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罢了,承不承认又能如何,他早该知道的,躲避是躲不过任何事的。
马场在一边儿坐下,这会儿终于不拿那双眼睛逼视人,把小猫崽掂进怀里,动作轻的很,他顾及身上有灰尘,席地而坐,从怀里掏出来带的东西,一一放在桌子边儿:“早说不就好了,害我险些把胸口烫着。”
“烫着了?”花儿一边儿觉得自己身边的人竟然真是从前去得了驯马场的,好惊奇,另一边又立刻担心起来,扒开一看,一点印子也没有,这才放心。
“想不到小米哥你从前家里那样好,怪不得当时见你,觉得和别人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现在也一样了,倒不如问问你这男人,非要叫我承认是想干什么。”小米打量着马场,他见过的各色人等不在少数,可面前这个确实不常见,他高大的身量,健康的体魄,在这下等人里头算得上不错的长相都还不足以叫他觉得不常见,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东西才叫他觉得少见。
“想报仇么?”马场忽然开口,甚至脸上的神情还带着平淡的笑意。
花儿惊讶的看着这两个人,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就打上了哑谜,"说什么?场哥,什么报仇?"
马场慢悠悠的滑了一眼坐在花儿旁边的人,“怎么,你还没跟花儿讲,你是被抄家才被卖进这里的么?仇人那么分明,怎么不爬上去试试看呢?”
花儿听着忽然觉得有些害怕,马场的这个语气里带着一种把人往泥潭里拖的引诱,他们要做危险的事儿!
“爬上去?说的轻松,难道你能把我送上去么?”萧靡那点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儿叫他勾出来,忽然微微抬起下巴,眼睛里带了些鄙薄,“这屋子里的三个人加起来,也是一条贱命,想往高处爬,难如登天。”
觉得难就是乐意了,马场摸了摸猫崽儿的头,笑的有些神秘,“贱命有贱命的爬法。”
萧靡吃完了一盏茶离开,走的时候脸上已经是另一种神情,那双眼睛里头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花儿却被马场捆的正结实,大开着腿,光溜溜的吊在半空中。
“他不说我还不知道,花儿想去上头,不和我说,找别人商量?”马场手里把玩着一条小鞭,那算不上惩罚,毛茸茸的,叫人觉得瘙痒,花儿叫他挂在那,被扫弄的要笑,却又不敢,脸都慢慢红了起来。
“如今这不是刚好么,哥哥,别罚我了,饶了我吧,太痒了~”他话音未落就被蒙上了眼睛,一条腰带绑在那儿,后头垂在背上,轻轻晃动着。
“说的话我不爱听。”马场看着那张张张合合的嘴巴,脸上分明还带着笑,却佯装生气。
花儿却不跟他的本子走,不仅毫不恐惧,还带着点期待问他:“那就堵上吗?”
马场手里一顿,随即憋着坏主意,“堵,怎么不堵呢?”
细小的鞭毛沾满了油膏,打着圈儿揉弄进穴道里头,起初花儿还不知道这法子的恶劣之处,只觉得并不难受。
只是偶尔触及敏感处,轻微的发出哆嗦而已,可随着里边逐渐融化开来上下抽插的时候,他才慢慢发觉这鞭子的厉害。
原来那长毛之中还有着刺刺的短毛,哪怕被液体和油膏给浸润,也依然并不柔软,抽插的时候,痛痒的划过每一处,叫处处都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穴道抽动着,吞咽着这根细小的鞭,渐渐的有水亮的液体慢慢滑落出来,顺着那鞭毛浸润下去,花儿被那又痛又痒的感觉骚动的难以忍受。
他细细的喘息,试图缓解那难以言喻的酸刺爽感,可身体早就替他做了决定,万分不满足的吞吐着,空虚的绞着,他太想要夹腿缓解,可两条腿被分绑在两边大大的岔开着,本来是软软的挂着,这会儿已经绷紧了,可绷的越紧,挂他的那根绳子也就晃悠起来。
不受控制晃动的身体和身下抽插摩擦的鞭子相互应和,将他的理智磨的一点也不剩,“错了,哥哥,我错了,求你,不要这个,啊~不要这个了~”
他睁开眼睛,可眼前被挡的严严实实。那一点光也透不进来,想要哀求,可又找不着方向。
“给我你的……哥哥,给我你的,好不好?啊~哈,哈,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马场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善于隐忍的人了,他一向觉得自己谋的动,算的定,可是现在,面前的身体上透着粉白,那急促的喘息,湿润的嘴唇,晃动的双腿,他好像才发觉自己早就硬的不行。
鞭子被抽出来,更为粗大的东西热切的插了进去,一顶到底,将面前的人发出了更高亢的声音。
花儿猛的被完全撑开,满足感占据了整个身体,喉咙吞咽着,他仰着头,被急促顶弄,头顶的空气像是都跟不上他急促的呼吸,闷热的窒息感沉沉的压下来,可尖锐的酸意像电流一样贯穿上去,脑海一片空白。
青年的手握在他纤细的腰间,掌心的皮肉滑腻,汗淋淋的,热腾腾的。
那里头是紧致的腔体穴道,正柔软密实的裹缠着他,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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