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星下巴有颗痣,而简清是注视那颗痣最长时间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能从他身上嗅到好闻的味道,具体形容不出来,不过那味道总是跟淡淡的烟味一起充盈她的鼻腔,他一靠近她就知道是他。
两人的关系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暧昧不清了起来,她想不通,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哥伸出食指不再是为了与她对暗号,而是想被她的唇齿包围着,再往里面探,又伸进一根中指夹着她舌头,看她涎水含不住从嘴里溢出来的狼狈样子。
还有洗完头后,他一定要帮她吹头发。她的发丝又长又黑,他这个时候总会很耐心,细细吹干之后又用梳子一点点梳顺,他那张不饶人的嘴会逗一逗她,如果她生气推开他,他就会紧紧从后面抱住她,鼻子搁在她裸露的肩膀,痒痒的。
简清早年没接触互联网,学校没性教育,身边也没什么朋友科普,到了十七岁也还是对性一知半解。
简之星有时候会钻进她被窝跟她一起睡,她虽然觉得略微怪异,但一想到这是她父母去世之后唯一的家人,又觉得亲密一点也不是不行。
只是每次和他一起睡都会做很奇怪的梦。
那种梦做多了,他一钻进被窝,下面就开始湿。
简清困惑不已,思考要不要去看医生,但是她对医院那种地方有一种天然的排斥,走投无路之下,她询问起自己的亲哥哥。
“除了湿,还有什么样的感觉?”他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
平日里简之星嘴贱得厉害,见他此刻愿意倾听她的烦恼,她一时放下了防备,如实回答:”好像还有点痒”
“是想尿尿吗?”
简清犹豫不决:“不是吧应该。”
简之星拍案定下:“晚上我跟你一起睡,你好好描述一下,然后我帮你去问问医生。”
晚上他洗完澡还没躺下她就湿了,只因他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了她几秒,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他的味道给包裹住了。
简清第一次感觉到害羞,刚把头埋进被子里就被他捞出来,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靠得很近,他问她现在什么感觉。
她当然形容不出来,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眼眸黑黑圆圆。
简之星最受不了她这种无辜又懵懂的眼神,小腹好像有火在烧,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要不哥哥帮你检查一下吧?”
“怎么检查?”话音刚落,简清的内裤就被干脆利落脱掉,她穿的是睡裙,没穿内衣,没有被子遮挡,身材曲线一览无余。
简之星从床尾爬上来,用肩膀架着她双腿,仍然是居高临下的姿态:“这样检查。”
双腿合不拢,他还把它们越分越开,简清羞耻得眼睛都红了,连忙想坐起来,但她哥哪如她愿,硬生生把她钉死在身下。
未被他人探索过的小穴被亲哥伸进了一根手指,简清想逃,却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犹豫间,穴里的手指一动,发出粘稠的水声。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看来是真的生病了。”简之星的声音里有憋不住的笑意。
简清的睡裙已经被捋止腰间,平坦的小腹,窄细的腰身,这些平时看不到的风景更让他着魔。
妹妹用手捂住眼睛,带着哭腔说:“哥,你快一点检查……”
简之星也不客气,用手指揉搓她阴唇边上的小豆豆,果然听到她难耐的呻吟。
为了妹妹不抗拒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之星还在演戏,他装作十分凝重的样子,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怎……怎么了?”简清连忙问。
“你这种症状我之前在书上看见过,好像要用手指戳几下,放出水就行了。”
“不放水的话,之后可能越流越多,你会脱水而死。”为了避免她反悔,简之星加了句威胁她的话。
“哥你来吧,我不会。”
果不其然,妹妹全心全意相信着他。
简之星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兴奋得呼吸急促粗重了起来,眼神恐怖得像正在捕食猎物的狼。
简之星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妹妹穴里毫无阻碍地抽插起来。
“小清,你看哥哥,哥哥教你。”
简清移开遮挡视线的手,看向身下,哥哥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了,床摇得厉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水声也越来越响,偏偏哥哥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夹着她的阴蒂狠狠折磨。
“啊,哥,停!”简清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为这未知的巨大的快感而恐惧,高潮来临的前一刻,她清楚地看见她哥抽出了手指,把脸埋进了她下面,用舌头替代手指。
舌头探进去的那一刻,简清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小穴像失禁一些尿了很多水,过了好久她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像一个被蹂躏后的娃娃一样瘫在床上。
“要尝尝吗?你的味道。”
“什么?”简清根本没反应就过来就被哥哥抱起来,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睡裙,抚过腰身和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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