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有小马驹,我要做大将军!”
那位大人没嘲笑自己儿子异想天开,反而欣慰的很,要带自己有志向的娇儿去状元楼办宴席。
小公子高兴的拍手,左右看着那小马驹要上去试试,于是对着他爹提要求。
那位大人一眼看见马场:“这马驹是你平日里驯的?过来带几圈。”
马场一溜小跑过去跪下,小公子踩着他脊背上了马,到了上头就张口喊“驾”,把马场吓得来不及拍拍膝盖上的土,弹起来就追了上去。
好在有惊无险,小马驹听话的很,并没有爆冲出去,也没把这金尊玉贵的小公子跌下来。
慢悠悠的走了几圈,小公子虽然不满,马场也不敢叫他自己疾驰,叫停了马驹,跪下来伏在地上,等人把那小公子扶下来。
可就是侍从们走上前的那一刹那,马驹忽然受惊,仰天鸣叫,四处乱踏。
侍从们没能拉住,马场在下头被踩了好几下,还是立马从土堆里爬起来追上去,拼死拼活拉住了马驹,把垂危的小公子的脑袋从马蹄下救了出来。
可到底脑袋保住了,小公子哭的震天响,郎中一看,腿断了。
一阵兵荒马乱,千娇万宠的小公子终于被收拾包扎好,坐在一边儿小声抽泣没几下,又被逗得喜笑颜开。
那位大人和驯马场的一群人忙着查怎么回事儿。
马场坐在一边儿,一身淤青,他没有上好的止疼散,只能自己倒抽凉气,慢慢适应疼痛。
天黑了,热闹一天的驯马场终于冷清,马场姿势别扭的往外走,手里紧紧攥着点儿东西,然后慢慢摸进怀里去。
那是七两银子,和一个金坠儿。
这两位贵人斗法,连给下头人打赏都同样的悄无声息,一边儿是答应好的七两银子,事成就给,一边儿是抚慰他一身伤的救助之恩,悄摸塞进了他手心。
他没回家,夜色漆黑,他却朝那销金窟走。
声色地向来不分昼夜,恨不能享乐至死。
马场刚到门头,就被人引着往里走,还是楼下,但却有了间小小屋子,他推门进去又转身合上。
回头,这一方之地空荡荡的,就那么一个人跪着等他,披着他的外衣,里头光着,裸露着皮肉。
“您来了~奴等您很久了……”少年看着他,还是那个神情,可怜中带着隐秘的情欲,却比上次主动,把身上的外衣抖落,铺在光秃秃的地上,然后躺了下去,把腿敞开来,露出了一身昨日才被把玩过的斑驳痕迹,他袒露下身这样隐秘的地方,做出等待进入邀请品尝的姿态,脸上却没有常人该有的羞涩。
像是一道道早就设置好的工序。
马场在他铺好的地方坐下,紧贴着这副嫩白柔软的身体。
他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还在可怜对方,可今天看来,他还是更狼狈一些。
一身尘土,一件破衣服,一片连一片的青紫伤痕,灰头土脸的丧家犬,怀里却揣着金银,面前又躺着美人儿。
少年看着他这么坐下来,大腿微微抖了抖,很快又克制住,直到等了很久,那炽热的手掌才落在他腿心,在洁白的皮肉上蹭出一道灰蒙蒙的脏印:“今天有人生辰。”
马场开口说话,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少年没明白,姿态低微的猜测,“您生辰吗?”
马场看着那双属于少年的眼睛里晃动的亮光,摇了摇头,“不是我,是……”
他又停住。
“那您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奴好记着,给您道贺。”这是场面话,可大约是少年说的太认真,这一间屋子没窗锁门,叫马场的心也松动了,他脱口回答。
“四月二十。”
屋子里没了声音。
马场一出口就后悔了,他看向少年要说什么,可少年神情怪异,片刻,翻起来跪着,一双手摸到他脸上去,“贵人多忘事,奴祝您生辰快乐。”
少年说完,一双眼睛彻底瞪大,因为一道道眼泪砸在他白嫩的手上,脏脏的,痒痒的。
马场哭了。
他这样无声的哭,少年也就识趣的没出声陪着他,一点点钻进他怀里,少年身形不健康的瘦削,在马场怀里几乎占不了什么地方,可却实在是在安慰。
“你叫什么?”
那汹涌的情绪宣泄出,马场难得觉得有些难为情,可并不后悔,反而真切的正视起来这个少年。
“奴……”少年看着他犹豫。
“别这么叫自己,我往后没有意外,夜夜都来,别再戳我的心了。”
都是下等人,烂在泥里,掉在沟里,谁也别和谁比高下。
他这话一出,少年的眼睛都亮了一分,“我……没有名字,您……你呢?”
“马场,我叫马场。”马场以为自己的命够贱了,没想到少年竟然连姓名也没有。
“你给我取个名字吧?”少年忽然冲动,像是被他无意识的抚摸给摸红了脸,也迷昏了头。
“我不会。”马场看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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