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亲朋好友便赶紧打个哈哈,将话题混过去。妈妈本来很是想不通,后来去庙里找人解了签,大概意思就是说他命格如此,本就养不熟的,托生在谁家里都是一样,她才慢慢释怀了。
年节最逃不过的就是吃吃喝喝,我在各个亲戚家吃了一大圈。跟朋友出去吃了午饭,晚上大伯家请客,又在饭店喝得昏昏沉沉,回到家躺在床上,忽然看到手机的推送:您关注的主播正在直播。我点进去的瞬间酒就醒了,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是在某个酒店里,只开着一盏暖暖黄黄的床头灯。和他做爱的那个人我从没见过,个子高而壮,浑身毛发很发达,像个原始人。将他双腿压在肩上,伴随着粗喘和低吼,粗暴地肏弄着他的穴眼。穴肉透露出一种熟透了的玫红色,张着合不拢的肉口,每捅弄一下都能挤出一圈白浆,像被灌满奶油的大泡芙,一看就知道,何止被肏弄了一次两次!他自己的性器上套着个电动飞机杯,正“嗡嗡”地快速撸动着,高潮的红晕从脸颊一路延伸到胸口,两个猩红挺翘的奶头上牙印狼藉,还闪着一抹湿亮的水光。显然被一波又一波的销魂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嫣红的嘴唇微张,吐出一点猩红的舌尖。还伸着胳膊,抓过那人的头发,邀人过来与他接吻。每次被肏得狠了,便能看到他脚尖绷直,在空中胡乱蹬动:“我又不行了……啊啊啊,爸爸……爸爸用力肏我……嗯,好厉害……啊啊啊啊爸爸肏死我了……”
我顿时觉得一股血直冲到天灵盖上,耳朵里全是“嘤嘤”的耳鸣声。手机疯狂地给他打着电话,甚至直播里都能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响了又响。他不接我电话,显然他不会在这时候爬起来接我电话的。他忙着在别人胯下,白蛇一样地拧着腰扭着屁股,被肏得小腹直颤。手掌难耐地在自己身上乱蹭,十指张开又攥紧,抓捏着自己贫瘠的乳肉:“顶到了……哈啊,爸爸用力……呃啊啊啊好舒服……爸爸,爸爸顶到芯子了,我……嗯,我又想射了……”
“操你妈我才走几天?啊?操你妈,你这么忍不住是吗?”我眼神死死盯着屏幕,两只手数秒之内就变得冰凉起来,握着手机狂抖不已,却还在不断给他发送着消息,恨不能把他们俩从屏幕里拖出来挫骨扬灰:“爽吗?啊?骚婊子,妈的,你就是个烂货!他妈的天天想被日,谁都可以来日,我祝你得艾滋病!你他妈明天就得病死!贱人,你什么时候死?求求你赶紧!祝你下辈子长十个逼,他妈的浑身长满逼,被男人转圈艹!”
一切我认为最恶毒的诅咒,都变成直播里机械又克制的震动声,只能大概从震动的频率感受到对面的急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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