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儿子那么亲近。”
没想到蹲久了一下子起得又有些猛,再加上这病还没好,差点又要摔倒,路稚宁提着东西扶住了她:“首先你要有个儿子,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有儿子也是够呛,不知道是他照顾你,还是你照顾他。”
周寄安道:“那个时候我应该是有个对象的,你别忽略掉。”
路稚宁见她站稳了就松了手:“那你对象会被累死。”
“那边厨房有点问题,先借你的用一下。”
周寄安在那边呸呸呸几声:“随便用,别见外嘛,路哥哥。”
这绰号的源头还是高中时候,路稚宁的一个追求者一上来就叫他路哥哥,当时只有周寄安一个人听到了,就老是拿这个外号打趣他,结果他们那几个朋友还以为他们在玩什么新型的py就都开始叫起来,最后还是路稚宁挨个把他们收拾了一遍,这个外号才算绝迹。
此时的路稚宁听到最后那个词,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买的东西撂在地上,快步向周寄安走过去,吓得她后退了几步,那架势好像是要来揍她的。
谁知她的眼睛一闭,脑袋就被重重地按了一下,这一下好像还没完,路稚宁又逮着她的头发一顿乱搓,让原本顺滑的秀发翘起了几根呆毛。
“喂!”周寄安睁开冒着火星的眼睛,握住了他的手,但随后这点火星子像被一瓢冷水盖住,燃起来的速度还不及熄灭的十分之一。
她紧紧抿着下唇,时不时地抬眼瞅一下一副恨不得吃了她表情的路稚宁,战战兢兢地像被卡住命运咽喉的小鸡。
路稚宁炽热的掌心贴在她一侧的脖颈上,似乎在迫使她往前倾,但最后那只手突然拾级而上,拧着她的白皙的耳朵间,用力地往上拽了拽,生怕周寄安听不清楚他要说什么,还屈尊弯了下腰,腾着热气的双唇贴着她的耳廓,只剩下以毫米计数的距离,低哑的嗓音似乎带着磁性:“再叫,收拾你。”
周寄安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倾身向被他抓住的肩膀一侧歪去,趁机拉开了让她敏感的距离:“我错了,我错了。”
路稚宁直起挺拔的身躯,也帮她回了正,郑重言辞:“再跑,饶不了你。”
他从相遇的那一天起,就总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寄安又突然杳无音讯了,这下搬到她旁边,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又给她安了一个小间谍,心算是稳稳地放下了。
周寄安开心得像是把星星藏进了眼里,显得又透又亮:“你原谅我了……你原谅我了!”
“我才不要离开了!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饶是路稚宁也被这话给震得能同时运行好几件事情还不出错的大脑此时也一片空白,好像程序错乱了一样。
周寄安也被自己这句脱口而出的话惊的两手交叉捂住了嘴巴,心里骂自己开心到丧失理智。
此时此刻,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很细碎的声音好似在说:“在一起,在一起。”
两人偏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吃瓜群众路问渠正从沙发里探出一双如火如炽的大招子,握成拳头的两只小手还在一动一动地跟着嘴里的话打着节拍,见自己被发现了,就嗖的一下藏进了沙发里,像一只要被打的地鼠。
反应过来的路稚宁松开她,生硬地转移话题:“该洗头发了。”似乎在说该洗洗脑子了。
石化在原地的周寄安抓起自己的头发闻了两下,这番动作让已经走到厨房门口又转过头的路稚宁笑出了声。
这下周寄安算是明白自己又被耍了,两天就洗一次的头发怎么也不可能有除了香之外的味道吧!
等她跑到厨房门口的时候门就只剩下一个小缝了,怪只怪路稚宁的反应太快了,周寄安把手伸进去抓了抓:“你烦不烦啊你,有病吧,我那么爱干净的一女孩子!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邋遢大王了!”
路稚宁一只脚抵着门:“这么不经逗啊,你这样……我推荐你看一部电影。”
周寄安都快跟不上路稚宁话题的节奏了:“什么电影?”
“生化危机。”
周寄安气得七窍生烟:“你才像丧尸!”
路稚宁感受着周寄安推门的力气变大,蓦地一松脚,往后退了一步,周寄安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了路稚宁的腰,只见他笑得花枝乱颤:“虽然很久不见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投怀送抱吧。”
周寄安觉得这家伙就是再过一百年,性格也都是这么恶劣,抱着路稚宁的一只手正欲行凶,就被他抓住了手,还拽的老高:“怎么的还搞上偷袭了?”
周寄安瞪着他:“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让人讨厌!”
路稚宁故作沉思道:“可能有点难,毕竟只有你在说我讨厌。”
周寄安满脸的‘我不相信’:“还有美人好吗?”
路稚宁嗤笑一声:“贱人?你俩就是穿连体裤的,投票的时候只取一人。”
周寄安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全身都很酸。”
路稚宁手一松,周寄安就直起腰,还没等她绝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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