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液溢出,顺着下巴落在脖颈,再滴落床榻新被上,下身一样色泽的液体也在进入之中被挤压出来,却落在了早有准备的灰布之上。
狸奴暖卧熏榻上,倚人交合灯影间。
含糊的求饶,汹涌热烈的贯穿,起伏跌宕,球盒滑溜溜的被丢在一边儿,悄无声息,唇齿交接的激吻彼此吞掉过度溢出的快感。
水声黏腻缓冲在肉体碰撞之间。
那灰布旧衣再也见不得人了。
叫清液浊液淋透,最后还得了几股白精,混杂交错落上去,淫靡的过分,可没人看它,那两双眼睛一双落在雪白皮肉无意弄上去的浊白,另一双落在伤痕未散,可结实健硕的体格上去。
那小猫崽儿那样能睡,到两人终于结束,掏出吃的来才晃晃悠悠的起身,细细的叫着,诉说饥饿。
“这次的事,你做的太大胆了。”花儿披着件衣裳,小心翼翼的给那小猫崽儿喂食,马场一双手粗糙,落在猫崽儿身上却是温暖,那猫崽舒服的呼噜,急切的吃着,嘴巴胡须抖动,可怜可爱。
“你害怕了?”马场抬眼去看对面的人,目光落在那布满红痕的胸膛,停留片刻,又落在花儿脸上。
真是漂亮的少年,他想,这样好看的脸。
花儿如今确实漂亮,吃的饱饭,脸色红润,五官生的标致温顺,这张脸上找不出任何危险性来,谁也不觉得他是威胁,只觉得是个软柿子。
可那双眼睛又亮,可怜的意味少了,温和的情绪就多了些,这样的眼里带着事后不经意的情欲残味,纵然没有艳绝天下的脸,也能把人勾的魂乱心迷。
而这眼睛正带着担忧看着他:“怕,我怕,场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冒险,接近那些人,于我们而言都是与虎谋皮,你这样两头戏耍他们,从中谋得好处,叫我心惊。”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过了,有些心虚,可环顾过来,却又莫名多了些底气,他们不是嫖客与小倌儿的关系——可是什么他也说不出。
但作为至交好友也要说的话,他们这样亲密无间,他必须得说。
“就算……我猜测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可做这样的事情本就是过独木桥,旁人恨不得提着心肝过活,如今你虽是心疼我,却不能这样大的动静,这是把自己放在险处,人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不能不担心。”
花儿看着一屋子置办的物件儿,脸上的严肃都多了些。
手底下的小猫崽儿吃饱了,打了个哈欠,歪歪头没听明白他们俩念什么经,索性迈着悠闲的小步子走了。
马场手底下落了空,把人拉过来抱着。
花儿被他拉过来抱住,就顺着趴在他胸口,顺着那胸膛舔弄到脖颈,轻轻啮咬跳动的颈脉,血管蓬勃跳动,叫他咬的快乐。
“这样担心我,那就答应我一件事。”马场一双眼睛看着花儿那脊背,那样单薄。
“什么事儿?”说话的人这会儿没了严肃,被面前健壮结实的肌肉迷惑,已经忍不住口舌生津,一品为快了。
“多吃点,你活的久了,我自然不会早死过去。”青年说的那样随意,眼神却认真,也不管怀里的妖精怎么无辜的在他身上搞怪,都觉得对方乖的很。
他离开那周旋的地方,抛下了那唯唯诺诺的皮囊正经看人的时候,竟有种几乎凝为实质的浓重情绪。
“胡说八道,可我怎么真信你?”花儿自己都诧异。
“钱花在这里才是最叫人放心的,所以你只管出去置办东西,最好是与我得的赏相当的。还有,以后受了委屈,也不必强撑着,我日日都来,难道不能给你出主意吗?”一双手带着粗糙,却小心的捧起来那张仰看的脸,两双眼睛对视,黝黑的水色彼此交传,晃动着一对影子。
花儿终于明白了。
南风楼今日比驯马场里热闹,来来往往的小倌儿难免的把目光落在一个人身上。
他从前是最低等的一类,应当被迅速地扔进大把人的残忍玩弄之中,然后不过多久,就像滩抽搐的烂泥一样被丢出去,毕竟从来都是这样,可眼下,他却能游走在外,身上甚至穿着衣服。
那些在二楼的男倌儿比他们贵,姿态自然比他们自在也就算了,可这个又算什么?
这种不服气和艳羡太明显了,花儿低着头往回走的时候正默默地蹭掉手上刚刚被粘上的酒渍,面前忽然被人拦住了。
花儿抬头,一个眼熟的人,从前和他一起做接客奴的一个少年,似乎叫小米,听说本来是个性格刚烈的,被多次调教也没低头,可在加量的药作用下,像是完全换了个人一样。
他昂着的头最终还是被按下去,辗转在不同男人身下,有时一个,有时不止一个。
如今站在花儿面前,身上纱挂在臂弯,胸膛连着小腹是鞭痕,再往下是无尽的淤青与红痕。
“你……有事吗?”花儿看他只盯着自己,却不说话,只得开口。
“听说你那屋子里东西做的好,怎么,不带我进去坐坐吗?”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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