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自己地声音听起来镇静。“你是不是不舒服,发情期到了对吗?你先放开我,我是医学博士,我可以帮你。”
那个男人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只是低头在他的后颈嗅来嗅去,用手指轻抚那块对ao来说本该存在腺体的位置。
“兄弟,我是beta,我没信息素啊。你整那没用。这样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好不好?啊?成吗?”
这时身后那个男人出声了,“你想跑?”是压抑情欲之后的声音。
“大哥,我不跑也没法帮你啊。你现在这个情况,不打抑制剂光靠忍是忍不住的,容易刑事犯罪的好嘛。我这是劝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你想,要是因为强奸进去,别说你孩子你孙辈都没法考公务员当兵。祸及三代,三思啊。”程意一顿嘴炮输出。
男人好似同意一般地松了一些劲,程意觉得好过不少。还没来得及感受劫后余生的喜悦,后颈突然被犬齿狠狠刺入。
“啊啊啊啊啊!”程意惨叫出声,“禽兽啊你!骗子!我要报警你猥亵我!”
信息素实际跟神经药物作用类似,ao通过交换体液及性行为交换信息素。信息素进入人体后会迅速作用于神经元受体。这就是信息素交换给人以精神满足的原理。a对o的后颈标记会持续一段时间,被称为临时标记。只有ao在性行为后a在o的生殖腔成结并同时标记后颈腺体,才能形成永久标记。
但凡程意是个oga,都不会感觉到过多的痛苦。可惜了,他是个beta。身体里没有针对信息素的受体,自身也无法对alpha提供信息素用以交换安抚。他只能单方面地承受alpha对他后颈皮肤地凌虐。对,凌虐。alpha得不到想要的信息素就无法满足,他只能不断地继续啃咬,吮吸,舔舐。妄图得到一星半点的安慰。可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程意觉得自己已经快疼麻了。失血,疼痛,被压制的屈辱一起攻击他的身体和精神。他无法反抗,只能选择顺从。期望着身后那个人不要做更进一步的过分的事情。他恨不得在事情发生的第一秒就晕过去。至少不必承受长时间的痛苦。终于他承受不住了,晕过去的前一秒还在感叹,还好我妈给我的是塑料饭盒,玻璃的摔碎了可就麻烦了。
程意醒过来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屋子很大很宽敞,看装饰屋主的品味也是不凡。
但是程意没心情过多的关注这些。
他轻轻转了一下头,后颈很痛,但还好上了药包了敷料。
他坐起来,准备下床找手机,顺便上厕所。
被人袭击还咬成这样,今天的习题课是上不成了。只能取消学期内找时间再补。“今天便宜这帮小孩了”他自言自语。
“笃笃”有人敲了两下门。
“请进。”程意应道。
门开了,进来一个高大的alpha。穿着针织衫,休闲裤,一看便价格不菲,但是头发并未梳上去,流露出几分居家的随意。
“呃。我来是想跟你道歉。”他开口了。
程意点了一下头,做出倾听的样子。
“昨天,我误食了过期药物,导致激素水平紊乱。突然出现了发情期的行为,伤害了你。今天我服了药也打了抑制剂。过来是想亲口跟你道歉。你的精神损失费医药费和误工费我都会赔偿的。标记消失之前你如果回宿舍不方便可以住在我这。你在的时候我不会回来的。”alpha好像有些紧张,一口气说完这些,眼神看着他的表情,流露出探寻的样子,似乎担心他情绪过于激动。“或者,你想报警也是行的。我肯定会配合的。”
程意思考了一下,“你提的赔偿我接受。昨天是意外,我原谅你。怎么称呼你?”
alpha快速回答,“我姓方,方砚。”
“方先生,带着标记我确实不方便回宿舍,可能确实需要叨扰贵府几天。还有就是,昨晚是你带我回来的吗?”
方砚说,“是的,但是衣服是管家帮你换的,我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有没有见到我拿的那个塑料袋,里面有两个大饭盒。”程意觉得自己也是绝了,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在关心排骨和猪蹄。
方砚回忆了一下,“是有的,陈姨应该给放进冰箱了。”
站在厨房里面加热猪蹄和排骨的时候,程意看着坐在餐桌旁的男人,感到一阵尴尬,尽管刚刚男人说吃了饭就去上班。
一个愣神的功夫,有点热过了。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饭盒拿出来。烫得他一哆嗦,“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方砚听到动静三步并作两步地赶过来,从冰箱里翻找出冰块,拿出一块软布包好放在他被烫到的地方,动作一气呵成。“别急。”他低声安慰道,“很痛吗?等下给你找烫伤药膏。”
程意脸红了,这这这是什么玛丽苏,哦不,杰克苏男主设定。他轻咳一下,故做镇定道,“还好,没很痛。那个,你要尝尝吗?我妈做的,还挺好吃的。”
男人似乎被他可爱到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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