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去承受呛水的痛苦。
“畜…咳…畜生……”
被灌下“毒品”后宋曜在异常痛苦之下依旧嘴硬的骂着霍晨威,不肯向人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屈服。从霍晨威杀了老师,被联邦警局判定成变节的那天起他与霍晨威就是敌人,霍晨威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他们的结局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殊途同归更是个笑话。
“休想……用毒品……控制我……我是……不会向你这……叛徒……屈服……”
霍晨威的耳朵早就被骂是叛徒而起了茧子,无论宋曜骂他多少遍他也不会因为成了叛徒而羞愧难当。他比谁都清楚他是个“叛徒”,而他的叛变是早就注定的,是无法改变的。他服从命令在衔尾蛇卧底这么多年传出了无数有利于警局的消息,联邦警局非但不记他的辛苦,为了灭口还派人来暗杀处决他,当然最令他心寒的是派来的人还是宋曜。
让昔日情侣站对立面以命相搏确实是一场好戏,既然想看那他就演,保准把这场戏演到精妙绝伦。
“把他弄桶里去。”
霍晨威发了话手下立刻行动起来,拖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的宋曜放进汽油桶中,将人摆成跪姿。宋曜不愿跪人奋力挣扎,却因为大腿与小腿早就被绑缚在一起而无法起身,只能屈辱的跪在里面,一盆接一盆被切割得细碎的冰块倒下,逐渐将他埋进冰块堆中让寒冷侵袭着他逐渐变得火热的身体。
宋曜不知道霍晨威给他灌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那药物咽下后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随着那火烧的越旺他承受得痛苦就越大,五脏六腑在烈火中被炙烤得难受,压在身上的冰块不仅不能给他降温缓解反而增加了他的痛苦。
随着刑讯再度开始霍晨威拉着椅子坐到汽油桶前,近距离观看着宋曜在痛苦中承受煎熬的模样。
“宋警官,这种煎熬的滋味不好受吧?想要解脱也容易,只要把名单说出来,我不会为难你的。”
“你做梦……”
冰火两重天下的折磨之下宋曜说话声音都在颤抖,脏器被烈火灼烧,身外在又被寒冷侵袭。宋曜每呼吸的一口气都是进凉气而出热气,冰块吸收他的体温开始融化,化成冰水后继续浸泡冰着他的双腿,让他已经跪麻的腿变得越发的没有知觉。
霍晨威体验过冰火两重天的刑罚,清楚此刻的宋曜在承受怎样的痛苦。冰块下每一寸光裸带伤的皮肤都会被冰块释放的冷气侵袭,冷气一点点渗透进皮肉之下,钻进骨头里的痛苦堪比凌迟割肉。
“宋警官可能不知道冰刑对人体的伤害,时间长了冻到下半身瘫痪,终身失禁也不是没有的事。上一个被抓住的条子也是嘴硬,在冰里硬撑了一下午你猜他最后怎么样了?他那根东西被冻到硬不起来不说连尿都管不住,有点尿就会流出来,放在哪里就尿哪,像个标记领地的小公狗一样。我呢是不希望宋警官变成个废人的,毕竟我不想养只一天到晚只会随地大小便的警犬,冰块要多少有多少但宋警官只有一个,所以还是早说早解脱。”
宋曜并不畏惧霍晨威的威胁,即便在冰下被冻得身体抖如筛糠,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也倔强的不肯开口。他不像霍晨威那样嘴巴不严且没有骨气,在几轮拷问下就出卖自己的队友。处决任务还没有结束,就算他被抓了队友也会将任务执行下去,他只要撑到任务结束的那一刻就好。
“我不会…出卖我的……队友……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名单……”
都说到这份上还不肯松口那多半是没有再拷问下去的意义,“叛变”后的霍晨威抛弃了一贯的沉稳路线爱上了剑走偏锋,既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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