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说:“时夜,我想你应该把顾氏集团的资产全都抢回来,那是属于你的东西。我们应该让那些强盗付出代价,让他们为你和你妈妈分开这十年受的所有的苦血债血偿。”
顾时夜听你突然没头没尾地提起这,有一点惊讶。但他很快又放松了神情,宠溺地对你说:“好。”
你听到他答应,对他说到:“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拿到了当时分割你家家产的人员名单,那么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想着下一步怎么抢回来。我想到两种办法。”
“嗯,什么办法?”顾时夜问。
你坐正身体,正色说道:“第一,直接和长平组谈合作,请他们出手,用暴力手段让那些人把抢走的钱全部吐出来。”
顾时夜看你咬牙切齿的说着,勾起了嘴角,问道:“第二种方法?”
你收敛了义愤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蹙紧眉头说:“第二种方法,就是聘请上广京最好的律师挨个起诉他们,用法律手段夺回资产,并让那些人绳之以法。”
顾时夜稍稍侧目想了想你的话,然后抬眼看向你:“你觉得哪样更好?”
你回答道:“第一种办法很好执行,很爽、很解气,我们可以把你的那些亲戚好好的胖揍一顿,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断胳膊断腿断几根肋骨,甚至捅他们几刀给你报仇都没问题。至于第二种……”你稍微犹豫了一下。
顾时夜:“嗯?”
你严肃了神情:“第二种方法时间长,效率差,需要的人力物力以及精力都更多。而且因为是到法院起诉,所以时夜你就得作为原告出庭,想必到时候,这桩十年前影响上广京整个商业圈的陈年旧事将会被重新拉回公众视野,到那时,怕是所有人都会对你这十年的经历刨根究底……”
你担心的是人们因泛滥的八卦心理,把目光聚焦在顾时夜这位顾氏集团唯一继承人的经历之上。那么他在兰屋的事就会曝光,而男娼的身份必将遭受世人的指指点点。
舆论不切实际的评价与猜测,那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更何况说不定还会有人恶意揣测,保不齐那些人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语言的暴力,有时比刀枪更加可怖,你不想也不愿让顾时夜承受那一切。
顾时夜听你说着,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他握了握你的手,温柔地问你:“可你还是有想让我选择第二种方法的重要理由,对不对?”
你郑重点头,诚恳而认真地对他说:“因为用第二种方法,才能真正在公众面前重拾顾氏的名誉,让所有人知道,你还是当年顾氏集团的大少爷,现在你不仅回来了,还要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因为想好了下一步要做什么,虽然长平组千岁分部的大哥们盛情挽留,但你和顾时夜也没有在千岁市多玩几天,而是乘坐火车返回上广京。
“时夜,嗯,回去以后,我能不能……”你坐在火车上犹犹豫豫,食指点食指,低着头说,“当然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想……”
看你咬着嘴唇嘟嘟囔囔吞吞吐吐,顾时夜问:“怎么了?”
“就是回去以后,你能不能跟其他客人们都说一下,让她们把你完全让给我,行吗?”你红着脸说着,“当然,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赔偿金。”
顾时夜:“嗯,我回去后会挨个向她们道歉,告诉她们我已经专属于某人,不能再接待她们了。”顾时夜脸上明显带着得意,看得出他心情极好。
你听他同意,心花怒放,也不顾是在火车上,抱着他就又贴又蹭。
顾时夜任由着你黏在他胳膊上,侧过头看着车窗外,手背掩口挡着嘴角,眼睛却藏不住笑意。
刘嫂到车站接你们前往春潮歌舞町。
一下车你就被街道两侧的人群吸引了。你问顾时夜:“咦?今天是有什么祭典吗?怎么又这么多人?”
顾时夜摇头,他走到相熟的店家询问,回来后皱着眉头不说话。
“怎么了?店家怎么说?”你兴致勃勃地问顾时夜。
顾时夜沉声说:“花魁巡游。”
“啊?!”正如顾时夜预料到的一样,你一听就立即来了兴趣,拉起顾时夜就挤进人群里去看。
你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顾时夜皱着眉帮你挡开周围的人流,将你护在身前。
只见花街的正中央,一队花魁的仪仗缓缓朝你们走来,最前面两位女役分别手持灯笼,在灯笼上写着花魁的名字——方可!
你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踮起脚,努力望向仪仗中央身着华丽和服的方可。
只见他仍旧是头上插了十几把簪子的蜘蛛头造型,脸涂的像鬼一样白,脚踩着十几厘米高的木屐,手扶着身旁借肩的女役,一步一扭昂首挺胸地走在花街两侧人们的注目之中。
这时旁边有人说道:“听说兰屋的花魁马上就要被赎身啦,所以才会举办花魁巡游。”
“哎呀呀金主很阔气,这巡游的花销可不少。”
“真希望我也能有钱给我喜欢的佳人举办一场巡游。”
听到人们的话,你的眼睛骨碌碌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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