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觉得自己肯定是要疯了,不然为什么他的脑子里总出现他死亡的画面。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上班族,普普通通,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为了交上房租和有口饭吃,另外还能有些余钱交给自己那劳苦一辈子的父母,干了一份单休且常常加班的工作,明明看着是体面地在办公楼内上班,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小格子就是他的监狱。
对了,他住的地方也是个小格子,三个人每人一格,剩下那部分是他们共用的厨房厕所,狭小阴暗,他们就像是这潮湿之地长出的虫,麻木循着规则重复着每一天。
画面是突然出现的,那天卫恒正在公司下楼,他不喜欢乘电梯,楼梯间光线不好,很少人走,很安静,他喜欢这种安静的感觉。
那天很普通,他要去另一栋楼找领导签字,下楼的时候低头看着一层层的楼梯,眼前突然出现了他滚下楼梯的画面,肢体翻滚着,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骨骼错位的声音,冷汗流了下来,下一秒,楼梯间却又恢复成原样,地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他就站在楼梯间里,脚还没踏上楼梯一步。
然后就是他在经过高楼的时候,不过是抬头朝着广告屏幕看了一眼,下一秒高楼顶部就有一个人极速坠下,重物落在地面上发出了巨响,就在卫恒面前,他觉得那就是自己,颅骨碎裂,流出了粘稠的血液,还混着些白色的物质,让血液看起来微微发粉,犹如豆腐脑般,整个躯体也犹如破碎的娃娃,奇异扭曲着,尖叫卡在他的喉咙里,下一秒一切却又全部消失了,他在警报声中惊醒,一辆警车从他的身边疾驰而过。
过马路时,他看见自己被撞飞至空中;经过河流时,他看见漂浮在河面胀大的自己;买菜回家,打开装肉的袋子却发现了几根手指,他觉得那是自己的……终于,卫恒在夜晚起床在厕所镜子里看见腐烂的自己时完全奔溃,他拿起放在洗手间的小木凳狠狠砸碎了镜子,残破的镜子里,他看见了成百上千只眼睛,每一只都在盯着自己。
于是他带着受伤流血的手倒在了床上,他祈祷着血能流的多一点再多一点,在血液流尽的时候,或许就是他解脱的时候。
失血的身体让他觉得寒冷,他开始乞求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父母对他总是抱有太高的期待,他是个乖孩子,不断回应着父母的索求,但他太累了,他想要些更纯粹的东西,这个城市是冰冷的,他连朋友都没有,他什么都没有。
所以当他感受到一个东西开始亲吻他的手的时候,惊讶超过了畏惧,像是只大舌头,没有倒刺,但也不像是人类的舌头,他感受到了些黏黏糊糊的东西,是口水吗?空气中开始泛起一股甜香,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让人凭白增添一股燥热,那或许就是“它”留下的味道,他很喜欢。
舔弄顺着手延伸而上,手上原有的疼痛感消失了,那只舌头来到了他的乳首,一口将那朱红的乳首含入口中,有技巧得舔弄着,红豆般的茱萸挺立起来,他好像听到了它的轻笑声,是在嘲笑他青涩的反应吗?
不等他羞涩地出声反驳几句,那只舌头来到了他的身下,将他的阴茎完全包裹入口中,剧烈的刺激让他挺起了腰,但那绝对不是拒绝,是无助的回应。
要是能得到更多更多就好了,这个念头刚刚产生,何兴就发现他能感知到的触觉更多了,他被包裹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轻轻环绕着他,一只手顺着臀缝而下,向着他的深处而去。
那只手带着粘液推挤开他的后穴,探寻地朝着他的内里而去,欲望如潮水般淹没了他。更多,他想要更多,“给我,快给我……”他在心里呐喊着。
更多的热度回应着他,那只手似乎会分泌粘液,他的股间湿哒哒的,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液体淹没着,在他的后穴被开拓适当的时候,更炙热的硬物代替了那只手,那也许就是这只怪物的性器吧?卫恒想,不同于人类的触感,表面似乎有着些许凸起,在插进来的时候,痛感和刺激一同将他推至高处,却又被稳稳接住,带他落回实处。
从刚被这怪物拥入怀中时,他便陷入了黑暗里,虽然看不见,但其他感觉却变得更加敏锐,在怪物激烈的冲刺,他体验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来自身体,更来自内心。
怪物的性器研磨着他柔软的内部,不断的深入浅出着,他彻底被肉欲支配着,迎合着怪物的节奏,哪怕只是分离一秒,他的内心便叫嚣着“别离开我!别离开我!”这太不应该了,他又藏着些小心思,这不是他的错,一定是那该死的异香有问题!
终于,当一股凉液射入他的内里深处时,不似人类的温热,却同样震慑着他的灵魂,他也跟随着攀至高峰,他被刺激地晕了过去,陷入了沉沉的梦里。
第二天醒来,除了股间的湿腻感,其他什么痕迹都好像消失了,卫恒想起来卫生间的那面镜子,难道一切都只是他的梦境?他不相信。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他便跑进卫生间,令人疑惑的是,卫生间的镜子完好无损,一切痕迹都消失了,昨晚的一切像是卫恒做到一个淫糜的梦,他想起他砸碎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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