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们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客气了,很快另一根鸡巴就迎了上来,抵在顾念已经容纳了一根鸡巴的肛口上。
顾念的嘴被鸡巴堵住了,说不出来话,眼泪顺着口水一同往下滴,他嗯嗯呜呜地摇着头,祈求男生们放过他。
“臭婊子,发什么骚?”小寸头不耐烦骂。
紧接着,屁股上迎来响亮的一掌,打得臀肉乱颤,顾念的屁股本就被男生们蹂躏过多回,如今伤上加伤,疼得顾念直吸气,他这一吸气,不仅没解疼,反倒将嘴巴里的鸡巴吞得更深了。
喉咙几乎要被大鸡巴占满,窒息感越来越深,顾念翻着白眼,脸色涨得像熟透的番茄。
“嘶唔……这骚婊子口活不错,喉咙会吸。”正在操他嘴巴的胡子男被这一吸爽到,遂加大力度,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喉管被刺激得止不住干呕,难受至极。
顾念上面没闲着,下面也不好受,抵在他肛穴的鸡巴跃跃欲试,已经探进了半截龟头,将肛口扩开,在今天之前,他的屁眼还没有吞过鸡巴,现在却要强行吃下两根。
疼意从下席卷而来,顾念恐慌不已,心底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告诉他:只要吞下这根鸡巴,他的人生就会被彻底改变。
因此,顾念挣扎得更凶了,可他的手脚都被男生们架住,根本挣脱不开,他只能努力收紧肛穴,想要用这种办法将鸡巴挤出去。
可是他夹得越紧,男生们就越舒爽,鸡巴像是过电一般,爽得屌毛都立了起来,小寸头兴奋地拍打着他的屁股,“我让你夹,我让你夹,臭婊子还想赶老子的鸡巴!”
说着鸡巴便不要命地往里深入,一寸寸贯穿肠壁,直到顾念的肛穴就被两根大鸡巴占满。
见到这般奇景,所有人都疯狂起来,围在他身旁啧啧称奇,“我靠,两根全进去了,屁眼竟然还没裂,这场面我只在黄片里看过,眼睛哥,咱们真是捡到宝了!”
很快,顾念的眼前闪过一片刺眼的光亮,是手机闪光灯,男生们个个都拿出手机对着他拍照录像,有的对着他的脸录,有的对着他的结合处录。
顾念心里怕得要命,觉得异常丢人,但同时又诡异地感受到一阵痛快,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期待。
总之他格外认真地聆听着男生们对他的评价,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满足感。
“母狗骚死了,别人吃一根都吃不完,他却要吃两根。”
“贱死了,他天生是当肉便器的料!”
“小母狗,以后给哥哥们当精液厕所好不好?”
男生们羞辱完还不尽兴,又从他的包里翻出记号笔,在顾念的身体上写字。
最先遭殃的是他的嫩乳,虽然他的乳首被男人掐得又肿又大,可男生却嫌弃乳房太小,产不了奶,在那里写上了“不合格奶牛”、“贫乳”、“贱乳”等字。
其次便是他的脸颊,两边面颊被一左一右写上“母狗”二字。
不过最严重的还是他的肉臀和小腹,那里不止写满了侮辱性的词语,还被画满了正字,只要操过他一轮的男生,就会在上面标记一次,男生们甚至还用不同颜色的笔来区分是谁,以此来比赛谁操的更多。
插在他肛穴的鸡巴也像是竞赛一样,疯狂冲刺,这根出去了,那根便进来,有时候甚至是两根一起齐插。
如此激烈的抽插,肛穴自然经受不住,没一会儿,肠肉便一抽一抽地缴械投降,甚至在前面还没射精的情况下,直接喷出大股淫液,浇在鸡巴上。
小寸头见状,激动地扇打着他的肉臀,“操,母狗真会喷,浇得老子龟头好爽。”
正处在高潮中的顾念哪经受得住这一掌,本来都要止住的眼泪又再度失控,也不管嘴里那根鸡巴了,浪叫道:“嗯唔……啊啊……救命……屁眼好撑……操慢点,别一起进来……啊啊啊啊救我……呜呜呜不行了……”
淫荡的浪叫听得在场人心痒难耐,尤其是还没操上屁眼的那几位,恨不能立刻上场,不满地冲正在操屁眼的两位叫道:“我说你们好了没有,射精障碍症啊,我们这么多鸡巴还等着呢!”
“快了,快了,是这骚货屁眼太会夹了,不肯让老子走。”眼睛男边操边说,顺便又加快了速度。
一同在操屁眼的小寸头也跟着夸道:“这小子屁眼是真能吸,我操一下它吸一下,把人的魂都快吸没了。”
男生们听后更加眼热,可一时半会儿又轮不到自己,便把气全撒在了顾念身上,其中胡子男是欺负得最狠的那一位,他掐着顾念的下巴,凶恶地问:“敢吐老子的鸡巴,你胆子挺大嘛!”
顾念当即把脸贴上去,用柔嫩的面颊去磨蹭胡子男臭烘烘的鸡巴,讨好地求饶:“下次再也不吐了,骚货最喜欢吃鸡巴了,求哥哥再给骚货一次机会。”
说来也奇怪,顾念明明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可对男生们的命令却听得格外清楚,尤其是对这些带有颜色的侮辱词,学习得特别快,好像真的把他们当主人了。
胡子男听后心情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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