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红色的印子又很想湖泊上泛起的细小涟漪,一会儿便消失不见,而那异样的波纹,却始终留在朱豕的心里。
朱豕从衣柜里找来之前老妈给他买的丝绸睡衣,价格不菲,摸起来也很柔软,也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配得上aki。他帮aki换上衣服,宽大的衣服穿在aki的身上,太长太大了,普通的上衣都可以当作裙子了。朱豕思考再三,还是没给aki穿上内裤和裤子,就让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好让那粉红的膝盖,可以稍微安抚一下朱豕躁动的心。
换好衣服,朱豕帮aki盖好被子,又把空调打开调成静音模式。床头边的电动香薰机加上新买的薰衣草精油,白色的雾气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显眼。他给aki留了一盏小灯,忙完这一切,便拿着aki换下来的衣服和小背包出去了。
朱豕拿着aki的衣服来到阳台,手上轻飘飘的衣服这时候有点沉重了,一想到上面混杂着自己的精液和aki的体液,他就觉得狼血沸腾。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却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朱豕一番左顾右盼,抿了抿嘴巴,还是没忍住诱惑,抱着aki的衣服吸了一口。
香香的,这是当然的。没有奇怪的味道,就连沾上了自己的精液,也并不影响衣服的味道。他仔细地闻着,企图从这混杂的气味中找到一丝aki的味道。寻找无果之后,朱豕只好作罢,把衣服装好洗衣袋扔进了洗衣机里。
视线转到aki的小背包,朱豕这回倒是没再忸怩作态了。左右他都像个变态一样,把人家换下来的衣服都闻了个遍,这种时候,看看小包里装了什么,似乎都显得不那么过分了。
小包很轻,感觉没什么东西。朱豕打开之后,果然如此。里头除了几个没拆封的避孕套之外,就是一瓶旅行装的润滑剂。朱豕还是第一次看到润滑剂的包装,摸了摸鼻子。把这些和aki年龄不相符的东西放到一边,朱豕倒是真的看到了一个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小孩包里的东西。
那是aki的学生证,是郊外一所学校的发放的。朱豕打开第一眼,看见一个不一样的aki——学生证上的aki没有直播里讨好的笑,圆圆的杏眼注视着前方,嘴巴轻微地嘟起,给人一种高傲的娇气。脸蛋肉乎乎的,看起来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穿着笔挺的西装校服,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名字的话,朱豕的视线下移,终于发现了另一个aki——姬春秋。
所以叫aki吗?姬春秋,好可爱的名字。朱豕在心里美得冒泡,为自己知道了aki的名字而感到高兴,哦不对,现在要叫他姬春秋了。两个人的特殊的隐匿的秘密,这不就来了吗?这还不能证明他们两个天生一对吗?
也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叫他小秋……朱豕在心里想着,脑补得全是以后琴瑟和鸣的美好景象,兀自陷入了恋爱的氛围中去。
朱豕一个人在房间外,很自觉地当上了家庭主夫,为自己正在熟睡的“小妻子”任劳任怨地洗衣做饭。而被他拐回家的小妻子,却在房间睡了个天昏地暗。
姬春秋习惯了昼夜颠倒的混乱作息,每天基本上都处于一个睡不够的状态。何况他被朱豕那么一吓,本身就精神恍惚,再加上连日来的熬夜直播以及简陋的居住环境,想要好好睡上一觉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晚上要直播,白天又要坐很久的车去郊外的学校上课,即使他可以在学校补觉,但是学校里的人都太坏了,总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他。然而他又不能不去上学,如果学校给他开了退学证明,那他每个月可以领到的助学金就没了,没了助学金的他,光靠着直播那一点打赏和收入,他现在住的地方就该付不起房租了。到时候,没地方住的他,又要回到那个天天要干活的孤儿院去了。
身下柔软的床铺和香喷喷的蓬松被子让姬春秋精神松懈,也不去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被绑架了。他潜意识里总以为能干出绑架这种事情的偶像宅,家里一定乱糟糟的,像个垃圾站一样,怎么可能像现在一样舒服?
难不成自己已经死掉了吗?已经在死掉之后,回到了家里,所以才有这么舒服的床。妈妈说不定就在外面给自己做吃的,等自己睡一觉醒来,就可以吃到一直很想吃的小蛋糕。总之,只要不要一觉醒来,发现在什么狗屁孤儿院,哦也不要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死肥猪!
姬春秋的思绪越飘越远,鼻尖萦绕的薰衣草气味就好像一艘小船,载着昏昏欲睡的他进入了梦境的更深处。不管了,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吧,至于醒来之后要面对的事情,那就交给醒来之后的自己好了!
不得不说,在面对问题上,两人真的可以说得上是天生一对了……
一觉好眠,姬春秋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到自己睁开眼睛时,看着周围的环境,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
原因无他,只能说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太虚幻了吧?床是木质硬板床,但是铺好的床垫又不咯人又不会因为过于柔软失去支撑。蓬松的被子香喷喷的,上面似乎还有太阳的味道。一盏开着的昏暗小灯是铃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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