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每一次轻啮的时间、力度和方向,在松缓神经的间歇被重啮突袭,又在期待更进一步刺激的时候久候不到,总差一点点,急得更频繁地微挣,把被项圈锁住的性器更拉近腿根。
荆折作祟的胜负欲满足得七七八八,终于准备放过他,侧头躲过仍不满足、追随而来的唇,重新挑起自己半小时前种下的恶作剧的种子:“骗你的,哥哥。”
所剩无几的理智轮回了几圈,晁照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事情上受了骗。鼻眼皱到一块刚要发作,深入他体内的手指突然大幅度搅动起来。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猛袭,晁照无法再紧闭嘴巴,在几次长吟的尽头弓起了身子,完成了今天的第一次。
荆折盯住晁照只是微张着一条缝的眼睛出神,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种时候也能走神?晁照先回过神来,在渐暗的傍晚室内看不清逆着光的荆折的脸。他把自己因发汗变凉的腿从散了力的荆折掌中抽出,比系上时更熟练地将项圈取下,任由发烫的性器紧贴住大腿,没有去管,跪起来让两颗紧张的膝盖在沙发深处紧贴着,双手捧住荆折的脸。
凉凉的指尖摸到突突跳着的颈动脉时,荆折好像刚被唤醒的黏人小兽,闭着眼睛,开始用脸颊轻蹭着晁照的掌心,双手环握住晁照的腰带向自己,让潮湿的小腹紧紧相贴。
晁照惊讶于此刻,荆折对于抚触的渴望竟然甚于早就充血挺翘的性器。他能忍,已经触发过一轮高潮的自己可不太行。
晁照分开双腿,把荆折没有丝毫放松迹象的性器和大腿夹住,却没有看他,只是环抱住荆折的肩膀,用第一次发泄后变得更敏感的穴口,在筋络分明的火热性器上左右滑动。
在浑浊的喘息中,氛围再次蒸腾到有人无法忍受。荆折钳住晁照上臂,把他从身前剥下,走向放在角落的包,掏出晁照今天得意洋洋当做战利品收下的安全套,两指一捏,想用嘴咬开包装。
但指尖黏腻的汗水与体液,让塑料包装从指尖滑开,安全套仍安定地在荆折唇间,纹丝不动。
荆折有点发窘,感受到晁照追随而来的视线落在自己唇间,索性叼着那片安全套向晁照走去,在晁照面前单膝跪下,带着红透的耳朵和隐藏住的真实表情,伪装出小学生和同桌借文具的无辜眼神,仰着头看向晁照。
看着他鼻腔喷出的热气把包装袋光亮的表面弄得潮湿,晁照心里嘀咕着,面前的人在这种时候定力了得地交出主动权,不会是什么逃避型人格吧。但很快把这些都抛到脑后,跪坐下来,扶着荆折的肩膀,咬住包装袋的另一端,往反方向使力。
包装被轻松撕开,晁照接住猛冲向他的亲吻,被发烫的潮湿上身按在沙发背上。接住滑腻安全套的手向下摸索着,把安全套准确地套在性器头部,又被荆折的另一只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包裹住,协力把安全套向下捋到根部。完成后,晁照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囊袋。
荆折从深吻中分开,低头看向正急急向滚烫性器靠拢的穴口,被充分按压和抠挖过的穴口,在又抬了头的标致性器下,随着晁照的情动一下下张弛着,与因挺立而让乳钉离了皮肤的乳尖相配,忍不住赞叹:“好漂亮,宝宝。”
没等晁照反应,比手指粗大数倍的性器猛地戳进了松软的穴口,一下子就吃下一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晁照身子轻轻一弓,身下也跟着急急收缩,但很快放松下来。
被夹紧的荆折也发出一声低呼,很快借着墙的力气,把瘫坐在沙发深处的晁照也扶起来,变成两人面对跪立在沙发上的姿势。
单薄的支点让两人都在沙发里摇摇欲坠,因重心不稳而再次收缩的后穴把鼓胀的性器吃进去更深,在几次稳住身子的挣扎中几乎把性器全都吞下,只剩下两人连接处的根部紧紧联系着。
两人在毛发的窸窣摩擦声中喘着气,适应着重力下陷带来的一次次敏感刺激。
空调幽幽放送的冷气只能一阵阵让皮肤战栗,无法降下还在升高的身体热度。晁照嫌热,抽出一只手把黏在面颊的发丝全捋到脑后,荆折就着空档,把他抱起一寸,跟着向上耸动,成功让两人都歪倒在沙发上。
像相识多年一样,默契的大笑驱散了一部分氤氲的情欲,荆折身停止了动作,就着结合的姿势,虔诚地低头,亲吻起遗漏在晁照光洁额头上的发丝。
“现在可以说话了吗,荆老师?”晁照如愿吻上略有毛刺感的下巴,小声发问。
“这不是已经说了吗?”荆折的吻从额中心来到鬓边,舌尖向耳廓摸索,拇指在另一只耳垂后缓慢地摩挲。
晁照抱着荆折的背轻抬身子,把小腿折到身后,敞开欢迎荆折的进攻。看荆折还不紧不慢的吻刚走到颈侧,居心不良地把荆折的腰按向自己,抛出了还热乎的疑问:“荆老师是回避型人格吗?”
一套小动作把荆折硬控好几秒,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一改刚刚调笑的表情,好像很认真或疑惑,晁照为什么会问这个。
“从刚刚电梯里,”晁照指了指被扔在地毯上的安全套包装袋,“到这个,都是我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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